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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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秀受了如此折辱,哪怕被剪了舌頭,這些動靜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這幾個侍衛都稱沒有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音。 拂生更是夢中千姿百怪,睡得沉沉的。 王府的侍衛如此稱,暗衛也悄悄傳了消息過來,說并未發現任何異常,那除非殺人兇手是一個高手,躲得過王府培養的侍衛和暗衛,又或者……這里不是她真正死去的地方,是死了之后才被放過來的,至于是怎么逃過這些守衛和暗衛的。 裴韶看著那間發現尸體的屋子,仵作出來后,門又被緊緊關了起來。 第一個發現侍女死亡的人是她同屋的另一個侍女,聽起來并無異常…… 晌午已經過半,裴韶嫌棄這院里的血腥味,正巧福全領著鄔童過來了。 就留鄔童先守在這里,他則帶著拂生出去了。 有梅在柴房里待了不少時候,等到明瑞想起她再把她放出來時天都已經黑透了。 她的手腕也被繩索弄的一片通紅,那些侍衛太粗魯了,綁她的時候緊緊捆著,放她的時候也不客氣,一眨眼人就走了。 有梅委委屈屈的揉著手腕出去,眼睛都哭的有點腫了。 “爺又沒有說要把我捆起來丟柴房,明瑞公公怎么能這樣……嗚嗚……” 驛站的柴房偏僻,時候又晚了,整個院子根本沒有其他人。 掛在檐角的燈籠只能照亮一點大的地方,大多還是黑漆漆的一片。 有梅哭著哭著害怕的瑟縮了一下,眼淚也漸漸止住了。 以前都有春秀jiejie陪她,現在春秀jiejie沒了……有梅的神情一下恍惚起來,不知想到什么,整個人明顯恐懼起來,轉著身子東張西望一番,似乎有什么東西正看著她一樣。 墻頭一聲響,石子落地的聲音。 有梅乍一驚,聲音顫抖:“誰在那!” 一只野貓跳過來,正好在燈籠照的亮處,它盯著有梅喵喵叫了兩聲,尾巴一曳,邁著步子跑了。 原是只貓,有梅松下一口氣,剛剛一瞬冒起的冷汗被風一吹更是刺骨。 顧不得手腕的疼了,她緊張的捋下袖子順著大路想趕緊出去。 誰知步子還沒邁出,忽有一人從后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拿著把刀故意在她眼睛晃了晃。 有梅嚇得眼淚立馬又流了出來,一聲不敢出,掙扎的動作也停了。 那人就這樣抵著她,逼迫她轉身,又回到了柴房。 柴房里又沒有燭火,門一關上比外面還黑。 那人也不說話,埋首在她頸間就開始親熱。 有梅動也不敢動,只能僵著身子忍受,他手伸進衣服里。 抓住她的一只乳就好一頓蹂躪,衣帶漸漸松開,那黑衣人又伸到有梅脖子后,腰后。 衣服落了一地,肚兜被扯開揉成一團塞進有梅嘴里。 “賤婊子,可逮著你了!” …… 夜風呼呼,燈火似乎都在嗚咽。 春秀是打小被賣進王府的,也從未尋過親人,這會兒子人死了白布一蒙,福全瞧著心生嘆息。 “鄔大人,這娃兒死的冤,待王爺查明死因后,還請鄔大人好好安排一下后事。”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橫死在驛站里,可不得好好安葬。天大地大,姑娘誰害你的你去找誰啊,且記著你的祭日,明年一定多給你燒紙錢。 鄔童閉著眼睛祈禱。 自從被裴韶套出了魏撿的名字,拂生心里就好似鯁著一根刺。 她坐在涼亭里喂魚,他坐在屋里燭火搖曳。 拂生扔了一會兒,陡然覺得眼睛盯著那黑沉的河像是傳說里地府的往生河,而那些魚兒則是落入其中的惡鬼,爭相搶食。 “姑娘,要不要叫人拿件衣服來,這晚上的風有些涼。”明瑞公公捂著自己的小身板,他覺得有點冷。 拂生卻似百無聊賴般開口:“王府的丫鬟都是從小就買進府的?” “自是有自小長大的,但還有些是陛下、各位大人送的,還有后來買的。” 柴房里。 昏暗的環境里隱藏著火熱。 女子被按在墻上,身上衣物七零八落,一條腿被身后人高高抬起,那蒙著面的黑衣人脫了小半褲子露出粗rou不停往她下面搗著。 “你這sao逼,原以為是個處子,沒想到也是個被人干過的爛貨。也是,你有那樣一個哥哥,賭輸錢了就拿女人來抵,怎么可能還沒被男人碰過。” 有梅嗚嗚著流淚,心里空蕩蕩的,殘破的身子被一頂一頂著。 為什么,為什么她要受這種罪,為什么偏偏是她生在這個家里,為什么爹娘全都死的早,為什么哥哥要去賭,她十二歲就被他當了賭資。為什么……為什么這次她把春秀推了出去,她最后還要受這種罪!天地不仁! 就在這時,前院發生了不小的sao動。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竟然想偷爺的東西。 都不用暗衛出手,一個侍衛就把他逮著了。 這賊沒點本事,膽子不小,好似誰都發現不了他一樣,大搖大擺偷了一堆東西。 一直到被帶到裴韶面前,他還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 侍衛踢了他的腿叫他跪下,他一個踉蹌齜牙咧嘴的口出狂言:“你這狗算什么東西,你知道我meimei是誰嗎?我meimei是群玉王府的人,你傷了我擔待的起嗎?!” 裴韶這才自屏風后抬起了頭,他哦了一聲:“你meimei……在王府里本事這么大?” 外面人一聽語氣愈發高傲起來:“那是自然,我meimei進王府六年了,在王府里混的尚且還算不錯,這次跟著貴人回鄉探親,貴人說不定還看上了我meimei,你們都給我小心點,我以后可也是皇親貴胄。” 裴韶被氣笑了,這人腦子是沒長嗎? “你說你meimei是跟著貴人來的,那你又怎不想想現如今抓你的又是誰呢?” 男子滴溜溜亂轉的眼停住了,看這周遭環境,挾制住自己的侍衛,面前精湛的屏風,驚駭半晌,竟朝地上一跪,鼻涕眼淚全掉:“貴人,貴人都是小人有眼無珠,別殺我貴人,別殺我,那個丫鬟不是我弄死的,不是我……” 等侍衛再去尋有梅時才發現,她尚未從柴房回來。 再一路尋至柴房,只見地上一個不著寸縷渾身青紫,明顯被男人糟蹋遍的女子正無聲掉著眼淚。 有梅此刻哀莫大于心死,被裹個袍子帶到哥哥旁邊時,一點反抗也不做了,不顧哥哥求救的眼神,她直白道:“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我自小在這地方長大,這里從前不是驛站,只是一個破院子,我和哥哥常到這里玩,發現里面有一個暗道,可以直通到我家附近。后來這里被官家收去了,成了驛站,可是暗道未被發現。 哥哥賭輸了錢,正巧我又回來,他又想拿我抵錢,我沒同意,那追債的要得急,我沒辦法,騙了春秀替了我一劫,沒想到那幫人玩的太狠,直接將春秀玩死了。” 有梅坦白了一切,其他人都尚未發話,那跪在地上的小賊便不住的開始磕頭:“王爺,王爺,你也聽到了,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殺死那個丫鬟,都是有梅這個小賤人,心腸子賊毒竟然騙人去送死。” “哥哥……你也知道是去送死啊……”有梅笑的陰惻惻,一直藏在袍子下的右手陡然掏出一匕首來,以猝不及防之勢狠狠扎向那個畏首畏尾的男人。 “哥哥,你也去死吧,去死吧,爹和娘最疼你了,他們肯定想著見你呢。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恩?我一輩子都被你毀了,哥哥,如有來生,我希望你投胎成一只畜生。” 話罷,她拔起最后一刀利落的向自己胸口插去,血一下子流出嘴角,有梅卻露出釋然的笑:“我太壞了……我太壞了……春秀jiejie……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