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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春風拂檻(H)在線閱讀 - 少艾6

少艾6

    被磨的狠了,欲望大過一切,拂生面色緋紅的跟著他的話:“cao我……”

    “你既已是我的人,裴韶這名是叫給外人聽的,我字是韶循,可懂?”

    拂生果然顫抖著:“韶循……韶循……用力cao我……”

    她現在喊著他的字,嬌弱的像是被雨打了一夜的芭蕉。

    就在剛剛,她嘴里吐出的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裴韶忽然俯身狠狠堵上她的嘴,那一直余留在xue口的外的一截一并穿刺了進去。

    她的嗚咽被他吞進肚里,眼里泛起淚花,這副可憐模樣,可比她平日里要順眼許多,裴韶心情愉悅了。

    到盂城驛已經是夜里了,這是入舟山的最后一個關口。

    一行人在驛站歇下,拂生被裴韶抱在懷里,陷在他衣服里,裹得嚴嚴實實。

    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幾番動作,好一會兒才放下來。

    身下接觸到是綿軟的床榻。

    拂生昏昏糊糊的,硬是沒醒過來。

    她這一覺前面睡得還算安實,到后來,她總感覺有人壓在她身上,像一塊巨石碾壓在身上。

    拂生終于在覺著自己快被壓死前醒了過來。

    原是裴韶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傾覆給了她。

    “……重……死了……”短短叁個字,她開口說話才發現嗓子啞的不行,雖然后面他有給她喂過水,但是如此一宿過來,說話還真有點疼。

    裴韶自然注意到了,他也不再逗她玩,從她身上翻下來。

    外面已然日上叁竿,太陽明晃晃照著,顯然天氣很好。

    裴韶先起床,拂生雖被他弄醒但是仍不肯再睬他,翻個身子又朝被子里一裹。

    她耳畔開始聽得一些動靜,后來門響她猜得他出去,屋里也安靜了下來。

    拂生本只是想賴到他先出去,誰料沒過一會兒她又困得閉上了眼睛。

    又是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有人在喊她。

    “姑娘,還不起嗎?”

    不知道是那個春秀還是有梅的,拂生勉強扛起精神回了一句,那丫鬟就退了下去。

    許是昨天被喂了那藥丸的藥效還沒過,這睡著的時候一場夢接著一場夢。

    一會兒是魏撿教她劍招,和她一起比劃,一會兒又是華濃依偎在他懷里,故意的挑起眉梢輕蔑的看她一笑。

    一晃又夢到她幼時,躲在長滿青苔的水缸后被魏撿拉了出來。

    “記住了,你以后就是拂生,你要護著華濃一輩子,華濃生你生,要是她受傷了你就要比她受更重的傷,她死了,你也要死的更慘。”

    拂生哆嗦著身子,手腳刺骨的冰涼,她感覺她的腦子壞了,再也記不起任何東西。

    小小的人兒看著救出她的魏撿,就以為他是天。

    魏撿將她帶回去,說她叫拂生,好,那她就叫拂生,魏撿最疼愛華濃,她也不不敢爭搶。

    漸漸長大,魏撿也不瞞她,告訴她,她自小就是華濃的替身。

    而被皇上五馬分尸的桑丞相的女兒就叫拂生,華濃原該叫拂生,作為桑丞相的遺女,當然也被賜了死,但是她的母親哄了陛下,私下讓人找了一個相貌相似的女童換下了她的女兒。

    魏撿原該帶著華濃一人逃跑才對,可他多了個心眼,想著留下那女童也行,以后遇著什么事,叫她頂上去,也不枉費桑丞相對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

    就這樣,女童頂了名字叫拂生,而魏撿重新為恩人的女兒取了名字叫華濃,并且送往西北舟山府安在了一家世代仵作的名下。

    拂生被送往了張家,孤兒寡母的張氏收受了魏撿給的十兩錢銀,將拂生帶回了家,在官府里落了戶籍。

    十幾年后,眨眼物是人非。

    那夜,拂生在許家房頂上輕輕掀開一片瓦,刀刃刺進了許二郎的腰眼。

    回望茫茫夜色,星云如畫,她卻無處可去。

    她已經見到了魏撿口中上京來的人,接下來明明應該是著手計劃,破了自己的清白身,而那人也已經主動與她邀約。

    可頭一次,拂生不想聽魏撿的話。

    長清府北街也有一處院落,是魏撿專門為了和華濃見面買的。

    拂生之所以知道,是華濃故意在她面前說:“誒呀,撿哥也真是,我在長清府也待不久,沒幾天就回舟山,他還偏偏要置一處地方叫我平時有地方歇腳玩耍。”

    昨日魏撿還和她傳過信,估摸著現下還在長清府里。

    拂生不知哪來的氣性,陡然有了方向,她一路往北街去,想當面問個明白,哪怕他不喜歡自己,那……有沒有過那么一絲憐惜?

    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到了之后看到他和華濃光溜溜的交織在一起,還是無可避免的郁悶難受。

    露天席地,男人挺著健碩的腰使勁cao干著身下的小女人。

    恰巧聽到他們在說話,華濃問:“撿哥,我知曉拂生其實是歡喜你的,那她如何愿意讓出清白之身給一個陌生男子。”

    魏撿親親她的小奶頭:“我養她這么大,總該叫她做些回報,不過是張開腿叫人cao,就是我叫她去死,她也得立刻去死。況且,我只歡喜華濃一人。”

    這話惹的華濃咯咯笑,嬌著身子容他更深的進入,更猛烈的抽插。

    拂生一覺夢醒時,只覺事隔經年,尚且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