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受了罕見的重傷，但活著。”

    盧瑟：“在哪里？”

    蝙蝠俠：“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盧瑟：“你不說我也知道。孤獨堡——”

    蝙蝠俠：“不是。”

    弗瑞：“我就直說了。移交給神盾局,我們會負責(zé)管控和治療。”

    蝙蝠俠：“絕無可能。”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跟蝙蝠俠打交道了，來之前就吃了一把降壓藥，好歹沒有被直接噎死。

    弗瑞在圓桌邊抽出一張椅子，坐下,頭疼地揉腦袋。

    弗瑞：“Excuseme,所以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跟正聯(lián)的實際掌管者好好談?wù)劊浚俊?/br>
    蝙蝠俠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看著他。

    弗瑞：“……”

    盧瑟在一邊涼涼地說：“你在想什么？原本就應(yīng)該就是他啊。”

    弗瑞被氣跑了。

    蝙蝠俠在盧瑟身后，微微瞇著眼，觀察了他一會兒。

    盧瑟沒好氣：“你看什么？”

    蝙蝠俠：“沒什么。”

    ……

    山達爾星域繁瑣的掃尾工作，其實還沒有到徹底結(jié)束的時候。

    但蝙蝠俠知道,自己必須立刻返回地球了。

    瞭望塔的情報庫被托尼·斯塔克又黑了一次。

    而在他修復(fù)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托尼留給他的東西。

    與此同時，克拉克被從廢墟下拖拽出來。

    從前戰(zhàn)無不勝的人間之神,幾近不成人形。過量的強化劑把他的血液也染成金色,滾泉一般,汩汩地淌了哈爾半個護盾。

    昏迷前，他喃喃著說了一句：

    “……薩沙……薩沙在……這個世界。”

    哈爾：“……薩沙？哪個薩沙？”

    懵逼過后，他神色大變。

    在那段什么都已經(jīng)無可挽回的黑暗時期,在他們最偉大的主席，最忠誠的戰(zhàn)友，卻也是最強大的敵人追隨戀人而去后。

    蝙蝠俠的確告訴過所有人。

    他說,那個少年不叫小氪。他的真名，叫做薩沙。

    哈爾：“……你說小漂亮嗎？”

    2012年到2020年，8年間，蝙蝠俠陸陸續(xù)續(xù)得出結(jié)論，正聯(lián)中有不少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重啟前的記憶。

    恢復(fù)記憶的時間，有先有后，地點和契機則完全隨機。

    而在調(diào)查比對的過程中，蝙蝠俠漸漸摸索到了一個規(guī)律：

    這些從重啟前來到這條時間線的幽靈，全部都跟薩沙接觸過。而且，似乎都是薩沙當年向他描述過的，需要被他“糾正”的人。

    然而光這樣，無法解釋為什么他和夜翼也會有記憶。

    他認為，也許是有什么東西，被他們同時遺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