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和主角HE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21
目光大剌剌地落在藺以澤的身上。 黑發(fā)青年神情鎮(zhèn)定,薄唇緊抿,眼睛仔細盯著半身赤.裸的美人,只不過耳朵尖卻一片緋紅。 藺以澤忍不住彎唇道,“師兄驗得如何?” 沈詣修沉穩(wěn)地“嗯”了一聲,感嘆道:“這傷疤好的真白。” “真白?” 藺以澤歪頭,看著一臉深沉盯著自己看的黑發(fā)青年,眼里帶了點細碎的笑意。 沈詣修終于從滿腦子潔白的胸.脯以及那一點絳紅中反應(yīng)過來,臉蛋“噌——”地一下爆紅,他目光閃爍、磕磕巴巴地解釋:“我是說這傷疤好得真快……口、口誤了,你快點穿好衣服。” 藺以澤彎眸嗯了一聲,然后便又將自己的衣衫系了回去。 盡管很想繼續(xù)逗逗黑發(fā)青年,但是剛才的雷劫聲勢浩大,想必不一會兒便該有人上門詢問情況了。 穿好衣裳,藺以澤轉(zhuǎn)身把床上沉睡的小麟兒抱起,交給沈詣修。 “師兄,你是它的主人,讓它待在你的身邊,會比待在我的身邊傷勢好得快些。” 沈詣修聞言,接過麒麟,抱在懷里。 麒麟本就是天地孕育而生的上古瑞獸,和天地有聯(lián)系,從某種意義上與天地乃是一體,因此那場恐怖無比的雷劫并沒有傷害到它。 已經(jīng)好多日沒有見過小麟兒了。 上一次見面,還是自己與它生氣,將它扔下云端,當時它一邊掉落下去,還滿臉不可置信地罵自己“狗男人”。 又囂張又傲嬌。 如今蔫噠噠的,縮在懷里小小的一團,眼睛緊閉著,皮毛也沒有了往日的光澤,看上去無比可憐。 當兒子寵了這么多日子,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沈詣修滿眼心疼地碰了碰它斷掉的小角,然后才將它收回識海深處,妥善安置好。 這時,院內(nèi) 傳來了動靜,兩道熟悉的氣息進到了院中。 “怎么回事,誰在他們院里渡劫么?” 沈詣修聽出了這是程郁的聲音,兩人收拾了一番衣裳,起身走出去。 此時院中,程郁正一臉擔憂地和旁邊的清塵子交談,跟在程郁身后的,是被沈詣修丟掉的白雕。 看見沈詣修出來,白雕“汪”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也忘記了沈詣修說過的不許他在有旁人的時候說人話,支棱著兩只腿撲到黑發(fā)青年的懷里,哭著喊道:“剛才好多的雷砸在白白的身上,幸好白白飛得快躲開了,白白一個人在外面好怕,還以為爸爸不要我了!” 沈詣修這才注意到,白雕身上的羽毛焦了不少,不由得有些抱歉。 “對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白雕用翅膀抹抹眼淚,亦步亦趨地跟在沈詣修的身后。 “師尊,師叔。” 藺以澤率先開口向院中二位長者喊道。 程郁與清塵子這才從白雕口吐人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并沒有過多的去詢問關(guān)于沈詣修騎寵為何如此會說人言,逼問沈詣修的機緣,而是上前緊張又關(guān)切地打量二人。 隨后清塵子發(fā)現(xiàn)了藺以澤身上的變化,震驚道:“怎么回事,方才的雷劫是……以澤突破了?” 不止突破了,身上的傷勢也痊愈,一改往日病懨懨的模樣。 清塵子驚喜道:“以澤你的身體,痊愈了?” 藺以澤點頭,垂眸道:“讓師尊擔心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程郁的目光望著兩人,震驚地問道。 藺以澤本來是不行了,所以他才傳音讓沈詣修回來見他最后一面,怎么一下子情況就兩極反轉(zhuǎn)了呢? 見清塵子與自家?guī)熥鸲⒅旰脽o損的藺以澤,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于是沈詣修道:“師尊,藺師弟的精魄一直在我這里,只不過因為之前我的身體險些被靈力撐爆,他便將本命精魄寄存到了我這里……現(xiàn)在我還給他,所以他才痊愈。” 沈詣修簡單地解釋了一番當初在云上城發(fā)生的事,程郁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