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成了團寵太子_分節閱讀_81
等得不知是什么時候,只覺得肚子都餓了,安王也沒有出現,她不禁犯起嘀咕,想難不成安王早就把魚捕走了? 轉念又覺得不可能,安王每日就只帶一條魚回來,定是這魚不好抓,要廢些時間,她緊跟著安王進了林子,怎會錯過呢?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裘自珍連忙捏起帕子,擠出幾滴眼淚,生生將眼睛憋紅。 她坐在石頭邊上嚶嚶地哭,等人來了,便可憐兮兮抬頭看一眼。 心里暗喜:真是安王! 她起身,眼神里又是敬畏又是欣喜,如同看到了救星,盈盈一福身:“見過安王殿下。” 然后便看到安王的馬從自己身邊悠悠路過。 竟是連問一句也沒有。 裘自珍咬咬牙,以為他沒認出自己,追了上去:“王爺,還請等等。” 褚琰停了馬,淡淡地望過來。 裘自珍連忙道:“民女是柳王妃的表妹,那日我們在柳府見過的。” 褚琰:“何事?” “小女進了林子,本想著采摘些野果回去,誰知馬兒忽然受驚,將小女摔了下來,又不知跑哪兒去了,小女尋不到馬,也遇不上人,一路走來了這里,想著歇息一會兒,可算遇見了您。” 褚琰看了她半天,直到看得裘自珍心跳加速,才道:“林中有侍衛值守,你放出信號,自然有人來幫你。” 裘自珍委屈道:“小女是陪著岑家的姑娘來的,手中并無信號彈。” “既然是陪人來的,你獨自入林干嘛?”一針見血。 裘自珍:“……” 她正想解釋,褚琰卻又騎著馬走開了。 裘自珍咬咬牙,在心里安慰自己:都說安王是個斷袖,不懂得憐香惜玉也不奇怪,沒關系,只要能達成目的,有沒有安王的寵愛都無妨的。 她又湊上前,道是想求一枚信號彈,褚琰巴不得趕緊打發她走,自然借了。 林中的信號彈有紅黃二色,紅色人手一枚,代表著遇到危險,黃色則是召來侍衛幫忙,通常初入獵場的人和女子都會備上幾枚,多半是獨自一人迷路了才會用到。 她放完信號彈,這回總算欣慰地發現安王不避著她了。 褚琰坐在一塊石頭上,手里拿著一只箭矢,正在給箭矢末端串上線。 他口里吹著好聽的調子,沒一會兒池中便有微弱的水花浮動。 這池子里沒有多少魚,個個都只有巴掌大,若是裘自珍認真看了,便會發現池子里只看得到水花,想要看清楚魚在哪兒卻很費勁,更別提捉魚了。 但她整顆心都系在旁的事上,只注意到這池子水比她想象中的要深……叫她甚好發揮! 裘自珍算好了時間,估摸著差不多的時候,忽然“腳下一滑”。 水面上又有一處細小的水紋浮動,短暫如蜻蜓點水。 褚琰忽然將手中箭矢擲了出去,距離的水浪與尖叫同時撲面而來時,他猛地收回手中的線,將一條被箭穿透的魚甩上了岸。 與此同時裘自珍哭叫道:“救命,殿下,安王,救命……” 褚琰沖她走來。 裘自珍一面在水里掙扎,一面滿懷希冀地看著他。 只見褚琰徑直走到那條魚面前,將它撿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好險,差點就嚇沒了我的魚。” 說著,褚琰又走到水邊,撩起一捧水,盡數潑在了自己褲腳邊上,又將半只手臂浸到池子里,生生扮出了“為了捕魚艱難地使出渾身解數”的樣子。 裘自珍在震驚中幾乎忘了反應,掙扎也沒了力氣,腳慢慢垂下去……踩到了一塊平地。 幾乎是與此同時,看到信號的護衛們趕到,見到褚琰,先齊齊行禮,隨后才看到泡在水中發蒙的裘自珍。 幾人一時陷入了沉默,互相使眼色。 救?這姑娘又沒往下沉,她不知是哪家的閨秀,若是被救上來,免不了要肢體接觸,萬一被追究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