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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成了團寵太子_分節閱讀_102

    給他的時間很是倉促,不過柳家人倒也習慣了,但他們卻不習慣一直捧在手心里養著的柳岐也要遠走他鄉。

    之前雖然也不能常看到柳岐,但好歹知道他就在安王府,離自己不遠,便安心許多。

    這回要遠走,柳夫人又急又心疼,恨不得跟柳岐一起走,還有些生上了褚琰的氣。

    不過等聽說柳岐在離京前都會在柳府小住,她又開始夸起“王爺貼心”來了。

    丈母娘的心情很是變幻莫測。

    柳問臨走的前一天,李憑瑞的罪名在大朝會上定了下來。

    皇帝讓刑部尚書當庭展示了證據,并親口判決:革除李憑瑞丞相職位,追捕其出逃家眷,帶回來后一同斬決。

    許多人這才知道,李純覺得形勢不妙,已經回家接了親人喬裝出逃了。

    李府周圍有層層把守,李純能把人帶出去,說沒有人相助誰都不信,這背后又得是一番追查。

    褚琰被承興帝批了假,讓他在家準備,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柳問嘴里。

    “李憑瑞身邊有一個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得意門生,叫李崇意,入侍以后還被李憑瑞認做義子,看似是因為李憑瑞看中他,其實是不方便的事都交由這個義子去做——比如與南晉傳信,與睿王傳信……”

    “李崇意被嚴刑拷打了三輪,承受不住,終于招供了。后來從他的供詞里,找出一個他用來與人接頭的院子,從那院子里搜出了李憑瑞與睿王之間傳信的親筆信。這些信本該是閱后即焚的,但李崇意留了個心眼,他怕自己有朝一日被卸磨殺驢,想抓著一點李憑瑞的把柄,才將信偷偷藏下。”

    “所以李憑瑞先是教唆睿王,想暗中幫睿王培養兵馬為自己所利用,可不巧,睿王的事提前敗露了,成了一場空。”褚琰波瀾不驚地說,“睿王憑什么聽他的?”

    柳問說:“我也只是聽說……睿王生母的死,似乎與上面有關。”

    說完他又謹慎地補充:“不過想來這也是李憑瑞欺騙睿王的手段。”

    褚琰點點頭:“多謝岳父告知我這些。”

    柳問與他說起這些,一來是褚琰被當時睿王謀反之事牽連,柳問認為應該讓他知道背后的真相,二來褚琰已經好些日子沒上朝了,他不覺得自己這兒婿是不理朝事的性子,便想告訴他。

    褚琰想了想,又問:“對了,岳父可知道李相如今被關押在何處?”

    柳問:“倒也不是秘密,四處一打聽便能知道。李憑瑞一開始關押在刑部大牢,呂尚書幾次三番審問都審不出來后,陛下便斥責他無能,將人提到皇城的天牢里,由禁軍看押,任何人未經陛下親口應允不得與他相見。陛下還親自去審問過幾次,人怎么樣了倒不知道,不過有流言說……已經快不成人形了。”

    褚琰沉吟片刻:“岳父可知道呂尚書這個人怎樣?”

    柳問想了想:“呂明志,表面上是個忠厚正直之人,旁人都說他有原則卻不死板。就拿這次的事來說,他就是因為沒有搜出證據之前不肯用私刑,才沒審問出什么。不過在我看來,能從先帝在時一直身居高位至今的老臣,不可能一點圓滑都沒有,他不對李憑瑞用刑,也可能是在證據板上釘釘以前,不愿意得罪李相。你怎么問起他來?”

    褚琰:“還是映梅的那事。她背后明顯有人教唆,但不止是裘家,裘家背后,還有個更神秘的人,我至今沒有查出來。”

    接著,他把自己的猜測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柳問驚訝:“你懷疑是呂?”

    “不,我只是奇怪為什么要沖著我來,眾所周知,我只是一個廢物,離間我與父皇的關系,有什么必要嗎?但我忽然想起,菀陶出事的時候,我擔心她的安危,算是露了一手,呂尚書和周統領都是知道的。”褚琰喃喃道,“總不能是禁軍統領吧,那也太可怕了。”

    柳問想象了一下禁軍統領其實是個心懷鬼胎的人,也不禁毛骨悚然。

    “不過也可能是我多想了,我暗中調查了呂尚書多日,實在找不出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禁軍中還有不少官家子弟,或許那天跟在我身邊的士兵里就有。也可能不是菀陶那次,是在其他地方讓人心生警惕了。”

    “既然有所懷疑,日后便要多留意些……”柳問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用了跟長子說話時的語氣,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還有那個岑雙,不瞞殿下,岑家姑娘的確是個兒媳的好人選,只是她這個哥哥真不是個好貨,我待會便去提醒母親和夫人多注意他。”

    褚琰點了點頭:“正是,莫要壞了一樁好姻緣。”

    第二日送走柳問,褚琰就去見了承興帝,請求與李憑瑞會一面。

    如今任何人想要見李憑瑞,皇帝都不松口,就連負責此案的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想要找李憑瑞補錄口供,都被一句“判決已定,無需再多此一舉”給打發了。

    褚琰是唯一得了允許的人,梁冶聽著安王說“兒臣想找李憑瑞問問南晉風俗”,不由得擔心陛下一氣之下會不會把安王踹出去,誰知道陛下竟真的答應了。

    不過褚琰見李憑瑞一事不能明著,他只能換上禁軍的衣服,假裝是去送飯的。

    沒有人知道安王在里面與李憑瑞都說了些什么,褚琰也跟沒事人一樣的,回來依然在料理自己的事。

    他前后只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便整裝待發,陶樂坊和京城的府邸都交給了陳肅和愁生打理,要帶走的東西裝了足足七輛馬車,隨行的王府仆從僅十余人,寵物一只,宮里派出來的二十人,還順帶將邢亦和余慶這兩個手藝最好的木匠一同捎上了。

    護送他的除了褚銳,還有一千騎兵,隊伍浩浩蕩蕩,但已算是極為低調,要知道他們保護的可是唯二的嫡皇子。

    臨行之日,皇帝親自到城樓上送褚琰,父子二人走到一旁說悄悄話,承興帝拍著他的肩膀道:“一切以安全為重,不行便回來。今年也就罷了,隔年年節,回來團聚。”

    褚琰點了點頭:“兒臣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