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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點都不想我。”趙疏遙收緊了手臂,難過道,“每天都是你先掛電話,還能對別人笑得那么燦爛,你肯定不想我。” 鐘時天升騰起被誤會的憋屈,“你、你胡說。” “你就是。”趙疏遙委屈道。 “我沒有!每次我掛是因為你根本不會掛!而且招待客人愁眉苦臉的像什么話?”鐘時天有些生氣道,“我想你的!” 趙疏遙蹭著他的發(fā)頂,低聲笑了。 鐘時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路了,更不開心的要推開他,趙疏遙分開了一點兒,低頭含住了鐘時天的嘴唇。 溫柔的吻飽含愛意,輾轉吮吸他的唇瓣,溫熱濕滑的舌尖探了進來,舔過他的牙床,再度身體,挑逗著他的舌頭。 這樣黏糊的親吻太久違了,鐘時天撐了一會兒就受不住,軟在了趙疏遙的懷中,鼻腔發(fā)出綿綿的唔鳴。 趙疏遙又細密的親吻鐘時天的臉,從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子,鐘時天的臉上有點兒rou了,他輕咬下去,引得鐘時天叫了一下。 “別咬我。”鐘時天哀求道,“讓我睡覺吧,明天要上班的。” “不會讓你遲到。”趙疏遙答道,他不住的親吻著,低聲訴說只有他們倆聽得到的愛語。 第一百零六章 翌日早晨,鬧鐘響了,可鐘時天起不來,背了個身又睡過去,但有人在搖晃他,叫著他的名字: “時天,時天,該起來了。” 鐘時天往被子里一縮,他昨晚被**得厲害,透支了不少體力,當然起不來了。 被子被掀開,露出來鐘時天衣衫不整的軀體,掀被子的人直勾勾看了一會兒,才幫他整理好,接著俯**把他的上半身抱起來,強制他起床。 鐘時天努力睜開眼,看到趙疏遙好看的臉近在咫尺,他的腦袋往后仰,然后咚地一下撞上去—— 他更暈乎了。 “混蛋……”鐘時天含糊不清地說。 “是是。”趙疏遙好脾氣的回答,他讓鐘時天環(huán)著自己的脖子,手來到鐘時天的臀部一提,鐘時天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 這個姿勢雖然羞恥,但鐘時天還能繼續(xù)打盹,就枕著趙疏遙的肩膀順從的讓他把自己抱出房間。 當他們快要來到衛(wèi)生間時,忽然聽到一聲九曲回腸的呵欠,以及拖沓的腳步聲。 鐘時天這才意識到,現(xiàn)在家里不止他們兩個。 他立刻從趙疏遙懷中跳下來,李陽立也走到了客廳。 “早啊。”李陽立看到他們,啞著嗓子打了聲招呼,他衣服褶皺,頭發(fā)凌亂,一看就是被宿醉折騰的人。 “早。”鐘時天說,他扶著腰走進衛(wèi)生間。 “時天腰怎么了?”李陽立問。 “可能昨晚扭到了吧。”趙疏遙意味深長道。 李陽立不疑有他,去灌了杯水,感覺好些了。 早餐是烤面包和煮雞蛋,這些東西趙疏遙還是能做的。 三人坐在餐桌旁,和諧的吃著早餐。 突然李陽立來了一句:“昨晚你們有沒有聽到哭叫聲?” “咳咳咳咳!”鐘時天被牛奶嗆到,扭頭咳得滿臉通紅。 趙疏遙為鐘時天輕拍后背,淡定回答:“沒聽到,怎么了?” 李陽立狐疑道:“昨晚我半睡半醒聽到的,難道是我聽錯了?” “聽錯了,肯定是聽錯了。”鐘時天篤定道。 在兩人出門上班的路上,鐘時天譴責趙疏遙:“房間隔音怎么那么差?” “我也不清楚。”趙疏遙無辜道。 鐘時天才不相信他,昨晚的趙疏遙讓他開了眼界,原來這些日子可憐小白兔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折騰起人來簡直毫不心軟。 “昨晚,感覺很好吧?”趙疏遙低聲問。 鐘時天瞪著他,牛奶一樣的臉蛋浮現(xiàn)紅暈,不知道是羞是憤,“你不準再提!真過分!” 接下來,在趙疏遙送他去學校的途中,他賭氣一句話都沒和趙疏遙說。 李陽立在華市呆了半個月,這半個月的吃住都在趙疏遙家里,他提出自己睡書房或者沙發(fā)就行,但被趙疏遙堅定拒絕了,這毫不在意私人領地的態(tài)度,倒和七年前大不相同。 趙疏遙順理成章的和鐘時天同床半個月,除了第一晚占到一點便宜外,之后的日子只能得到晚安吻,但能抱著鐘時天睡覺,已經(jīng)足夠讓他滿意了。 半個月后李陽立離開,但他們倆心照不宣,誰也沒提出分房,趙疏遙甚至把自己的衣柜電腦都搬到鐘時天的房間里,而他的房間漸漸淪為置物屋。 盛夏,華市的氣溫這幾天維持在三十八度,如果沒有空調與西瓜,鐘時天一定會融化。 這天是雙休,他們倆都沒出門,鐘時天抱著半個冰西瓜坐在沙發(fā)上,一邊隨意瀏覽手機上的新聞,一邊用勺子挖西瓜吃。 勺子插進西瓜里轉一圈,就能挖出圓滾滾的西瓜rou,一口吃下去,別提多爽了。 他看的是商業(yè)新聞,趙氏企業(yè)這幾個字抓住了他的眼球。 “遲遲不動工?他們不開發(fā)那包下這個工程干什么?”鐘時天嘟囔。 趙疏遙走了過來,見他吃得滿臉都是,便扯了張紙,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仰起臉,把西瓜汁擦干凈。 鐘時天把手機給他看。 “這不是和政府合作的工程嗎?趙氏為什么一直拖著?”鐘時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