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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個問題,”林赟咽了咽口水,“你用過替身嗎?” “當然,”陸澤衍笑。 “我就說……”還沒待林赟緩過氣,就聽到陸澤衍補充,“光替還是有必要的。” 光替? 林赟氣緩到一半,卡在胸口半分鐘才順下去,算是徹底服氣,舉起大拇指真誠夸贊,“影帝,名不虛傳。” 時清與有榮焉。 膜拜完了林赟才后知后覺感慨,“陸哥你這么厲害,時清也是大學霸,哦不,大學神一枚,普普通通的我,到底是怎么跟你們走到一起的?” “不普通。” 挫敗感來得猝不及防,又走得奔逸絕塵,才得了時清這么一句,瞬間便了無蹤影,他卻不知,時清沒說完的后一句是,“你特別有自知之明。” “真的?其實我也這么覺得,我就覺得我一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哪有我這么帥氣,哪有我這樣的運氣,我一定是天選之子,只待歷劫歸去立即修成正果……” 林赟成功打消了陸澤衍說話的念頭,一想到自己臉黑的種種經歷,非酋吞下了到嘴邊的安慰,連敷衍他都不想! 一頭一人忙碌,一頭三人熱鬧,時間過得飛快,等關瞿干完活已經七點,太陽屁股都看不見了。 看見關瞿結束戰斗后容光煥發沒有一點不舒暢的臉,時清心頭咯噔一下,第一時間跑到衛生間。 卻見那黑與紅的畫像依舊,那黑依舊精致,那紅依舊隨意粗糙,是老樣子沒錯。 看懂了時清懷疑的眼神,關瞿不自然地笑了笑,沒說什么。 不知是自欺欺人有了效果,還是怎樣,在與那斷臂的維納斯相處一個多小時后,關瞿是真的瞧出了些詭異的和諧美感,越看越順眼! 殘缺也是種美,古人誠不欺我。 你看,古人說物極必反,說明脫敏治療還是有道理的。 時清看看墻上的桃心看看關瞿,若有所思。 可憐他們勞累了一天,節目組沒太過分,給他們準備了頗為豐盛的晚餐——烤乳豬,餓狠了的幾人吃得干干凈凈。 酒足飯飽后,林赟自覺收拾殘局。 林赟收拾好出來,就見大家在客廳圍坐了一圈,茶幾上茶水瓜果一應俱全,跟小型茶話會一樣,主持人自然是他們的導演。 “節目組對我們這么棒?”林赟盯著桌上的瓜果零食兩眼放光。 “澤衍帶的。”關瞿打開第二個冰淇淋,心情很是舒暢。 面對自己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小冰淇淋,時清簡直想全塞進肚子里,若不是沒有冰箱不行,塞不了的他都想打包揣兜里。 可惜,他只能想想,別說全部,他想多吃一個都得遮遮掩掩小心翼翼。 趁著陸澤衍不注意,時清把自己撕下的包裝紙默默挪到林赟跟前,然后,舔舔唇,悄悄伸手,意圖不動聲色地再拿一個。 罪惡的手指離罪惡的源泉只有三厘米時,可怕又熟悉的一幕出現,仿若歷史重演。 一只修長的手快他一步拿下了罪惡的源頭! 分明的骨節,有些黝黑的皮膚,小拇指第二指節外側小小的痣,無一不在告訴他那只手的主人的名字。 除了陸澤衍還能有誰? 那只手目的明確,就直奔著時清盯上的目標去。 時清想起“同居”時被那只手從身上搜刮出的冰淇淋,想起一個冰淇淋練一個小時琴的恐懼,悻悻收回手,不敢看陸澤衍,也不敢再下手。 “陸哥你這冰淇淋哪兒買的,怪好吃的,這么小一個,很適合小孩吃嘛哈哈哈哈……回頭我也買點,我家小侄兒就愛吃這玩意兒,打開一個有些浪費,吃完又多了容易拉肚子。” “是不錯,小小的,也不容易吃壞肚子。” “一個小作坊,喜歡的話回頭告訴你們。”在攝像頭顧不到的地方,陸澤衍余光看了時清一眼,看他面無表情地生著悶氣,慢慢悠悠吃完了手中的冰淇淋,味道好不好他不知道,但是心情還不錯。 大家吃飽喝足,關瞿一句話打破了舒適。 作者有話要說: 時清:我畫得好嗎? 陸澤衍:好! 小聲嘀咕:除了說好我還能說什么? 時清:嘀咕什么? 陸澤衍:說你畫得真好,真是個繪畫天才! 第27章 “是不是每次錄制第一天都要打掃衛生?” 作為一個強迫癥,關瞿是不怕做家務的,但他很清楚,這是錄節目不是在自己家,他不能跟在家一樣一掃掃一天,如果每次都要干活的話,還是有些發愁的。 吃人嘴短,洪燁笑瞇瞇地以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點頭。 林赟看見他的笑臉,在鏡頭前毫不遮掩地翻了個白眼。 “我想,我們還是認真學一學做飯跟做家務,復雜的做不了起碼簡單的得學會自己來?”關瞿認真的跟林赟時清商量,“不能一直依靠澤衍,那他太累了。” 兩人很是贊同。 有人心疼他家澤衍哥哥,時清難得對關瞿發出了只有他知道的善意微笑,上揚了常人不大看得出來的五度嘴角。 “好呀!等你們學會了,換你們來做,我就負責監工,專撿輕巧。”陸澤衍沒有說什么大義凜然沒事他來之類的客套話,一句玩笑很好的淡化了幾人的歉意。 “是,那還要請陸老師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