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361節(jié)
于是倆女人一同買菜挑菜,砍價買單。 甚至買單的時候,發(fā)生了爭搶,搶著付錢。 以至于買完菜,倆人弄了一身的汗。 走出菜市場的時候,才感覺涼快起來。 吳遠跟在旁邊,想要替媳婦提著菜,媳婦沒讓。 付秋伸頭專門問他道:“吳老板,老家受災嚴重么?我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了,我也想捐點。雖然我家沒你們那么有實力,但捐個百八十塊,還是可以的。有什么辦法?” 吳遠一愕。 這個剛才還因為三五分菜價跟小商小販費口舌的女人,如今竟然要主動慷慨解囊,給家鄉(xiāng)捐款? 果然如今這個時代,人心依舊是純良的。 從亞運會捐款,到如今的水災捐款,全都義不容辭。 “嫂子,估計過兩天會開放公開募捐電話和賬號的,再等等看?!?/br> “哎,那敢情好。” 回到家,楊落雁放下菜和包包道:“我先去洗個澡,洗完就做飯。” 吳遠精神一振。 你要說洗澡,我可就不餓了。 說著,就邊跟楊落雁走邊揉著她的肩膀問:“媳婦,需不需要個搓背的?免費!” 楊落雁躲開他的怪手道:“別鬧,一會還得做飯呢?!?/br> 吳遠心是口非地猛搖頭道:“我不餓,真的?!?/br> 于是這一頓晚飯,直到七點半才吃上。 轉天周四,4月19日。 吳遠照常在公司準備著幾家別墅的設計圖紙。 這方面工作量的確不小,但除了二徒弟趙寶俊能幫幫忙,一時半會這工作還真交不出去。 倒是能招些設計院的相關從業(yè)人員,培訓培訓,上個手還是挺容易的。 但考慮到圖紙保密的問題,一時半會還放不開。 所以吳遠就只能自己受累,多干點了。 結果十點多的時候,三徒弟朱六標來了,一臉的悲壯,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架勢。 吳遠一抬頭,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這是什么表情?我派你去炸碉堡啦?” 朱六標立正站好,口吻正式,一鼓作氣地噴薄而出道:“師父,我想好了,要跟你好好學,爭取能跟二師兄那樣,替你分擔,獨當一面?!?/br> 吳遠丟下鉛筆道:“那正好,從今天起,你別干現場了,過來幫我畫圖?!?/br> “???”朱六標臉色當即垮下來道:“師父,我能不能去帶工?哪怕多帶幾個人,怎么磨練我,都行!” 吳遠靠向大班椅椅背,從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根華子來,正準備扔給三徒弟。 結果朱六標主動過來給他上火。 于是這煙在手里掉了個,塞進嘴里,好讓這個幺徒弟不至于把火燎到自己眉毛上。 抽了一口,吞云吐霧。 “老六,你也說了,怕自己臉嫩,難以服眾。”吳遠反問道:“那你想想,師父我是怎么服眾的?” “靠圖紙?”朱老六也是一點就透。 第418章 自己收的徒弟,含淚也得教 吳遠一聽,伸手道:“你這不挺清楚的么?干咱們這行的,這圖紙那就相當于武功秘籍。你不懷揣幾本秘籍,知道怎么編、怎么練,誰能服你?” 話點撥到這個份上了。 朱六標悶頭應道:“好,師父,我畫。” 接著朱六標就在財務旁邊的工位上,扎下根來,不走了。 隨后。 有了朱六標的幫忙,吳遠這趕圖紙的進度,越發(fā)地慢了。 老六這孩子,活泛是活泛。 但比起寶俊來,他的活泛勁兒有點偏,沒活泛到正道上。 以至于一上手畫圖,即便只是幫吳遠打下手的那種活兒,依舊干得錯漏百出。 一上午的功夫,把吳遠的耐心耗得干干凈凈。 直接把范冰冰叫來道:“立刻給我招倆大學生來,設計的,會畫圖的,有過工程制圖基礎的優(yōu)先?!?/br> 范冰冰看了垂頭喪氣的朱六標一眼,先答應下來。 隨即才說起道:“老板,今天上午有一單非裝修客戶,打電話來詢芬迪家具的價格。” 吳遠沒有多想道:“這不正常么?以前咱不也是會收到這樣的電話么?” 范冰冰點點頭:“是的,但我問了。客戶說是報紙上看到,跟朋友打聽到的?!?/br> “那就照常接,”吳遠臉色稍霽道:“同時注意一下這類客戶的數據增長?!?/br> “好的,我先過去忙了?!?/br> 經過這么一打岔,吳遠的火氣消了一大半。 點了根煙,又繼續(xù)跟朱六標講解起圖紙的畫法基礎。 自己收的徒弟,含淚也得教啊。 朱六標也同樣不好受。 但一想到師父的敦敦教誨,和對象的殷切期盼,中午直接連吃了兩份盒飯,差點伸手去染指于楠要帶回家的那一份。 然后下午奮發(fā)圖強,終于把圖紙看進去了。 圖紙的玄妙,妙不可言。 頓時將他在施工現場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力氣活,聯系起來。 有點意思。 吳遠長舒一口氣,也不追求圖紙進度了。 讓這孩子,自己慢慢領悟去。 反正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走出騰達公司,馬明朝立刻奔上來問:“老板,去哪里?” 吳遠揮揮手:“我不用車,我就去對面小區(qū)逛逛?!?/br> 是去黃家巷小區(qū)呀? 那沒事了。 馬明朝立馬透明人了,隱退。 穿街過巷,走進黃家巷小區(qū)的大門。 里頭的房子透著嶄新的成色,可整個小區(qū)的面貌還偏向于陳舊傳統。 興許是這小區(qū)的環(huán)境設計,太具有年代感了。 在吳遠的眼里,難免就有些過時。 一路遇到不少熟人,認識的,不認識的,吳遠一概點頭示意。 這就省得暴露自己有人能認出來,有人認不出來的尷尬處境了。 等到敲開黃琦雅家的房門,一身睡袍,半卷慵懶的黃琦雅連招呼都懶得打,轉身就往沙發(fā)上走。 瞧那沙發(fā)上的凌亂,吳遠隨手帶上房門道:“姐,你晚上就在客廳睡的?” 黃琦雅不答反問道:“你怎么來了?” 吳遠隨口胡謅道:“想喝你家咖啡了,就過來坐坐。” 黃琦雅一幅美人橫臥的樣子道:“你不是有意呆利娘們給你送的咖啡機和咖啡豆么?還需要到我這來喝咖啡?” 吳遠不由一咂嘴,這話怎么聽著,帶著點火藥味兒? 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話就撿好聽地說道:“那咖啡機,喝不出姐家咖啡的那個味兒?!?/br> “想喝,自己打去?!?/br> “哦?!?/br> 吳遠哦了一聲,徑自起身去搞。 可笨手笨腳地,好不容易裝好了咖啡豆,面對滿是英文的咖啡機,束手無策道:“姐,這哪個是磨豆子,哪個是打咖啡呀?” 黃琦雅蹭地坐起來,蹭地站起來,蹭蹭地走過來,一臉沒好氣地道:“一邊去?!?/br> 吳遠巴不得放下咖啡豆,直接坐到沙發(fā)上,擎等著喝現成的。 等到一杯香氣騰騰的咖啡放在他面前,他直接端起來,美美地喝一口道:“還是姐家這咖啡香!看來不是豆子的問題,也不是咖啡機的問題,而是誰打的問題!” “少來?!?/br> 黃琦雅也給自己打了一杯,呼吸著咖啡裊裊的香氣,困意也跟著消退不少。 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偏偏上身前傾,攪拌著咖啡液。 以至于春光乍現,而渾然不知。 “你到底干什么來了?是不是那三塊地買的,你不滿意?” 吳遠聳聳肩道:“真不是,姐。反正我可以肯定,那三塊地怎么都可以掙錢,無非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我有什么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