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成了團寵太子_分節閱讀_180
柳岐“哦”了一聲,懶懶地把自己掛在褚琰身上,完全不想抵抗:“那你打吧。” 褚琰哭笑不得地在他屁股上來了一下,看柳岐的樣子,非但沒覺得羞,反而跟享受似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褚琰有些奇怪。 剛才還覺得柳岐今天不粘人,結果反而是更粘人了才對。 “就是想你了。”柳岐嘟囔,“早知道這么難受,我還不如被你弄死。” 后半句含糊極了,褚琰沒有聽清:“什么?” 柳岐卻不肯再說一遍,就抱著他不撒手。 恰這時身邊傳來一陣動靜,原是狼小八自己擠開門鉆了進來,溜到兩人身邊,一個翻身露出了肚皮。 見沒人理他,又著急地蹭了蹭褚琰,扒了扒他的手,再重新露出肚皮。 妥妥一副求擼的“狗模狗樣”。 柳岐瞪大眼睛看了看小八,總覺得這cao作似曾相識。 最先看破一切的還是褚琰:“其實你們倆有不為人知的血脈關系?” 柳岐:“……” 褚琰想順手擼幾下狼,小八攤著爪子高興地“嗷”了一聲,結果沒能等到大主人替它擼肚皮,反而等到小氣的王妃把它推遠的一腳。 它眼睜睜地看著柳岐轉頭就霸占了大主人,一臉莫得感情:“嗷嗚嗷嗚,現在我也是狼了,它沒用了,你讓它走。” 褚琰:“……” 它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他讓新晴把小八抱走,轉而擼起了小七。 柳岐滿足地把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果真像極了一匹大狼狗。 大狼狗不想就這么沉默的,隨便扯了個話題:“你四弟怎么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他若是聰明,就不該有動靜,現在滿朝上下,他的人屈指可數,韜光養晦,可比現在就動手腳強一些,畢竟史書從來都沒說過,當了太子就能順利繼位。” “那他還找我麻煩做什么?” “應當是氣不過,想給我添點堵吧。”褚琰說,“也可能是故技重施,只要能讓咱們倆之間出現隔閡,便有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柳岐嘆了口氣:“你這些兄弟真麻煩。” “是有些,但不足為懼,我連朱廷都算得,一個褚澤,陪他過家家罷了。”褚琰的語氣如在說一個事實,里頭的狂意似乎只是個錯覺。 事實上北齊歷代的王位之爭,已經算和平了,高祖時起便一直尊嫡貶庶、長幼次序分得明白,又不允許七歲以后的皇子和母妃住在一殿,少了生母的影響,成天被灌輸的就都是“尊敬嫡兄弟、輔佐儲君”的思想,資源也永遠是傾斜的,因此即便皇子們會有自己的小心思,也不會太難控制。 就如褚赫雖有強橫的母家,卻從不被承興帝重視,亦如褚澤雖然有些小心眼,背后的勢力卻一眼就能看到頭。 “對了,裘家那兩個,你想怎么處置?”褚琰語氣輕柔,好像不是在提要人命的事一般。 柳岐想了想道:“留給我,我要親手處置。” 沒兩日,便有幾個書生到京城孔廟聚集,聯名向帝請愿為立儲之事三思,偶遇一位五品官,將其聯名信與狀詞在朝會上稟奏。 皇帝看完信,沉默了好長一陣,直到五品官忐忑得快要站不住時,才開口:“證據何在?” 五品官連忙道:“那幾名書生此時就帶著可以作證之人在皇城外……” “一個無稽之談的請愿,值得你拿來稟奏,還將人帶到皇城腳下,等著誣陷未來的儲君和太子妃?”承興帝提高聲音,狠狠地將奏折砸到了地上,“你是想左右朕立儲的決定嗎?褚琰不可為太子,那你想立誰?” 五品官連忙跪地求饒:“陛下,您誤會了,臣自然知道大殿下絕非信中所說那般,臣上奏也是欲平息此事啊!當時臣在孔廟偶遇那幾人,周圍都是看熱鬧的百姓,臣不欲讓事情鬧大,便想穩住他們,才答應他們幫忙上奏的,至于這幾人現在在皇城外,那完全是自發跟來的啊!” 承興帝:“這么說,朕還該賞你不成?” “微臣絕無此意……” 承興帝卻直接起身打斷他:“當日朕便說過,若有人反對站出來,那時你不出聲,如今卻來了這么一出。你意圖干涉立儲大事,圖謀不軌,來人,將這逆臣押進大牢,秋后問斬。” 如此才驚動了諫官紛紛求承興帝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