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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傳說中讓他看一眼就腿軟,說句話就能懷孕的浪蕩……說白了就是sao。 當然,人家能混到跟陸影帝共領風sao,靠的可不是sao。 甭論人真實是怎么樣,作為一個戲精,只要鏡頭一搭上,流氓乞丐老實人,人都能演的有模有樣。 陸澤衍跟他合作過兩次,早已習慣了他無處不在的風sao,對此全然無動于衷。 然而,不是誰都跟陸澤衍這么淡定,起碼蕭然就不是。 蕭然一旁狂翻了一通白眼,實在看不下去,兩步走到餐桌撿了個紅薯回來,二話不說塞何軒嘴里,“吃東西,閉嘴。” 然而,何軒不僅sao氣,還是個天然的戲精,怎么可能被區(qū)區(qū)一個紅薯打發(fā)? 就見何軒拿下嘴里的紅薯就是一頓撕心裂肺的干咳,“然然你怎么能這樣對我……”說著,西子捧心痛心疾首,“你忘了當初我們許下的誓言了嗎?” “如果你說的誓言是指帶你去看病的話,放心,我不會忘的。”蕭然絲毫不為所動。 “你、你……你太傷我的心了!”何軒握著紅薯還倔強地伸出一根食指使命顫抖,精致的臉上掛著不敢置信的傷心,步步后退,眼見位置差不多了,說完最后一個字順勢一倒,卻沒有想象中的堅實臂膀。 何軒腰身一閃眼見就要摔了,急忙腰部發(fā)力重新站直,看著陸澤衍眉目含情泫然欲泣:“美人兒,你也這么對我?是我不夠好看?對你不夠好?” 陸澤衍滿臉真誠地皮笑rou不笑:“客人說笑了。” 底下的鬧劇時清聽得不分明,也幸好聽得不分明,否則可能當場能變身小醋王。 林赟沉浸在做老大的威風里,吃個早餐都不安分,非要叫時清給他講笑話。 “林老大。” “嗯?” “講完了。” 林赟懵了快有兩分鐘,才在時清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里理解他的“笑話”,怒而拍桌,“你……” “你……你可真是太棒了!”在時清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把小刀的時候,話音生生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彎。 “嘿嘿,我喜歡,喜歡。”笑得比哭還難看的林赟悲哀地啃著紅薯,一個沒留意,噎了。 時清奇怪地瞥他一眼,自顧削起了蘋果。 陸澤衍跟關瞿招待何軒蕭然入住后,來找林赟,林赟一見陸澤衍油到發(fā)亮的大背頭就笑,“哈哈哈……陸……小陸……嗝……小陸的發(fā)型……嗝……誰給做的……嗝……” 剛嘲笑完陸澤衍,林赟就笑不出來了,在心里瘋狂問自己,威風凜凜的林老大為什么會打嗝停不下來了! “嗝……小陸自己……嗝……抓的……”關瞿嫌不夠精彩,非要自己加戲。 “小關……嗝……你……不準……嗝……學我……” “嗝……我沒有……學你……我也吃紅薯……嗝……吃多了……” 林赟哪里見識過這樣的關瞿,一時玩不過他,“嗝……來了兩個人?” ”對,兩個……胖子……嗝……”關瞿在林赟企圖殺人滅口的目光里,依舊學得惟妙惟肖。 陸澤衍跟時清跟空氣人一樣在旁邊站著,誰也沒有說話。 林赟跟關瞿還在嗝來嗝去,時清終于看不過去,咚咚咚下樓去倒了杯溫開水。 “咽七口。” 林赟跟抓救命稻草一樣抓住杯子就喝,在時清的注視下止住一口吞的勢頭,小口小口慢慢咽下,別說,緩了一會,果然不嗝了。 “來說說……” 這邊四人在商議事情,那邊何軒在房間里也不消停。 “這件怎么樣?” “好像太浮夸了,不符合這里這么優(yōu)美的風景……那這件呢?” “好像又太素了,不符合我現(xiàn)在愉悅的心情……” 只見何軒忙碌地薅出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在身上比劃,自言自語自得其樂。 床上衣服越堆越多,他終于找到一件勉強滿意——也不知道他一個行李箱是怎么裝下這么多衣服。 “老規(guī)矩……”林赟話沒說完,被敲門聲打斷。 時清開門,就見何軒頂著一頭凌亂的濕發(fā),繡滿銀線暗紋的襯衣幾灘淺淺水漬,扣子扣到第三顆,完整露出銀白的項鏈,鎖骨半藏半露,偏白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略微緊身的休閑西褲包裹住他的身體,描繪出美好的曲線…… “哈嘍,能給我一個吹風嗎?這個壞了……”晃了晃手里的吹風,何軒沖著陸澤衍,笑容魅惑。 “稍等。”時清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搶在陸澤衍身前接過何軒手里的吹風,還企圖擋住何軒送往陸澤衍的秋波,奈何身高有些欠缺。 時清心里磨了磨牙,不爽! 帶著情緒,時清給吹風機插上了電,確實沒見轉(zhuǎn),不過幾秒鐘,前筒就開始燙得嚇人。 時清二話不說,拔了電拿著吹風就往自己房間走。 正要讓時清拿自己房里的吹風給何軒的林赟見狀把話吞了回去,緊跟眾人的步伐,一起擠到了時清門口。 只見時清利落地從行李箱拿出一個小包,一打開,里面竟是各種工具,各種螺絲刀、鉗子、小刀、扳手、電筆…… 在眾人神奇的目光里,時清三兩下把吹風拆解,掏出一顆不知道什么東西,重組,再插電。 呼嗚呼嗚呼嗚…… 竟就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