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這會兒越澤的那句“不鬧了”,聽起來又有點像是平日里宋教授在警告她適可而止……因此季融融心里又開始“咕嚕?!钡拿八崴菖萘?。 ……狗男人兇她嗚嗚嗚?。?! 雖然昨晚差點把她折騰成一個破布娃娃,可狗男人明明還是很溫柔的,現(xiàn)在就變臉了! 無情無義狗男人! 郎心似鐵狗男人! 一看小嬌妻的大眼睛里含著淚,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自己,越澤瞬間頭疼起來,沒了辦法,只得投降道:“你想怎樣就怎樣?!?/br> 季融融被哄得有些高興,于是又朝著狗男人伸出了兩只腳丫子,腳指頭一張一張的,開始得意忘形起來:“那你親親我的jio證明你愛我?!?/br> 越澤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她。 季融融生怕狗男人化身為宋教授打她,當即便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然后退而求其次,委屈巴巴道:“那……抱抱總可以吧。” 越澤站起身來,然后朝著小嬌妻張開了雙臂。 嚶嚶嚶! 季融融跳進他的懷里,然后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住了狗男人,“還要親親!” 越澤穩(wěn)穩(wěn)地托著懷里的小嬌妻,然后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季融融將腦袋靠在越澤的肩窩里,然后咕噥道:“你要幫融融和蛋蛋出氣!” 越澤點了點頭:“好?!?/br> 季融融想了想,再次得寸進尺起來:“你還要讓烏冬面加蛋紅透半邊天!” 起碼要比那個李淇一紅,免得她的小助理也敢來欺負她的心肝寶貝蛋! 越澤一言不發(fā)的看向小嬌妻。 季融融:“……” 每次被狗男人這樣看著時,她都會不由自主地生出幾分心虛來。 她扁了扁嘴,重新委屈起來:“你這樣看我干嘛啦?搞得好像是我很無理取鬧一樣!難道烏冬面加蛋不可愛嗎!難道烏冬面加蛋不配紅透半邊天嗎?!” 越澤不得不嘆了口氣:“我承認冬冬和蛋蛋很可愛,但能不能紅,我說了不算。” 好吧……季融融不得不承認,狗男人說得有道理。 小紅靠捧,大紅靠命,強捧遭天譴。 不能強捧,她要保護好她的烏冬面加蛋! 這樣一想,季融融重新高興起來,她拍拍越澤的肩膀,然后指著一旁的梯子道:“快放我上床,我要休息一下。” 越澤沒動,只是依舊抱著小嬌妻,然后定定的看著她,聲音低沉:“跟我回家,明天早上我送你。” 想起自己昨夜所承受的、如同小美人魚被劈開魚尾一般的痛苦,季融融便忍不住瑟縮一下:“你想對我干什么?” 越澤當然知道小嬌妻在害怕什么,當下便保證道:“不碰你。” 季融融滿臉警惕,她皺了皺鼻子,“回了家就由不得融融啦!” 看著渾身是戲的小嬌妻,越澤面無表情道:“如果我真想做點什么,就算在這里也由不得融融。” 越澤不得不提醒她:“你的室友要十點才回來?!?/br> 第30章 那天晚上, 盡管小雞仔拼出了吃奶的勁兒反抗, 但還是失敗,最終被她的菜農大戶老公給拎回了家。 等到彭小麥和易晶晶在樓下cao場聽完了兩場小型不插電演奏會、玩過了五盤狼人殺后,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十點, 她們再回到宿舍時,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彭小麥猜測:“融融被她老公捉回家了?” 而剛才還在“咕嚕咕?!敝笾枳雍褪卟说男』疱? 這會兒也被洗得亮锃锃的重新放回了桌上。 易晶晶弱弱道:“鍋是融融老公洗的?” 她剛才去看了自己的洗潔精, 里面還剩下大半瓶,那必然不是季融融洗的——易晶晶曾觀賞過季融融洗碗, 她可是洗一只碗就要用半瓶洗潔精的。 彭小麥也震驚了:“不止鍋!連地板都拖了, 垃圾也倒了……越師兄真是個可靠好男人?。 ?/br> 而被帶回家的小雞崽子,這會兒正縮在車后座,哼哼唧唧的發(fā)著牢sao。 當然,成功將小雞崽子帶回家,越澤也并沒有用什么高明的手段——還是原來的老一套。 見勸說小嬌妻回家無效后, 越澤目光一轉, 然后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在她的宿舍里站了半分鐘。 半分鐘過后,越澤同意了小嬌妻住宿舍的要求, 只是點了點頭,然后若有所思道: “好,你住這里,我先回去。” 而正如從前的每一次一般,一見狗男人這么快地妥協(xié)了, 季融融立刻便開始疑心有鬼。 什么意思? 狗男人剛才不是還要死要活的求他的小嬌妻回家住嗎? 為什么現(xiàn)在她拒絕了兩次,狗男人就立刻妥協(xié)了呢? 狗男人想一個人回家干什么? 難不成狗男人接受不了無.性婚姻,要出去找別的小妖精了? 季融融“嗖”的一下,滿臉警覺地坐直了身子。 不可以! 她不允許! 就算她不給狗男人睡,那狗男人也不可以去睡別人! 因此下一秒,季融融便氣鼓鼓道:“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跟你回家!” 很好,這個反應正是越澤預料的。 當即越澤便點點頭,從善如流道:“好,車子就在樓下?!?/br> 不過等車子開出了學校大門,季融融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說好要住宿舍的,她怎么還是跟著狗男人回來了呢? 好在以季融融的智商,此刻并未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狗男人死死拿捏住了。 她就是有點埋怨自己,立場太不堅定,說好不回來的,結果怎么又上了狗男人的賊船呢? 越澤知道小嬌妻不想回家,因此有理有據(jù)地開始安慰她:“你同學床上都掛了蚊帳,就你沒有。今晚要是睡那兒,蚊子就專門咬你了?!?/br> 季融融氣呼呼道:“現(xiàn)在才四月份!” 四月份哪里來的蚊子?狗男人把她當做智障嗎? 可誰知一聽她這樣說,狗男人立刻從善如流道:“你也知道才四月份,你晚上睡覺踢被子會著涼的。” 季融融依舊是氣呼呼的模樣:“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踢過被子啦?” 越澤語氣平靜道:“每一天晚上我?guī)湍闵w被子的時候?!?/br> 季融融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狗男人是在講冷笑話嗎?真冷。 車廂里短暫地沉默了幾秒后,越澤又恰到好處地補充道:“你睡覺的時候會說夢話,可能會嚇到你的室友?!?/br> 被狗男人這么一揭短,季融融老臉一紅: 因為她睡覺的確會說夢話……上次宋教授還笑話過她,說蛋蛋說夢話的樣子就和她小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季融融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下一秒她便大為光火道—— “我會說夢話!所以你不擔心你家小嬌妻的睡眠質量,反而擔心小嬌妻說夢話會吵到室友???” 嘖嘖嘖嘖! 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下一秒,季融融立刻在自己有限的腦容量里搜索著狗男人的把柄—— “剛才在宿舍的時候,你干嘛和我的室友說那么久的話?還幫人家洗鍋!還幫人家拖地倒垃圾!” 小嬌妻氣勢洶洶地質問道:“你看上哪一個了?” 越澤倒是早已習慣了自家小嬌妻的無理攪三分,因此這會兒波瀾不驚。 反倒是前座的司機——盡管他早已習慣了越太太的跳脫性子,但還是沒想到越太太竟然用“小嬌妻”來自稱。 從聽到“小嬌妻”這三個字時,司機就已經開始忍笑。 等聽到越太太聽越太太究竟看上了哪一個時,司機大叔實在是沒能忍住,猛地咳嗽出聲。 被這么一打斷,季融融才想起來車里還有其他人。 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哪怕這會兒越澤已經不動聲色地將車里的隔音板放了下來,但她還是害羞了。 小嬌妻氣鼓鼓地靠回座椅上,然后紅著臉小聲嘟囔道:“回、回家再跟你算賬。” 當然,越澤并未失信。 說好了不碰她,越澤竟然就真的沒有碰她,就這樣晾著如花似玉的小嬌妻一覺睡到了天亮。 季融融原本是定好了六點的鬧鐘要起床去學校集合,只是臨睡前副臺長在群里發(fā)了通知,說是明天她們要去采訪的那家校友企業(yè)盛德建設的老總林師兄,因為臨時有其他安排,所以將采訪的時間順延到了下午,所以他們原定的集合時間改成了上午十一點。 季融融原本就對早上七點集合意見很大,這會兒見可以睡懶覺了,當下便美滋滋地將鬧鐘關了,打算睡到自然醒。 當然,臨睡前季融融的心情十分復雜—— 她一方面十分抗拒小美人魚被劈開魚尾的那種疼痛,可另一方面又希望能夠享受到疼痛過后的歡愉。 最好的結果就是一覺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在睡夢中被破了處。 因此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另一邊床——狗男人大概早就去公司了,季融融悄悄掀開被子,然后失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褲還完完整整,并沒有半點被侵.犯的痕跡。 ……沒想到狗男人居然這么信守承諾。 說了不碰她,還真的不碰她……都不知道趁著她睡著做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