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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鳴惆悵地看向天花板上吊著的水晶燈,說道:“這燈……真不錯。” 顧鳴竟然也會夸一個東西好?!這燈一定有神奇之處。 “顧總喜歡我們立刻打包給您送到府上!” “不……” 虞思齊聳聳肩,震驚被人打斷,只好百無聊賴地把顧鳴的領帶放回胸前,順手撫平領帶,并禮貌地重新夾好那枚藍寶石領夾。 “那位是?” “好像是虞家的孩子?長得像虞情。虞家跟顧總也有什么嗎?” “虞家不是不待見顧家嗎……” “虞家孩子和顧鳴有一腿吧?” “……哎哎,他們說什么呢?” “他們說虞家的孩子和顧鳴在里面那啥被白樂撞見了!” “什么?虞家的孩子和顧鳴還有白樂在里面……那啥?” 聽見眾人“大聲密談”的顧鳴默默閉眼,絕望到幾近落淚。 ……劇本,你贏了。 就此,坊間傳聞,虞家的某個并未透露姓名的孩子和顧鳴還有白樂是轟轟烈烈的豪門三角戀,虞、顧、白三家因此結(jié)仇互不相容…… 白樂一看人重新多起來,又有些膽怯地爬到顧鳴腳下抓住他的褲腿像只受驚的貓警惕地看著眾人。 顧鳴被他撞地晃了晃,低頭和他濕漉漉的大眼睛對視,小聲無奈道:“我真的是0。” “我不聽我不聽!你就是不愛我了我不聽!”白樂抱著他的腿捂住耳朵。 虞思齊挑眉看向他,顧鳴無辜和他對視。 “我真的是……你信嗎?”顧鳴黔驢技窮,絕望地問他。 虞思齊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忽然彎起眉眼笑了,他順毛的頭發(fā)微微遮住一點眉目,笑的很漂亮也很乖,兩眼盛著兩汪亮光,像個洋溢著純真可愛的大男孩。 他說:“你最好是。” 然后抬腳就走。 顧鳴:“???” 這孩子怎么回事??? 白樂再次被趕來的方管家和保鏢帶走,顧鳴這次監(jiān)督他們徹底用繩子捆死了白樂,這才放心了些。 等他想起要和小孩解釋一下的時候,只看到他的背影閃過餐廳的大門,轉(zhuǎn)角走了。 似乎……生氣了?無聊了?不想玩了? 顧鳴盯著門口虞思齊消失的方向忐忑不安地想象。 方管家再次給顧鳴披上黑色風衣,叫來五六個人同時為他整理好儀容,不到他發(fā)完呆的功夫他又重新變回了那個“兇猛高冷”的霸總。 服務生為顧鳴最后整理好那一絲亂發(fā),在嶄新的顧鳴發(fā)出的光里恭敬退下。 方管家一側(cè)身為他引路:“顧總,項目還沒談完,新晨集團的高層還在里面等您。” 顧鳴心想那些智障吃飽瓜了才想起錢? 但他只能嘆一口氣,淡然地睨了方管家一眼,道:“……好,帶路。” …… 虞思齊下了電梯,拿著公文夾的秘書早就等在走廊了,見他下來趕緊迎上來:“虞總,剛剛那個項目談妥了,我們在他們的欄目投資五個億,對方承諾立刻掛我們的贊助商標,以三個月為限期保證欄目收視率。” “五個億?” “是。他們主任親自來談的,節(jié)目收視率應該不會虧本。” “五個億不多。”虞思齊邊走邊說,“就當給他們打賞零花錢了,但我要的是他們的態(tài)度。他們怎么說?” “是,虞總,他們說您舅舅一定會力所能及地支持您,虞家的產(chǎn)業(yè)肯定會是您的……” “哼。”虞思齊冷笑一聲,停住腳步笑著看他:“老東西都不肯親自現(xiàn)身,派個油膩的胖子應付我,支持?你讓人盯著點,讓他們少耍手段,欺我年紀小……” 秘書看見他那種天真無害的笑容,無端打了個冷戰(zhàn),趕緊低頭:“是是,虞總,我會多盯著的。” “行了,”虞思齊擺手,和秘書一起拐進一間屋里,扯掉了被白樂揪皺的襯衫隨手扔在沙發(fā)上,“不用隨時都叫我‘虞總’,在學校不能露餡,影響不好。” “那……少爺明天還去學校嗎?” “去。” “好的,我馬上調(diào)車和司機過來。” 虞思齊赤著上身坐在沙發(fā)上,從書包里抽出那本封面上寫著《囚白鳥》的小說,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翻開到某一頁。 “顧鳴陰沉的聲音仿佛一碗毒藥,灌進白樂的耳朵,他哭喊著‘不要’,但終于于事無補,地下室粗糙的地毯上血跡斑斑,白樂被綁在生銹的水管上,反復的侵占使他意識模糊,他嘶啞的聲音只會向這個神明一樣的男人求饒……” 虞思齊笑出了聲,合上書頁。 “為什么在這本書里我會看上白樂這個白癡?”他隨手把書塞進書包,伸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杯,里面是醇甜的白葡萄汁。 “顧鳴……” 那雙低垂著的墨藍色眼睛陰郁又華美,溫柔而憐憫,好像真的把他當成一個在夜色打工的窮大學生,他的眼神……很溫柔。 單那一個眼神,虞思齊覺得,顧鳴絕不像看起來這么簡單,而且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這種事情換成是虞思齊自己做得還差不多合情合理。 這本書里還寫道,是顧鳴開車撞死了自己的爺爺,虞秋,爺爺是對虞思齊最好的人,虞思齊因為“愛上白樂”和“為爺爺報仇”等等恨顧鳴的理由疊加,最后折磨虐殺了顧鳴,沉尸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