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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四姐也會擔(dān)憂家國大事嗎?”施晝打斷她,繼續(xù)問。 施殊一怔,繼續(xù)笑道:“我與那些不出閨門的女不同,自然關(guān)心的?!?/br> 她怎么覺得,施晝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著,究竟怎么了?還是說…… 施殊微側(cè)身與施晝背后坐在輪椅上的施斐對視了一眼,從那張萬年不變的假臉上沒看出任何東西。 “關(guān)心著關(guān)心著,就與蠻族大將私下相交?”施晝面色一冷,將事情徹底挑開。 “四姐,為了一個男人,我實(shí)在沒想法你執(zhí)念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叛出家國。”施晝吸了口氣,冷聲斥道。 施殊驟然一驚,片刻笑出聲來:“生死蠱在你那?” 她竟然什么辯解都沒說,直接承認(rèn)了。 “區(qū)區(qū)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生死蠱,就值得你這般做?!你可知若不是衛(wèi)瑾在,邊疆根本不可能守住?!笔兙o攥著拳。 “晝晝,將生死蠱還給四姐好不好?”施殊溫溫柔柔地笑著說道:“別跟四姐鬧,聽話?!?/br> “難道你不想見到你的姐夫嗎?”施殊反問。 為何她半點(diǎn)都不慌張?施晝突地心底發(fā)寒,側(cè)目看了眼施斐。 施斐這才看向施殊,又回看施晝:“這是如何回事?殊兒她……” 施晝快速將事情說清。 施斐再問:“阿晝可有證據(jù)?” 施晝皺了下眉,不知為何,心底隱隱覺得不安:“不在我身上,明日早朝我會拿出來?!?/br> “是放在了信任的侍從那嗎?”施斐輕聲問。 “嗯,怎么?”施晝遲疑應(yīng)下,他對施斐十分信任,即使隱約覺得不對勁,還是壓下疑惑。 那就好,施斐道:“無事。” 施殊問施晝:“生死蠱是在你那嗎?” “生死蠱的確在我這,那蠻族大將讓我給你帶了句話?!笔兙o蹙著眉,復(fù)述道:“債我已還完,從此兩清,望你也遵守承諾。” 他也問出了那個心底一直存在的疑惑:“為何你要蠻族盡力與大軍在邊疆周旋?” 生死蠱在施晝那就行了,總算……總算可以再見到他了。 施殊滿意地笑了,她心情大好,好到幫施晝解答了疑惑,她看向施斐:“不若你問問你身旁的施斐。” 施斐眸色一冷:“施殊。” 施晝瞳孔緊縮,電光火石間他明白了些什么,他猛地側(cè)目看向施斐:“你們——” 話未說完,脖頸間驟然一痛,而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昏睡過去之前聽到施斐道:“來人!五皇子不知為何突然昏過去了,宣太醫(yī)——” 難怪……難怪施殊不曾有半點(diǎn)慌亂,難怪施斐態(tài)度古怪,這兩人本就是一伙的,他們一同謀劃的此事。 施晝心底嗤笑,失策了。 三哥……施斐,枉我這般信任你,我怎么能忘記你同施殊是同父同母的親生兄妹,自然比我這個兄弟親的多了。 施晝徹底地記住了這個教訓(xùn),不可輕信他人。 隨即便徹底陷入了黑暗。 偏殿內(nèi),侍從聽傳喚進(jìn)來,又聽見施斐的驚呼,忙不迭又沖出去喚太醫(yī)了。 施斐摟住倒在他懷中的施晝,低聲道:“阿晝,別生三哥的氣。” 等事情結(jié)束了,三哥任你報復(fù)回來。 施殊起身,面上笑容斂下:“你為何將人打暈過去?” “我的生死蠱還沒問出來!”施殊眸色發(fā)狠,叫道,之前的溫雅柔順不見分毫。 “是你不守規(guī)矩?!笔╈忱渎暤馈?/br> “呵?!笔┦饫湫Γ骸八t早都得知道的,你現(xiàn)下瞞著又有何用?” “我知曉你舍不得對他下手,若是生死蠱你問不出來,”施殊一字一句道:“施斐,你別怪我對人下手。” 施斐輕笑:“你盡管試試你能不能碰的到他。” “你什么意思?”施殊怒道:“過河拆橋?” “自然不是?!笔╈承α耍骸拔抑皇窍胱屇阒獣?,誰你都可以動,唯獨(dú)施晝不行?!?/br> “生死蠱沒了還能再去蠻族尋?!笔╈车溃骸斑@橋斷了,可就再搭不起來了?!?/br> 施殊咬牙道:“你威脅我?” 施斐笑問:“怎會?” 爭執(zhí)中,殿外急亂的腳步聲傳來。 太醫(yī)進(jìn)來時就瞧見三殿下與四皇女面帶憂色的看著昏過去的五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更新跟今天的更新,二合一。 正攻——衛(wèi)瑾勝出。 第60章 我也喜歡阿晝【二合一】 李奴是個天生的瞎子,之所以能在皇宮里當(dāng)侍奴,是因?yàn)閷m里有些事只有瞎子才能做。 他被人引著走到門前,手中被塞了一個盤子。 李奴小心翼翼的端著,用鼻子嗅了嗅,盤子里的飯菜一聞就知是御膳房精心造的,他聽著面前傳來的開鎖聲,心里盤算著,今日他是第三日來這了。 “吱嘎”一聲,門開了。 李奴微躬著背,走進(jìn)去將飯菜放到桌上,不敢多停留,就轉(zhuǎn)身退出去。 “等等?!?/br> 李奴一驚,背著身后那位主子,腳步停下來,心中詫異,居然是個男的,還以為是宮里哪位主子在這玩金屋藏嬌。 “公子,有何事吩咐奴?”李奴低著頭,恭敬道。 “你是天生眼盲?” 李奴應(yīng)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