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臣_分節(jié)閱讀_109
童倦試圖用兇狠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在顧松言面前掰回一點(diǎn)面子,殊不知只會讓他覺得更想占有。 這條尾巴通體雪白,由原本只有掌心大小的毛絨長成足足有小臂那么長,卡著睡褲的邊緣乖順柔軟的垂在腿間,像是只笨拙的靈獸變了人形卻收不住尾巴。 顧松言伸出手,尾巴在手腕上繞了個圈,溫?zé)崛彳浀挠|感掠過皮膚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難受就告訴我。” “揉你的!” 童倦咬著牙忍耐,那條尾巴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像是直接連通大腦,連個緩沖都沒有直接傳達(dá),被人撥弄,乖巧地纏著別人的手腕。 顧松言攥住尾巴根部,用指尖輕輕按壓揉了揉,童倦腰瞬間軟了塌下去,左手想撐卻也使不上力。 “顧松言!” 一只手托住他的腰,聲音在耳朵邊撩過,“別怕。” “誰怕了!”童倦剛一開口牙齒就打顫,一口氣吸的一波三折,幾乎忍不住溢出口的哼哼氣聲、 指尖按住了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會輕一會重讓他始終在一個能接受和更舒服的臨界點(diǎn)徘徊,卻怎么都不讓他好受。 他每次以為重一點(diǎn),那指尖輕了。 他以為輕一些,卻又突如其來一個極重的手勁兒讓他腰軟的受不住。 “別……別玩了,難受……重一點(diǎn)……重嗯……”童倦掐住他的手臂,挺著腰送上去追逐他的手,讓他給自己好受。 睡衣的上衣隨著他的動作掀上去一些,褲腰卡在尾巴下,露出一小截兒白軟精瘦的細(xì)腰,沒有贅rou只有柳葉似的流暢鋒利。 他追逐著手,腰不自覺跟著動,柔軟的腰凹下一個弧度,顧松言腦海泛起他在浴室時候說的看,翹吧。 挺翹的。 那條尾巴很乖,跟著他手腕纏著,輕輕擼過有生命似的顫了顫,童倦也本能地發(fā)出一聲鼻音濃重的哼唧。 他會被尾巴影響意識,不夠清醒卻足夠誠實(shí),一切都遵循本能來反應(yīng)。 這次過程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漫長,那尾巴慢慢縮短,結(jié)束的時候童倦滿身是汗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往他懷里鉆了。 “什么味?” 童倦茫然往他懷里鉆,伸手撥開睡衣往前湊,嘴唇幾乎碰到胸口的繃帶,溫?zé)岬暮粑仦⒌钠つw上,帶起一陣短暫的熱。 顧松言怕他發(fā)現(xiàn)將他往后拽了拽,“尾巴已經(jīng)沒了,自己睡吧,我去住沙發(fā)。” “腥。”童倦迷糊著去扯他的睡衣,執(zhí)意要找到他的傷口。 顧松言握住他的手,低聲哄他:“先睡覺,明天再說。” 童倦腦子里發(fā)昏,每次被揉尾巴都比他打十場架還要累,腦子里也昏沉沉的很難撥出理智,被顧松言一哄就聽話了。 顧松言打算下床,可袖子被抓住了怎么都脫不了身,只好躺回床上,就著暖黃燈光看近在咫尺的童倦。 今晚的一切對他來說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夢。 現(xiàn)在落幕散場,始作俑者乖乖睡著了,只留他這個沉迷劇中的人還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 第二天童倦醒來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打了個呵欠先摸了摸尾椎,發(fā)現(xiàn)沒尾巴才安心。 秦英悟的電話緊接著跳出來,“倦哥倦哥!我跟張干十點(diǎn)半在西交公交車站的站牌底下等你啊,別遲到了!” 童倦這才記起來今天周六,答應(yīng)過跟他去那什么玩意雜貨鋪的。 “倦哥你別忘了喊上班長一起啊,還有我早上打徐恒電話怎么打不通啊?明明都約好了的他居然臨時爽約!太不夠哥們兒了。” “知道了,去個雜貨鋪搞得跟探險一樣廢話這么多。”童倦揉了揉額頭,穿上拖鞋下樓。 徐采柳在家。 “阿……徐阿姨。”童倦差點(diǎn)一跟頭栽下去,一把扶住欄桿驚魂未定的張了張口,“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徐采柳抬眸往他看,語氣不咸不淡,“剛回來,取個東西就走。” 童倦平白有點(diǎn)局促,小聲說:“昨天晚上我看太晚了就沒驚動我爸媽,跟顧松言一塊兒住了,不知道您早上回家……我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