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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487節

    至于能不能拿工錢,吳遠不得而知。

    倒是農村沒派人出工的家庭,全都折算成了錢款上交。

    前世九二年,吳遠還作為村里的壯勞力,出過這樣的河工。

    當時掙不到錢。

    出河工免了交現錢,就覺著自己個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現在想來,賬似乎不是這么算的。

    中午,食堂里的氣氛全然不同往日。

    后廚給每人加了一個咸鴨蛋,一塊綠豆糕。

    食堂門口還堆了新鮮的艾草,不少女工吃完飯,會順帶著拿一把回去。

    要么掛在宿舍門口。

    要么留待晚上泡泡熱水,洗個艾葉澡,走個過節的形式。

    錢花得不多。

    但節日的氣氛卻拉滿了。

    吳遠挺滿意,吃完飯,特地到后廚表揚了老范和葛廚子幾人。

    如今的后廚已經擴充到八個人了。

    人數不少。

    但為了迎接端午節,也都累得夠嗆。

    此刻有了老板的一番肯定,心里頭多少有些慰藉。

    端午節一過。

    藺苗苗和趙寶俊倆人隔天早上就回上海了。

    余下的兩天,日子過得飛快。

    一轉眼到了30號下午,吳遠倆口子和馬明朝一起,直奔彭城火車站。

    徐招娣也跟了過去,以便到站之后,再把車開回來了。

    換做是吳遠和馬明朝倆大老爺們,直接坐中巴車,晃悠晃悠也就到了。

    但有媳婦跟著,吳遠可舍不得楊落雁跟自己吃那樣的苦。

    尤其眼下這天熱的,真擠在什么都裝的破中巴車里,怕是到不了彭城,人就先餿了。

    即便如此,桑塔納一到彭城火車站,眾人一下車,就覺著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早已等在這邊的陸援朝,手里頭除了車票,還特地提了幾瓶健力寶。

    吳遠讓馬明朝拿了票結了賬。

    就聽陸援朝簡單說了一下兔寶寶膠合板廠的情況。

    吳遠頗為滿意,順便勉勵了幾句,就讓焦灼了半個多鐘頭的陸援朝,內心注入一股清涼。

    第568章 再重逢,卻依然看不清你的深淺

    陸援朝激動得像是剛牽媳婦手的小伙子,當即表示要請吳遠他們在彭城吃頓飯。

    念在車票時間是晚上,臨上車前確實得吃頓飯,吳遠也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

    但沒讓陸援朝掏錢。

    火車站旁邊的小飯店里,條件比蒼蠅館子強點有限。

    空調自然是不用指望了。

    眾人要了個包廂,陸援朝甚至把老板自己個吹的風扇搶了過來。

    因為他看出來了,自己幾個大老爺們敞著襟懷,一身臭汗都沒關系,但讓老板夫人跟著受罪,那就不合適了。

    尤其是老板舉手投足之間,都不忘關照媳婦一下。

    陸援朝這一招,倒是讓吳遠對他改觀不小。

    眾人邊吃邊聊。

    吳遠也適時地給陸援朝講了一些,未來的規劃和發展藍圖。

    陸援朝聽起來,明知道是老板在畫大餅,但依舊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畢竟老板不是見著什么人都愿意畫大餅的。

    而且老板不光畫大餅,也實實在在地烙大餅。

    連王廠長那樣的精明人,都服服帖帖的,自己就更沒什么不服的了。

    一頓飯吃完。

    吳遠跟陸援朝揮手告別,明顯感覺到對方愈發恭謹了。

    等到陸援朝離開,馬明朝也難得地替老戰友說了幾句好話。

    吳遠耐心聽著。

    只要是真話,他都聽。

    順便在心里掂量著陸援朝這人的份量。

    畢竟是個人才,他都要用好,用到合適的位置上。

    這是當老板最大的責任之一。

    說話間,仨人撿了票,擠進了站。

    距離上車時間尚早,擠進站里候車雖然熱,但也比在外頭喂蚊子強。

    當然,站里面也是有蚊子的。

    但架不住人更多,蚊子根本光顧不過來。

    等到上海首發的那趟空調特快抵達,三人上了軟臥包廂,頓覺渾身舒泰。

    在清涼和寬敞的環境中,那點汗味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吳遠仨人訂的軟臥票,恰在一個包廂內。

    進到包廂的時候,左邊上鋪已經有人了。

    從背影玲瓏的曲線來看,是個女人。

    只是礙于對方面朝里面睡著,看不清面目。

    于是吳遠把另一個上鋪讓給了媳婦楊落雁,他和馬明朝一起睡在下鋪。

    身為老爺們無所謂,上了車,頭一沾枕頭就著了。

    一夜況且況且況的聲音,絲毫不影響睡眠質量。

    隔天一覺醒來,吳遠揉揉眼,卻聽見自家媳婦已經跟左邊上鋪的女人聊上了。

    這倒不奇怪。

    楊落雁能從開店期間,接手縣服裝廠,并且做那么大,本身就是有點社交牛逼癥的人。

    跟個同為女人的旅客聊上,再正常不過了。

    然而吳遠揉過眼,就見左邊下鋪的馬明朝沖自己頻頻使眼色。

    吳遠不由心下一凜。

    莫不是那女人有問題,可能是個人販子之類的?

    于是抬頭就往那女人看去,不像呀,戴眼鏡的,挺知性的一個女人。

    如果這都是人販子,那人販子的門檻也太高了。

    結果下一秒,知性女人的目光也向他看過來,當即驚呼出聲道:“是你!”

    楊落雁聞聲傾下身子,手里頭還拿著一本雜志道:“怎么了,蕓姐?”

    話問得是知性女人,但眼睛看向的卻是自家男人。

    吳遠這時候也反應過來,怪不得馬明朝頻頻沖自己使眼色了。

    敢情跟這位知性女人,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這位知性女人把自己跟馬明朝當做壞人防備,防了一整夜。

    誰曾想,這第二次見著,就被自家媳婦給聊上了。

    不等對方開口,吳遠就失笑道:“媳婦,這位蕓姐,我們之前見過一次。”

    楊落雁臉上的神色頓時意味深長起來:“哦……”

    知性女人似乎也忙著解釋道:“落雁meimei,不是你想得那樣。”

    可這個解釋實在太無力,而真實的情況,又實在說不出口。

    最后還是吳遠主動自嘲道:“媳婦,上回我們也是在軟臥車廂里碰見的。那回,蕓姐把我跟明朝當賊似的,防備了一晚上。”

    知性女人連忙否認道:“沒有沒有。”

    可否認的語氣,實在是軟弱得沒多少說服力。

    楊落雁哈哈一笑,“好啦好啦,我來正式地介紹一下。這位是雜志總編葉蕓,蕓姐。這位是俺男人吳遠,這位是同伴馬明朝。”

    吳遠大大方方地站起身來,伸出手道:“葉總編,幸會。人海茫茫的,咱們能見上兩回,也算是緣分。”

    隨后的交流就平平無奇了。

    葉蕓的氣質確實出挑,但媳婦當前的,吳遠也不可能表現得多熱情。

    任由媳婦和對方攀談,直到交換了名片,他和馬明朝,只是偶爾應付一句。

    等火車到了首都站,仨人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