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地球大爆炸[無限]在線閱讀 - 第44頁

第44頁

    雷歐不在。

    貝利亞坐在桌前,機械的往嘴里喂飯,臉上表情恍惚,身上還殘留著斑斑血跡。

    紀慕夏注意到,貝利亞的右手不自然的垂在桌下,用的左手拿著勺子吃飯。

    之前互相交流紙條時,貝利亞是右手寫字,并不是左撇子,如此這般,紀慕夏猜測他右手大概受傷了。

    傷到無法拿起筷子,應該不輕。

    “怎么了?雷歐人呢?”

    “死了。”貝利亞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你讓他等著,他非不聽,現在好了,被拉進草垛……”

    紀慕夏默然。

    只看看貝利亞身上的血跡,就可以看出當時他們的慘狀。只是他沒想到,這二人明明知道那草垛的危險,非要這般作死。

    最后把自己作死了,又能怪的了誰。

    貝利亞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我松手了,我實在是拉不住,再不松手我自己也會一起被拉進去……”

    他不斷地重復著那些話語,很明顯,貝利亞是相當愧疚不安的。

    紀慕夏猜想,兩人大概原本就認識,甚至現實中可能本就是相好的朋友。

    沉默中,謝秉言默默給紀慕夏添飯夾菜,紀慕夏一低頭,便看到碗中全是自己愛吃的。

    已經分別這么些年,他還記得嗎?

    紀慕夏心思微動,再看謝秉言時,眼里多了許多復雜的東西。

    ……

    吃完晚飯,貝利亞魂不守舍的走出堂屋。

    紀慕夏忍不住了:“你不如留在這里,這里最安全。”

    看貝利亞這樣的狀態,又是受傷又是心神恍惚,即使有危險也反應不過來。

    貝利亞卻在門口站了站,低聲喃喃道:“若是死了,兩個人做一對也正好……”

    紀慕夏一愣。

    原來,這二人不僅僅是普通朋友嗎。

    回過神來是,貝利亞已經背影惶然地走遠了。

    而謝秉言卻在一旁低語:“如果換做是我,寧愿一起死在游戲里,也好過一個人茍且偷生。”

    都世界末日了,他也沒有父母牽掛,就這么陪著所愛的人一起死在游戲,也是一種別樣的浪漫。

    謝秉言說這話時,目光隱忍的看向紀慕夏的背影。

    紀慕夏心思微動朝他看過去時,謝秉言卻迅速挪開視線,淡淡道:“大家都走了,我們該休息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再把那個NPC叫出來問話?”

    謝秉言指著頭頂上的匾額詢問道。

    所謂燈下黑,明明就在眼皮底下的東西,很多人反而發現不了。

    就像是“耕讀傳家”四個字每天掛在玩家的頭頂,玩家卻沒注意到這是庭院里唯一白天也能正常出現的文字。

    兩人之前把匾額拆下來研究一番,重新掛上去時,位置自然有所變動,但是也沒有一個玩家發現。

    匾額里的NPC,便是那位因為文字獄獲罪的徐大人,徐正芹。

    可惜的是,徐正芹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鬼魂有些神志不清,嘴里神神叨叨一直吐詞不清的念著什么詩歌詞賦,之前二人詢問話時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

    “不急。”

    紀慕夏的目光緩緩挪向室外。

    黑漆漆的夜色里,有一盞盞白色的燈籠,隱隱約約在移動。

    謝秉言突然失聲:“那是什么!”

    他剛剛一眨眼,看到白燈籠里,似乎有人的面孔閃過。

    他的叫聲仿佛驚擾了那些白燈籠,把它們吸引過來,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了堂屋的門口。

    “徐家人的亡魂。”紀慕夏倒是冷靜,“你覺不覺得,這些燈籠像一個個人頭?”

    謝秉言:“你的意思是,這些白燈籠是……”

    “徐正芹被腰斬而死,其他徐家人大部分是被砍頭。”

    “但是在那之前,徐家人被屈打成招,受了很多刑罰。”

    那些刑罰,就是如今玩家的各種死法。

    徐家人遭受的一切,在玩家身上重復了一遍。

    徐家有給家人點長明燈的習俗,在這些人死后,亡魂沒有殘留在刑場,而是回到了自己家園,變成了一盞盞鬼火燈籠。

    玩家以為,這一局游戲沒有NPC,卻不知NPC一直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紀慕夏閉了閉眼。

    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畢竟是游戲,不能以常理論之,這一次有燈籠和匾額各種形狀的鬼怪NPC,誰知道以后的游戲里有沒有更奇怪的NPC?

    “他們不敢進來?”

    謝秉言一直警惕著外面的白燈籠,怕他們記仇的沖進來報復,但是白燈籠只在門口擁擠著,上下顫動跳躍著,并沒有跨過那道門檻。

    “對,所以我說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紀慕夏的目光看向那本家譜,“因為,這里有它。”

    “這個玩意在徐家人眼里,是不祥的死亡之源。”

    “洼田友江被腰斬,除了因為在墻壁上沾染到徐家人的血和怨念,最主要是念了上面的詩。”

    “什么詩?”謝秉言奇怪道,“哪一首?”

    白天他們摘下匾額后,家譜變成舊的模樣,但是上面血跡糊的到處都是,而且字跡模糊不堪,紙張也有殘破,無法看到所有的字跡。

    “徐正芹嘴里一直念的那首詩。”紀慕夏輕聲一嘆,卻沒有再往下說。

    謝秉言稍微一想晁代成的死因,便明智的住嘴沒有繼續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