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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和情敵綁定之后在線閱讀 - 第192頁

第192頁

    “少爺?”江岸雪哼了一聲,“你才是少爺的,你全家都是少爺!”

    樓渡沒理會他的氣話。

    “我不想你再在“仙洲”工作了,我不想別人碰你。”樓渡越抱越緊,“我嫉妒。”

    江岸雪:“仙洲……”

    樓渡的語氣浸著一抹懇求:“憑你的學歷,找其他工作很容易,你適應能力那么強應該可以勝任。再說了,就算你不工作也無所謂,我也養得起你。”

    江岸雪眨眨眼,撲哧一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渡嚇傻了。

    完了,炸毛了,一時激動說錯話了。

    江岸雪是什么人?堅強倔強,怎會屈居人之下靠著別人養活?

    江岸雪:“我衣服呢?”

    干嘛,找衣服干嘛?要走嗎?看看,看看你丫干的好事,人家要走了吧?

    “岸雪。”

    江岸雪抓來羽絨服,左掏掏右掏掏,翻出一個證件丟過去。

    樓渡下意識接住,打開一看。

    國家安全部偵察證,江岸雪,反間諜偵察局特別小組組長。

    樓渡有點懵。

    啊,這是什么來著?這幾個字怎么念來著?

    樓渡目瞪口呆的說:“你這個,從哪兒弄得?”

    江岸雪癱在沙發上:“偷的。”

    “這個,是真的吧?”

    “假的。”

    “怎么可能,你居然……”樓渡仔細回想以前的點點滴滴,回想在怪味私房菜里拼命報復江岸雪的玩家,那個國外人,難道就是間諜?

    所以,江岸雪為什么老去仙洲溜達?

    為什么每次見到江岸雪,他都打扮的妖艷明媚動人?

    公職人員這么閑的嗎?

    又或者說,他就像電影里演的那樣,有特殊任務在身,需要隱藏身份潛伏臥底?

    肯定是這樣,畢竟仙洲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娛樂場所,三教九流的人都去嗨皮,間諜應該不少吧?

    樓渡已經在風中凌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不止一次勸江岸雪從良,結果人家的職業光明正大,比他高端大氣上檔次,比他低調奢華有內涵!

    我就說嘛!

    小雪寶寶那么優秀,那么堅強,怎么可能自我放棄自我浪蕩!

    羞死人了!人家行得正坐得端,自己還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啊啊啊啊啊啊!

    “岸雪。”

    江岸雪窩在沙發里抱成一團。

    睡著了。

    樓渡:“……”

    誒!

    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到樓上,脫去絨衣,蓋上被子。細細撫過他額前散亂的劉海,到底是忍住了內心偷親的欲望。

    正人君子,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不能做!

    樓渡正要起身離開,江岸雪一個翻身,熊抱,一把將樓渡撂倒。

    樓渡的心臟驟停!

    太近了喂!

    溫熱的呼吸浸著濃郁的酒香噴散在樓渡的臉上,口鼻間滿是屬于江岸雪獨特的氣息,樓渡心跳如雷,血壓飆升,險些當場噴鼻血。

    他連續深呼吸才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任由江岸雪這么抱著,僵成了一根木頭樁子。

    “樓渡。”

    緊繃的一根弦“啪”的一下斷了。

    好像老鼠見了貓,樓渡瑟瑟發抖的看向江岸雪。

    江岸雪閉著眼睛,呼吸綿長而均勻,沒有醒。

    夢話嗎?

    樓渡覺得有點意思,便注意聆聽那軟綿綿的呢喃聲。

    “樓渡。”

    “樓渡。”

    只叫名字也不說什么事兒。

    “樓渡。”語氣稍微有些急了。

    “樓渡。”有些難掩的驚慌和恐懼。

    樓渡下意識撫上江岸雪的脊背:“我在這。”

    懷里的人不動了,也不叫了,沉沉的入了更深一層的睡眠。

    樓渡的心里瞬間涌上無盡酸楚,鼻尖酸酸澀澀,眼眶發濕,他將江岸雪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膛,輕輕在他腦門上落下一吻。

    大年初一,江岸雪是被外界的鞭炮聲震醒的。

    他討厭宿醉,因為第二天必然遭罪。

    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溫開水,江岸雪口渴的很,也沒管是什么,拿來就一口干了。

    甜甜的,是蜂蜜水。

    樓渡推門進來:“我煮了粥,有沒有力氣去吃?”

    江岸雪回頭去看搭在躺椅上的絨衣,上面沾著黑白黃三色的貓毛,前襟和袖子的位置也不知道被什么刮的,禿嚕毛了,毛線團成了球。

    啊,腦闊疼!

    “昨天晚上……”江岸雪茫然的問,“我虐貓來著?”

    樓渡強忍住才沒笑場:“你不記得了?”

    “我就記得送走鹿湛他們,我和你打賭拼酒。”江岸雪掀被子下床,腳步發飄,好不容易才走到浴室。

    江岸雪回頭問:“昨晚上誰贏了?”

    樓渡說:“你贏了。”

    “是么?”江岸雪狐疑的敲敲頭,“那是誰把我挪床上的?”

    “你自己走的。”

    “那為什么你都記得,我不記得了?我是喝斷片了吧?”

    樓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咱倆賭的是誰先睡著,我一趟床上就撐不住了,所以我今天醒得早。”

    “哦。”江岸雪應了聲,沒計較。

    隔著浴室門,樓渡看著里面洗洗涮涮的人影,笑得合不攏嘴,嘴上卻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來:“愿賭服輸,從現在開始我就去你家住,給你做一日三餐,給你洗衣服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