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成了團寵太子_分節閱讀_171
而且你又是莊家又壓安王的,哪有這么玩的? 承興帝:“那下一把,朕再拿一千兩,這回壓阿琰,阿岐,你可敢壓朕的對面。” 柳岐笑道:“兒臣敢呀,這樣才有意思嘛。” 其他人還能說什么呢。 壓啊,跟著壓! 第二局鄧輝那邊便有意讓褚琰贏,或者說,有意讓承興帝贏,便沒有出太難的比法。 他們看出褚琰書背得還不錯,便來了個釋書義,誰知道褚琰卻輸了這一局。 旁觀者有一部分失望的:本來殿下抽什么背什么還讓他們有些驚喜,結果只是背下,卻不解其義,“學問”二字若不能融會貫通,那記得再多也沒用啊。 另一部分:果然是哄柳岐玩的吧,看他收錢拿得多高興啊。 只要承興帝看了眼褚琰,暗暗不虞:這小子為了讓柳岐贏,竟敢放水,怎么不知道向著朕呢? 剛這么想,就見褚琰看向他,眨了眨眼睛。 承興帝頭一回在褚琰臉上看到這么孩子氣的表情,心里頭沒那么介意了。 大手一揮,又下注一千,壓鄧輝。 他怕待會褚琰又放水,把自己氣死。誰知這回褚琰竟提出作詩。 褚琰最不擅長的便是作詩,畢竟他要趕上十幾年的進度,修的都是皇子之道,學的都是實政策論。 這一局便輸得理所當然。 如此一來三局里一場平局,兩場是褚琰輸,眾人都紛紛覺得已經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總共五局三勝,除非剩下兩輪安王都能贏。 柳岐道:“唉,這回咱們就不止壓這一局了,直接壓最終誰贏吧。” 不必說,連著承興帝和皇后在內,都壓了鄧輝這一頭,褚琰那邊顯得孤零零的。 柳岐正要把銀票壓在鄧輝那邊,忽然手一頓,道:“算了,殿下這邊孤零零的,太可憐了,我還是壓殿下吧。” 第四場輪到鄧輝定題,陛下除了第二次,可一直都壓他們這邊,自然不能像安王那樣選自己不擅長的。 鄧輝心里已經認定了安王沒什么真本事,安王輸了問題不大,可自己這頭輸了,倒是容易叫陛下認為他們都是無能草包,那問題可就大了。 更何況他答應文斗,本就是想讓安王出丑的,既然安王這么“配合”,那也不能怪他順勢而為了。 鄧輝道:“既然背誦釋義作詩都已出過,那么就只剩下策論,聽聞殿下也是擅長策論的,不如咱們這一局就比比這個吧。” 褚琰爽快道:“可。” 所謂擅長策論,說的乃是朱廷那事。 但畢竟大家都沒親眼見到褚琰謀劃的過程,都是從李憑瑞口中聽了來龍去脈,故而敬佩者雖有,不當回事者也不少。 再說策論和計謀聽著相似,本質卻不同,前者議的那可都是實政。 先不說安王在封地這一年遠離朝廷、于時事上荒廢多少,就說鄧輝等人寒窗苦讀,又是名門公子,還已為官大半年,那可是最熟悉這些事的,安王怎么看也贏不了啊。 鄧輝又道:“如今北齊最主要之事,莫過于南征,今日便論這南征之策。” 話音一出,李相、柳岐、梁冶等一眾人的視線都投了過來。 鄧輝有點心驚地想自己是哪里說錯了嗎?為什么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都這么詭異。 褚琰笑了一聲:“好啊,不過南征之策牽扯甚廣,真要論起來,三天三夜也論不完,你總得選其中之一吧。” 鄧輝:“殿下說得是,那便論南征之利。” 褚琰打斷道:“壬亭侯去年便率軍赴邊,半年后打過幾場試戰,糧草馬匹源源不斷送抵惠州,至今正式開戰不過兩三月,大軍已逼近金陵,勢不可擋,更無可能走回頭路,你現在才來辯這南征之利?” 鄧輝一時汗顏:“這……此題雖已過時,可現在乃是文斗,拿來一辯倒未嘗不可……” “不可。沒有意義之事,一辯再辯,只是浪費時間,毫無益處。你若要辯南征,那糧草、軍情、兵法、后勤、百姓、統一天下之后如何處置南晉皇族與朝臣、如何勸降淮北、如何休養生息、如何安頓受苦受難的南晉百姓……分明有這么多之事可辯,你卻只提那毫無懸念、辯無可辯的南征之利?小鄧大人,不是我說你,你這腦子里,總不能永遠裝著過去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