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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面而來的酒味沖到杜蘅的鼻子里,杜蘅皺了皺眉頭。 原來是醉了。 鞋子也沒有換,杜蘅看著對方穿著皮鞋直接走進來,不由的在心里埋怨,自己只好走到玄關(guān)處拿了拖鞋來給對方換上。 剛換完,站起身,準(zhǔn)備把對方的皮鞋拿到玄關(guān)處,剛站起身就被人抱住了腰。 杜蘅看著一身酒味的人,伸手戳了戳對方的發(fā)旋,“我去給你放鞋,松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抱著自己的人醉的太厲害了,只是把腦袋埋在自己的腰間,沒有一絲松開的打算。 杜蘅看著對方的樣子,有些好笑的上揚了嘴角,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他醉了的樣子,之前一月四次,來了都是做,這是這月第二次,而今天是這月的最后一天。 這算補償嗎?補償這月只來兩次,所以這一次他醉了,醉了應(yīng)該可以不做了吧,昨天身上的印子還沒有消完。 正在杜蘅胡思亂想的時候,懷里的人忽然發(fā)力,把自己按在了沙發(fā)里,手里的鞋子掉落在一邊。 還好他沒有腳氣,杜蘅伸手抵在自己的胸前,想到。 滿嘴的酒味親吻的感覺真的不好,杜蘅躲著邢學(xué)博的嘴,左右避著著腦袋,身上的人來回追了兩圈,就開始不耐煩了起來,一只手鉗著杜蘅的下巴,用力的捏著,疼痛的感覺讓杜蘅只好揚起頭,接受著對方的吻。 “唔……”杜蘅感覺對方的手似乎從自己夸大的T恤里伸了進去,忽然著急了起來,“邢……唔……洗澡……洗…”杜蘅努力的在吻的間隙把洗澡的訴求說了出來。 聽見身下人的聲音,壓著杜蘅的邢學(xué)博停了動作。 杜蘅見邢學(xué)博停了動作,松了一口氣,“還沒洗澡,你喝了酒,去泡個澡,我身上也黏糊糊的,你先洗,我……” 話還沒說完,邢學(xué)博就站了起來。 還好,還好邢學(xué)博愛干凈,說洗澡會有反應(yīng),等自己洗完澡,他可能就睡了。 還沒想完,面前的人忽然彎下腰,杜蘅想躲,沒能躲開,被對方一下子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肚子剛好壓在對方的肩膀上,堅硬的肩膀咯的杜蘅肚子疼。 “邢學(xué)博,你干什么?”杜蘅被硌的皺起了臉,手無力的想抓住對方的肩膀,想從這個難受的位子下來。 “洗澡。” “喂!”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把浴缸的水放著,將肩膀上的杜蘅抱在懷里。 杜蘅個子不矮,一米七八,現(xiàn)在被邢學(xué)博像抱小孩子似乎的抱在懷里,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你放我下來。”杜蘅雙手推著邢學(xué)博的胸膛,說道。 “洗澡。” “我要洗澡,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杜蘅柔聲說道,妄圖和面前的醉鬼講道理,“你看這個浴缸放不下我們兩個人。” 浴缸雖然很大,但是坐兩個男人的空間是肯定沒有的,杜蘅看著邢學(xué)博,沒想到這個男人喝醉了還有一點可愛。 當(dāng)然,只有一點。 “坐的下。”邢學(xué)博看著浴缸,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身上的酒味讓自己的大腦思考的很緩慢,邢學(xué)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今天在就會上看見了離開了十年的季佐,也可能是今天和林氏的合作談的很愉快,自己就忽然很想抱著杜蘅,想聞一聞杜蘅身上的香味。 ‘嘩啦’ 浴缸里的水漫過了一大半的區(qū)域,邢學(xué)博邁著長腿踩進了浴缸里,把杜蘅抱在懷里,衣服褲子都沒脫,直接坐在了水里。 水是溫的,還有一點偏冷,杜蘅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自己身體里的感冒藥,剛把人家吃了就在水里泡。 可邢學(xué)博把自己抱的太緊了,緊緊的把自己的腰懷住,腦袋埋在自己的脖頸上。 水讓自己身上的褲子全部貼著rou,身上的T恤也是。 好冷。 杜蘅被莫名其妙的覺得冷,想要發(fā)抖,身后的人一直發(fā)著溫度。 要忍住,要忍住,不能發(fā)抖,杜蘅咬著嘴唇,手攀著浴缸的邊緣,手指用力的捏著。 在水中坐了一會兒的邢學(xué)博已經(jīng)慢慢清醒了,感覺懷里的人一直在輕微的顫抖,奇怪的揉了一下對方的腰,笑了一下,都這么多年了,居然還會害怕。 正想說笑,手指觸碰到了對方的皮膚,guntang的溫度讓自己的手指縮了一下。 杜蘅發(fā)燒了。 第四章 看病 “三十八度七,燒的有點厲害啊,”穿著白大褂的人看著體溫計上的數(shù)字,說道,轉(zhuǎn)身看向了站在一邊的人,問道,“他吃感冒藥沒?” 邢學(xué)博看著緊閉著眼,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杜蘅,皺了皺眉頭,剛剛自己在浴缸里摸到渾身guntang的杜蘅,還有一半的酒氣一下子就醒來,把人打橫抱起,脫了濕漉漉的衣服,看著渾身沒幾兩rou的杜蘅,下意識感嘆,居然這么瘦。 又在衣柜里給他找了睡衣?lián)Q上,邢學(xué)博還沒有這樣伺候過人,把高燒的人放在了床上,才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好友姜倫。 “你別說你連人家吃沒吃藥都不知道。”大概是邢學(xué)博的沉默太漫長,姜倫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不會真不知道吧?” “你可以看出來他吃沒吃藥嗎?”邢學(xué)博不知道怎么說,自己連對方什么時候感冒都不知道,更別說吃藥了。 聽見邢學(xué)博的話,姜倫無奈的扯了一下嘴角,有些崩潰的說道,“大哥,我是醫(yī)生,不算命,怎么可能知道他有沒有吃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