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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臨川聽的手里的煙頭都沒來得及抖,火星子掉在自己穿著短褲的大腿上,他低罵了一句,“我草。” 只有陳科聽完就開始笑,“你小子這是春心萌動了吧,一中的妹子?有陸清媛漂亮嗎?他媽的是誰還能迷得你七葷八素的?” 林宗介也是不明白,他怎么跟誰一說韓凜的事兒,別人就當他是在說妹子。 一個白眼翻的自己眼睛都跟著疼,林宗介罵著,“春你個頭的心還萌動,我是想揍他,想揍,煩他你知道嗎?” 陳科說,“你煩人家你還沒事兒老想人家?打又舍不得打,看見人家碰過的東西就又是想人家的手又是想人家的臉,還變態到能聽見人家的聲音,你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不可能。”林宗介大喊,“我怎么可能喜歡他,我估計我就是被他煩的有心理陰影了,這才老是條件反射的看見啥都能想到他。” “我倒是有個法子能幫你確認你喜歡不喜歡。”何臨川吸完最后一口,他把煙頭一個彈指彈在地上,然后伸腳去踩滅了火星子。 林宗介急說,“你快說呀,我他媽明天怕我控制不住真得揍他。” 何臨川說,“你這樣,你明天想個借口把妹子留在教室里,先壁咚她,再強吻她,然后你看你心跳的快不快,喜歡不喜歡這樣的接觸。” “你他媽的變態啊。”林宗介也跟著彈掉自己手里的煙頭,“壁咚就算了,我要是敢強吻,那家伙不得跟我拼命?” 陳科說,“這你就不懂了,像你這樣又有錢還長得帥的富二代,一般強吻個三四次,妹子都得繳械投降。” 那要不是個妹子呢? 那要是像韓凜那種不冷不熱跟溫水一樣的性子呢? 要是強吻了他,他會不會還是面無表情的只問你一句,‘你干嘛’? 林宗介更煩了。 你說怎么就有像韓凜這樣比妹子還讓人琢磨不透的男人呢? 和陳科跟何臨川這倆沒什么用的廢物解釋了一晚上自己只是煩韓凜,可他倆愣是沒一個人聽得進去,本來沒覺得有什么,但是接二連三的朋友都在自己身邊誤會了韓凜這么個角色的存在,人家都說他是有喜歡的妹子了,林宗介自覺自己沒有做賊,但是他就是心虛不敢說韓凜是韓凜。 三個大男人在家門口爭辯了一晚上,越吼聲音越大,再加上幾個人都喝了點兒酒,鬧到最后差點兒沒打起來。 后來還是何臨川大喊了一聲,“他媽的,你要是個爺們兒你明天就去吻她,你要是有反應你就去追,沒反應老子就給你道歉。” 陳科也跟著喊,“是男人喜歡就上,扭扭捏捏擱這兒喝悶酒,老子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兄弟,媽的,告個白你能少塊rou是怎么的?大不了被拒絕,十分鐘后又是一條好漢。” 林宗介說,“他媽的,老子明天要是確認親了沒反應,你倆都得跪著喊我爸爸。” “喊就喊。” “跪就跪。” 于是一個無聊的賭注就這么誕生了。 韓凜第二天一早到教室竟然神奇的發現林宗介居然已經規規矩矩的把寫好的作業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他還覺著自己是不是瞧錯了,揉了揉眼睛之后發現確實是林宗介的作業沒錯,以前敷衍到只做選擇題的那個家伙,居然還解了一道大題的前兩步。 “嗯,有進步。”韓凜點點頭,然后問林宗介說,“吃早飯了嗎?” 林宗介回頭,他眼皮茸拉著,平日里炯炯有神的大眼珠子這會兒跟被人打了一拳似得飄忽而且青紫。 韓凜被嚇了一跳,他忙問,“你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林宗介趴到桌子上去,“沒,昨晚失眠了,沒睡著。” “打游戲去了吧,你還能失眠?” “………………”林宗介真是強忍著揍人的沖動,他看著韓凜咬牙切齒的說,“你信不信我一耳刮子糊死你。” 韓凜咬著豆漿吸管偏偏頭,“不信。” 要不是烤瓷牙貴,林宗介真想把自己這一口大白牙全部給咬碎然后再吞進肚子里頭。 這家伙說話真他媽的欠啊。 這么感嘆了一句之后,目光好死不死的就落到了韓凜那吸個豆漿能活生生吸上半個小時的嘴上。 韓凜的嘴很小,很薄,顏色偏淺,輕輕一抿就瞧不見了的程度,粉嘟嘟的跟能掐出水來似得,這嘴………………吻下去該是個什么感覺?他這細皮嫩rou的,肯定自己稍微用點兒勁兒都能給弄傷吧。 草你媽的變態在想什么? 意識到自己的念頭逐漸跑偏的時候,林宗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抬手就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響,驚的韓凜喝豆漿的小嘴兒都是一頓,他驚恐的回頭瞧著那自己抽自己的林宗介,好奇的問了句,“你干嘛?” “蚊,有蚊子。”林宗介揉揉自己的臉,徑直轉過頭去留了個后腦勺給韓凜看。 第14章 林宗介狀態不對,但是韓凜對這件事情也并沒有太上心,唯一能給的溫柔就是對方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去把他叫醒來背單詞,畢竟林宗介這家伙在韓凜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是神叨叨的跟有毛病一樣,豆漿喝完后把紙杯扔進了自己課桌旁掛著的那只小垃圾袋里,然后翻出試卷繼續刷題。 韓凜一旦開始學習就是一個非常認真的狀態,他跟有什么特異功能似得,做起事兒來能自動屏蔽周圍的一切噪音雜音,林宗介大致數了數,除了上課期間做的筆記外,課余時間他還做了三套數學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