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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318節(jié)

    吩咐完此事,吳遠開始埋頭做意呆利領(lǐng)事館的裝修設(shè)計方案。

    畢竟是頭一家辦公裝修的客戶,又疊了老外的buff,吳遠想要從對方手上撈一筆,就必須拿出不遜于眼下國外主流的裝修設(shè)計方案。

    這個對于尋常裝修設(shè)計公司來說,太難了。

    因為誰也沒見過。

    能見到國外民宅和寫字樓裝修效果圖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更別提效果圖背后的設(shè)計圖紙了。

    但對吳遠來說,就簡單多了。

    記憶里的裝修設(shè)計案例,涉及古今中外的,多了去了。

    而且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這些裝修設(shè)計的潮流演變,哪些地方變了,哪些地方?jīng)]變,吳遠心里都是門清。

    所以翻著范冰冰記錄下來的裝修需求條目,吳遠一條條在腦海中篩選。

    很快,就拿起鉛筆,鋪開圖紙,開始奮筆疾書。

    這一忙,就忘了時間。

    辦公室外,鄒寧湊在范冰冰身邊道:“好久沒見到老板這么認真了,果然認真起來的男人是真的帥!”

    范冰冰手上文字工作不少,只匆匆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xù)低頭忙起來。

    鄒寧討了個沒趣,又湊到財務(wù)那邊去。

    結(jié)果馬明琪不在,于楠又是個點頭嗯嗯派,話根本不多。

    實在聊不下去。

    直到下午臨近下班時,吳遠才從辦公室里出來道:“鄒寧,去給我和明朝訂個票,今晚去首都的。”

    鄒寧起身道:“老板,飛機票還是火車票?”

    “訂個軟臥吧,明兒一早就到的那種。”

    “好的。”

    鄒寧從賬上借了些錢,打車直奔火車站。

    吳遠回到辦公室,想了想,摸起電話機,給芙蓉衣巷總店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楊若霖接起來的。

    一聽到他聲音,就主動道:“姐夫,你找堂姐吧?”

    吳遠應(yīng)了一聲,就聽電話機里頓了頓,傳來楊落雁的聲音道:“找我什么事?”

    “剛才大姐打來電話,已經(jīng)在首都聯(lián)系好亞組委的領(lǐng)導,約我過去見一面。今晚的火車,馬上就走。”

    “知道了,我回家給你收拾幾件換洗衣服。”

    “待不了幾天,也不用帶多少衣服,我自己回去就行。”

    即便如此,楊落雁還是在電話里叮囑他,帶哪一套,從里到外,放在什么位置。

    全都交待的清清楚楚。

    吳遠坐著桑塔納回到家,連十分鐘都沒要,就提上包袱出門了。

    上了車才想起道:“明朝,你也得回趟宿舍?”

    不料馬明朝輕松道:“不用,老板,我常年備一套在后備箱里,就為了隨叫隨走。”

    第365章 關(guān)系到位,給的也夠多

    倆人又驅(qū)車回到騰達公司,鄒寧也去而復返,帶回兩張軟臥車票。

    晚上7點多發(fā)車,翌日一早抵達首都。

    就很舒服。

    這樣吳遠和馬明朝還來得及在公司吃口熱乎飯,然后再上火車。

    晚上7點19分。

    火車開始緩緩移動。

    吳遠和馬明朝早在一間車廂里躺了下來,吳遠上鋪,馬明朝下鋪。

    對面兩張床還沒來人,倆人相當于獨占了一間車廂。

    距離睡覺的時間尚早,馬明朝頭枕著腦袋問道:“老板,這回去首都,是不是打算把公司開過去了?”

    吳遠躺在上鋪,不答反問道:“為什么會這么說?”

    馬明朝理所當然地道:“之前我跟你跑了幾趟上海,就建了兩家公司。如今你開始跑首都了,所以……”

    這邏輯似乎也沒毛病。

    不過吳遠還是笑著跟馬明朝解釋了,聯(lián)系亞組委的事,搞贊助的事兒。

    敢情這回是上桿子送錢去的。

    馬明朝明白過來,撓撓頭道:“老板,我見識淺,你別笑話。”

    隨著火車速度漸漸上來,窗外的城市,換成了郊外,又換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列車員開始挨個車廂地巡視,檢查車票。

    吳遠翻完了上車前買的新民晚報,轉(zhuǎn)個身,就睡去了。

    反正有馬明朝在,他無須擔心。

    更何況今兒身上也沒帶什么巨款,只帶了些來回必要的開銷。

    一點牽掛都沒有。

    半夜醒來,鼻間縈繞著一股雪花膏的香氣。

    吳遠翻了個身,這才發(fā)現(xiàn)對面上鋪躺著個玲瓏的身子,同時車廂門露了條縫,也沒鎖死。

    應(yīng)該是人家一個弱女子,面對倆彪形大漢,不得不留的一點小防備。

    索性,一夜無話。

    各睡各的。

    吳遠除了鼻間縈繞的這股雪花膏味兒,再就是頭枕著的那況且況且況的聲音了。

    沒辦法,這年頭火車就這條件。

    好不容易睡著之后,夢里都感覺后腦殼在鐵軌上不停的磕來磕去,極具節(jié)奏。

    凌晨五點多鐘,天色蒙蒙亮。

    火車已經(jīng)到了河北地界,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蕭索。

    雖然說春天來了,但這里卻沒有多少綠意。

    只有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吳遠坐起身來,對面上鋪的女人,沖他微微頷首。

    興許是表達一夜平安無事的感激。

    吳遠也沒多想,回報以善意的一笑,就跳下床去簡單洗漱。

    洗漱回來,車廂里四處都是啃干糧的聲音。

    這年頭方便面還沒普及,能吃的就只有各自家里帶的干糧。

    吳遠和馬明朝倆大老爺們,什么也沒帶,只能干瞪眼。

    好在火車馬上到首都了,等見到大姨子楊沉魚之后,再吃早飯也不遲。

    這時對面上鋪的女人,卻從包里掏出兩塊義利面包。

    自己留了一包,然后把另一包遞過來。

    吳遠笑著拒絕了。

    萍水相逢的,吃別人的東西,不合適。

    再說這一塊義利面包,連自己塞牙縫都不夠,更別提還有個馬明朝了。

    對面女人以為吳遠是嫌這面包貴,才不好意思。

    所以也就沒強求。

    一個鐘頭后,火車終于停靠在bj站。

    bj站的樣子,和前世吳遠2000年前后過來打工時,沒什么兩樣。

    倆人提上簡單的行李,隨著人流下了車,出了站臺,就見楊沉魚舉著個大牌子,在出站口來回飛舞,旁邊還站著個四處張望的徐招娣。

    這樣的組合太好認了。

    一碰面,楊沉魚就慰問道:“老板,還沒吃早飯呢吧?我?guī)銈內(nèi)ズ榷怪杂蜅l去。”

    吳遠卻道:“我倆餓一夜了,得吃鹵煮包子。”

    “挺會吃的呀!”楊沉魚眉眼一揚道:“你是不是來過bj?”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

    “行行行,那就吃鹵煮。不過那玩意太膩了,我可吃不慣。”

    一個鐘頭后。

    楊沉魚看著身邊的仨人,吃起鹵煮,那叫一個香,自己都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不過那味兒,她還是受不了。

    況且真吃了,她這腰身又得胖一圈。

    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