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騎士的獻祭(出書版)、你似季候風(fēng)、穿書美人不想死、白無常工作失誤之后、天下無雙、我穿成了錦鯉她姐[七零]、落春暉(重生)、我不配、滿級錦鯉在星際種田、頂顏偏要靠異能恰飯(修真)
第65章 “你們就這么復(fù)合了?” 三天后, 港式早茶廳,褚蔚藍面對從煦,驚訝地挑了挑眉峰。 說完補充:“還能這樣?所以你是被干服的?” 從煦差點一口奶茶噴出來。 三天, 今天是他“吱”完后的第三天。 往前數(shù),昨天, 吱完的第二天, 他請假斷更了,因為腰疼;前天, 吱完的頭一天, 他請假斷更了, 還是腰疼。 所以, 他在床上躺了足足兩天三夜。 要不是陸慎非趕著回公司開會,不能再在床上跟他磨鐵杵, 今天這頓早茶肯定也吃不成。 本來這些事, 從煦不說,褚蔚藍不可能知道, 但架不住褚蔚藍閑著也是閑著,閑得冒泡就追更從煦最近那本校園文。 兩天前一看, 嗯?斷更了?請假? 為什么請假?褚蔚藍電話撥給從煦,提示關(guān)機。 打不通, 褚蔚藍就打給陸慎非, 嗯?也關(guān)機? 同時關(guān)機哦~~ 褚大佬敏銳地猜到了某種可能,蔫兒壞地笑笑, 特意在聯(lián)系上從煦之后, 第一時間約了這頓早飯。 約之前淡定地揶揄:“還起得來嗎?腰沒斷吧?要不要給你叫個輪椅?” 從煦:“……” 等見了面,再一看從煦那斷更三天還格外紅潤的面孔——嘖嘖嘖,陸老板寶刀未老啊。 “你才老。”從煦懟道。 褚蔚藍哼哼:“我是老了, 但我年輕那會兒可做不出來為了睡覺兩三天不更新,兩三天不上班這種事。” 再在從煦開口前率先拿話堵上:“別跟我說陸慎非這幾天在公司,我特意打電話去你們公司問過了,他不在。” 從煦:“……” 褚蔚藍揶揄完好奇得不行:“真復(fù)合了?你這也太順利了。” 陸慎非這趟怎么也該經(jīng)歷個九九八十一難吧?人和尚取經(jīng)還要在路上刷怪呢。 所以褚蔚藍自顧總結(jié):“你肯定是被睡服的。” 喝著奶茶的從煦:“……”早知道不來了,還不如在床上躺著來得清凈。 哦,也不清凈,陸慎非跟個蛇精似的時時刻刻要纏著他,還要用rou體向他親身證明,八樓的床比十一樓的結(jié)實。 相比起來,反而是從煦這個大活人不太結(jié)實,骨頭架子也散了,吃個早飯都懶懶地拿胳膊撐著,太陽曬進來,暖融融的,舒服地瞇上了眼睛。 復(fù)合? 誰知道呢。 反正他吱了,吱完就跟陸慎非床上躺了。 這次躺和之前那次很不同,是一種從心到身的滿足,好像渾身上下連一點骨頭縫都被牢牢地填滿了,非常非常的踏實。 因為這份踏實,從煦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一切,同時懶得去想去思考,只想按照本能的心意,順著軌跡自然地發(fā)展下去。 褚蔚藍說,這心態(tài)很老年人,人家黃昏戀還講求一個平淡中的轟轟烈烈。 從煦:可算了吧。 轟轟烈烈? 他才不要轟轟烈烈。 他要寫稿,陸慎非要上班,他們要一起搞ip搞項目,還要賺錢發(fā)財。 從煦被暖陽曬得慵懶,瞇著眼睛滿足的樣子,像屋頂趴著曬太陽的貓。 褚蔚藍看了笑笑,不多說什么,也曬太陽,也做一只懶散的貓。 兩只貓最后各回各家,一個坐公交去買菜,一個回家寫連載。 時隔幾日,從煦重新坐回電腦前打開文檔,面對曖昧期的劇情和感情線,處理的更為順暢。 他知道這是為什么。 因為他的心里,重新填滿了愛。 他的眼底,又有了那個叫陸慎非的男人。 不過吧…… 從煦抻了抻腰和后背,有點難受地蹙眉,心里暗罵:狗男人! 鹿橙,老板辦公室。 陸慎非翻著搜集到的那幾本著名sao攻bl小說,一邊快速瀏覽一邊用他彪悍的學(xué)習(xí)能力做總結(jié):強就對了。 各方面都要強。 還要主動,要sao,包括不限于話sao、眼神sao、行動sao。還要夠主動,夠不要臉,敢于說不該說的、不合適的話,還要敢于把對方損貶的話當成夸獎。 陸慎非總結(jié)完,當場舉一反三,給從煦發(fā)消息:下床了? 從煦:托你的福。 陸慎非:不客氣。 從煦:??? 陸慎非:晚上想吃什么。 從煦:不想吃什么。 陸慎非:嗯,理解。這幾天在床上吃飽了。 從煦:??? 從煦捏著手機坐在電腦前,滿臉質(zhì)疑人生的大問號,這都說得什么狗屁sao話。 但等真的面對面,陸慎非又是沒有話的,從煦也沒說什么,兩人就像沒見過幾面便成親的新婚小夫夫,有點生澀,又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相敬如賓的意思。 從煦問陸慎非:“今天公司忙嗎?” 陸慎非:“還好。” 陸慎非問從煦:“我晚上留下來?” 從煦:“嗯。” 兩人異口同聲:“你……” 從煦:“你先說。” 陸慎非:“你先說吧。” 從煦默了片刻,抬起的目光有點閃,緩緩道:“今天不做了吧,想睡覺。” 陸慎非:“嗯。” 就像早年他們剛戀愛時第一次親吻,面對接下來的流程、進一步的關(guān)系,都很不好意思,一下從最熟悉的狀態(tài)變得生澀起來。 如今也是,說好的退回朋友關(guān)系,不要人、不要心、只陪伴,就那么一聲“吱”,他們又重新在一起了。 這算復(fù)合? 無論是不是,從煦心底都有些小小的雀躍,他太久沒有喜歡過誰了,喜歡一個人、心底被填滿的感覺,既美好又讓他覺得有點點陌生,下面該如何? 他太久沒談過戀愛了。 陸慎非同樣如此。 太久沒有過感情生活,一直都在等待、伺機而動、追逐、原地不動的陪伴中度過,接下來該如何? 從煦在十一樓換睡衣,猶豫是不是換個長袖的,免得露太多,擦槍走火。 陸慎非在八樓對著鏡子刮胡子,深怕不夠干凈討人嫌。 換完睡衣,從煦端著茶杯經(jīng)過客廳,目光下意識往玄關(guān)掃,等著那個即將上樓的男人。 八樓,陸慎非躊躇著還沒有出門,暗想小說給不了他任何經(jīng)驗,戀愛只能靠自己。 半個小時后…… 從煦在樓上接到陸慎非的電話,一聽說公司有事,要回去加班,從煦默默松了口氣,同時極力裝作淡定,深怕自己流露一點松口氣的情緒,讓電話那頭的陸慎非聽出來失望。 從煦:“哦,那你去吧。” 陸慎非緩緩道:“回來可能會晚。” “這樣啊……”從煦拼命運轉(zhuǎn)著他的腦回路。 陸慎非也頓了片刻,才道:“太晚我就不上去了。” 從煦又松了口氣:“嗯,好。” 陸慎非:“晚安。” 從煦:“晚安。” 掛了電話,從煦抱著枕頭坐在沙發(fā)里,臉埋進臂彎,干什么干什么這是干什么?兩天三夜都做了你有什么臉害臊? 戀愛不會談嗎?! 你是第一次談戀愛還是第一次和陸慎非談戀愛?! 八樓,陸慎非暗自思考:他以前怎么追從煦?和從煦在一起的時候都干什么了? 看電影?吃飯? 次日一早,從煦和往常一樣下樓吃早飯。 剛進門,從煦往陸慎非身上小小地瞥了一眼,陸慎非正專心致志地把一鍋粥往餐桌上端,嘴里說著來了,眼神半絲沒動,從煦跟著飛快地收回目光。 吃早飯期間,兩人還是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