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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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她是帶著吳遠的意思,去呼朋喚友,找那些會踩縫紉機的姐妹們。 自打工場采用代加工的模式之后,配套席夢思床墊這個環節,就顯得過于慢了。 加上吳遠改進了配套精鋼彈簧的相關環節,對于踩縫紉機的需求是大大增加。 而楊落雁身子越來越重。 壓力全都集中到藺苗苗一個人身上。 為了不影響交貨周期,吳遠只能擴大隊伍,多招三五個踩縫紉機的。 藺苗苗前腳剛走,就有人后腳找上門來。 “落雁啊,支書家里帶話過來,說是讓你男人過去一趟。” 傳話的是村里的朱大媽,跟支書媳婦年紀相仿。 楊落雁趁機就問:“朱大媽,你可知道我爹找他什么事?” 朱大媽搖搖頭:“俺不知道什么事,但是支書看起來很生氣,你們去了也悠著點。” 楊落雁一聽,就對吳遠道:“我跟你回去。” 小兩口一起過去。 吳遠只能陪著媳婦慢慢溜達過去。 所幸兩里地的路,也沒那么遠,就當是帶著楊落雁散步了。 半個鐘頭后。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見門口聚了不少人,而楊支書大發雷霆的聲音,更是傳出好遠。 而院子中間承受楊支書怒火的正是垂頭喪氣的二哥楊猛,以及披頭散發、撒潑耍賴的二嫂蔣凡。 這是要鬧離婚? 吳遠看見這一幕,第一個念頭就想到這種可能。 否則其他事,也不至于這樣。 吳遠護著媳婦,慢慢接近暴風中心。 安排個靠椅給楊落雁坐下,這才小心翼翼地問:“爹,啥事啊,發那么大脾氣?” 楊支書氣急敗壞地問:“你問他!” 楊猛把腦袋扭到一邊,不知道執拗個什么勁。 蔣凡哭天抹地的,直說不想活了。 這都沒法問。 吳遠只能去問支書媳婦:“媽,你說說怎么回事?” 劉慧意味深長地道:“這不,老二前陣子聽說你出去倒騰國庫券賺錢了嘛,就把家里的四千多塊錢積蓄全帶上了。結果去收國庫券的時候,被人搶了,連路費都沒留下。” 吳遠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純屬是在北崗地界上橫貫了,不知道外頭的人心險惡,被教做人了。 回頭就勸楊支書:“爹,人能安全回來就行了。俗話都說,財去人安樂。二哥二嫂人沒事就好,你也別太生氣了。” 面對此情此景,吳遠能做什么。 只能這邊勸勸,那邊說和說和。 日子還得繼續過,不是么? 不曾想,他這么一勸,蔣凡不知搭錯了哪根神經,聲色俱厲地道:“我們當初都是信了你的鬼話,才去倒騰國庫券的!” 這什么意思? 楊落雁坐不住了。 挺著大肚子站起來,俏臉上盡是森寒。 她實在是對二哥二嫂失望透了。 在外頭被人割了韭菜,就知道回窩里跟自家人耍橫耍賴。 “二嫂,我姑且還叫你一聲二嫂。你倆去倒騰國庫券,是我男人請你們去的?還是逼你們去的?” 蔣凡梗著脖子不說話。 “你但凡能證明我男人指使你們去的,我立馬把四千塊賠給你。可千萬別偷偷摸摸地,自己想要學我男人的本事,發筆小財,結果著了外人的道,不敢找人家算賬。回過頭來,想把屎盆子扣我男人頭上。” “我告訴你們,我男人的本事,你們學不來!這個屎盆子,你也別想扣我們頭上。” 說完,楊落雁轉身對楊支書道:“爹,今天你就多余叫我們來。” 吳遠心下快意,嘴上忍著笑,沖楊支書和劉慧道:“爹,媽,我得跟著落雁,先走了。” 楊落雁走得很快,看來是真被這事氣到了。 吳遠邊陪著邊勸道:“媳婦,這事不值當啊。千萬別生氣,免得動了胎氣。” “二哥二嫂,肯定是被人下套,心里委屈,腦子不清楚,才辦的這事,確實欠考慮。” “爹呢,估計也是被這倆口子氣的,你生誰的氣,也別生他的。” 一路勸著,吳遠嘴都要說干了。 楊落雁忽然停下腳步,笑起來了:“你別不相信,我真沒生氣。二哥這事活該,吃了個大虧,我剛才都想笑,差點沒忍住。” “你知道,我嫁出門之前,二哥就說你這種人沒本事,結果他現在倒是先偷學你的本事,這不等于他打自己的臉么?” “關鍵是你這本事,他也沒學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我能不想笑么?” 吳遠大松一口氣,附和道:“媳婦,你剛才那句‘我男人的本事,你們學不來’,我聽了,是真舒坦。不過咱想笑歸想笑,也別太過了。你現在的身子,不能太激動。” 楊落雁施施然地散著步,懷孕的身形步伐,也不乏輕松和愉快。 “對了,你掙了108萬巨款的事,打算什么時候跟我說呀?” “什么?我沒有啊。”吳遠下意識地道。 “存在四個存折上,三個25萬,一個30萬的。” “媳婦,你都知道了,我不是要故意瞞著你的。” “我知道,你是怕驚動我跟倆孩子么。”楊落雁志得意滿地道:“要不說,我男人的本事,他們學不來呢。” 楊支書家里。 老楊頭氣的連點了好幾次煙袋鍋,都沒點著。 抬腳照著二兒子踹了一腳:“我當初是不是告訴過你,別想著跟吳遠學?這點落雁說的沒錯,他的本事,你根本學不來。” “光瞧著人家掙錢人前顯貴,瞧不見人家吃苦背后受罪。你啊你,從來都是眼高于頂。不聽人勸,偏偏只聽你這個半桶水的媳婦。” “滾滾滾,我真不想再看到你們!” 第40章 人往高處走,即便不風光 吳遠小兩口前腳到家,楊支書后腳就跟到了。 吳遠連忙支使著鐘文強給老丈人倒水,他順便拆了包煙,遞過去。 楊支書一瞧,這煙都是新拆的。 再加上,屋里并沒有什么煙味,便很識趣地推掉了。 “爹,自打我嫁過來,你可是頭一回登門啊。我媽都來了好幾次,就你難請。” 此時沒外人,楊落雁對親爹也沒必要針鋒相對了。 楊支書吹著空調的涼風,又摸摸堂屋的電冰箱,嘖嘖道:“你這小家搞得確實挺好,怪不得你媽贊不絕口的,跟我說了好幾回。” 接過鐘文強遞來的熱水,楊支書在椅子上坐下道:“這回我過來,主要是跟你倆說一聲。” “今天我叫吳遠過去,沒別的意思,主要是想讓他講講,在外頭倒騰國庫券有多不容易。打消你二哥那種‘別人的錢都跟大風刮來似的’的錯誤觀念。踏踏實實地,好好過日子。” 吳遠連連點頭。 楊落雁卻是得理不饒人:“依我說,你有這想法,就是對二哥心存幻想。他要是能聽人勸,何至于淪落到這地步?反倒是吃了這次的大虧,說不定能漲點記性。” 楊支書長嘆一口氣:“但愿如此吧。” “不談他們的事了。”楊支書話鋒一轉:“我最近聽到不少消息,說別的村里有人在仿制你的組合柜和席夢思床,你得上點心。” 吳遠并不意外。 如今的組合柜和席夢思床,利潤空間豐厚。 又被吳遠一手打造成為陪嫁的一樣大件,甭說是在十里八村,就是在縣城里,也開始流行起來。 這種情況下,出現更多的逐利者,太正常了。 這是充分競爭的表現。 不過這意味著,他必須加快縣城里家具門面或者柜臺的開設,盡快樹立起一個家具品牌來,以便搶占城市這塊主要市場。 夜深人靜時。 席夢思床上,楊落雁枕著丈夫的手臂,兩口子說著悄悄話。 “自打我發現你的四個存折之后,我就一直有個問題,左想右想,都想不通。” “什么問題?” “你說你都掙了那么多錢了,為什么沒想著在大城市找個城里姑娘過好日子,偏偏回到我這個農村婦女身邊過苦日子?” “你當初不也放棄嫁給城里人,選擇了我?” “這不一樣,這可是100萬哎!” “沒有你,我可掙不了這么多錢。” “為什么?” “因為你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