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臣_分節(jié)閱讀_64
他扯了下,實在下不去手,“老天爺上帝老祖宗求求你了,我不想長尾巴,別耍我別耍我。” 童倦咬牙閉眼稍微拽下一點褲子,尾椎骨上赫然有一團(tuán)小小的、毛絨絨的尾巴! 那晚的記憶瞬間沖入腦海,童倦不敢輕舉妄動,現(xiàn)在這個大小在寬松的校服褲子里沒什么問題,但如果變成他就瞞不住了! “冷靜,冷靜,沒事的。” 童倦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盡量讓自己不要尖叫出來引到人,看著那團(tuán)短小的兔子一樣的尾巴貼在尾椎骨上,額頭又布上一層細(xì)汗。 啪嗒。 童倦耳朵極靈,整個頭皮都炸開了,“誰!滾出來!” 陰影里走出一個人,白襯衫黑西褲,眼神鋒利冷漠,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足以騙過所有人的禁欲表象。 顧松言。 “你……你什么時候……” 他剛剛喊了人的,那顧松言一早就躲在這里了,他為什么不發(fā)出聲音? “你看到什么了!” 顧松言眼神落在他半截又柔又韌的白皙后腰,“從你到鏡子前開始扯校服,都看到了。” 那團(tuán)小尾巴怕人似的抖了抖,搔得他腰軟的提不起勁兒,舒服地差點哼哼出來。 童倦反射性捂住尾巴,“我叫了人的,你為什么不發(fā)出聲音!” “你叫的是張醫(yī)生不是我。”顧松言又掃了他捂緊了的地方,“你真的有尾巴。” 他這是肯定句。 “我沒有!你看錯了!”童倦朝他揮拳。 顧松言輕而易舉地接住他的拳頭,另一只手?jǐn)堊∷难瑝旱土寺曇艨拷叄瑴責(zé)岬暮粑湓陬i側(cè),“你為什么有尾巴?是真的還是……” 童倦一時沒懂,很快反應(yīng)過來,“我才沒有裝假尾巴,你變態(tài)!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垃圾,下流!” 顧松言垂眼看他,沒告訴他自己那些見不得光的夢境里,童倦戴過多少尾巴,窩在他懷里哭著求過多少次。 他知道自己病態(tài)又變態(tài),也知道童倦會怕,所以一直克制的滴水不漏。 “你不去陪領(lǐng)導(dǎo),在這里干嘛?” 顧松言抹去他鼻尖的汗,“你跑完步暈倒了,我抱你來醫(yī)務(wù)室但張醫(yī)生不在,找水來給你擦臉了。” “你一直在那里?” 顧松言一直站在那里,看他軟著腿站在鏡子邊,看他抖著手扯校服褲腰。 一點點褪下去,露出白皙的后腰,淺淺的腰窩若隱若現(xiàn)。 顧松言在口腔里嘗到血腥氣,肯定這不是幻覺,童倦確實長出了一小團(tuán)尾巴。 童倦艱難抬著腰,側(cè)頭看自己尾椎骨上那一團(tuán),想碰又不敢碰。 他本想出來,但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在光天化日下成真,他病態(tài)的退回黑暗里,看著童倦徹底將那一小團(tuán)尾巴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毛絨絨的白色一小團(tuán),只有他掌心大,一手能掌握。 如果攥住那里,童倦會不會像他夢里那樣發(fā)出難受的聲音跟他求饒,紅著眼眶含淚無助,軟著嗓子喊他“哥哥”。 顧松言心緒翻涌,舌根泛著甜,童倦帶著哭腔的嗓音幾乎從他心里響起來,手一抖碰到了器材架發(fā)出聲音被他發(fā)現(xiàn)。 “喂,你干嘛不說話?”童倦總覺得他眼神可怕,像是能硬生生把他剝到一絲/不/掛。 童倦一把捂住,惡狠狠說:“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顧松言彎了下眼睛,伸手揉了把他的頭,“好,不看。” 童倦沖他呲牙,“你別揉我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別拿我當(dāng)三歲好不好!”說完又想起來他說自己“好乖”又立即補(bǔ)上,“還有,你以后不準(zhǔn)說我乖,我一點都不乖,我很兇的!” 顧松言收回手,“嗯,很兇很兇的校霸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