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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柳微塵嚴肅道,“你這一放棄,你就真的要死了。” 攤主急了:“我老婆都要死了,我活著有什么用。” 柳微塵拿出手機看了看,距離子夜只有三個小時了,三個小時,他能找回攤主妻子的魂魄嗎? 就在這時,手機上跳出一條短信:“救我!” 是藍箬的號碼! 柳微塵陡然色變,藍箬去了那家情趣用品店后再也沒回來找他們了,難道出事了? 柳微塵連忙回撥,卻一直無法撥通。 柳微塵用小六壬掐算一下吉兇,卻是大兇。 藍箬出事了! ※※※※※※※※※※※※※※※※※※※※ 感謝小可愛們,過渡章卡文,下一章就好了。一月最后一天啦,小仙女們快用營養(yǎng)液賜我靈感~~~~ 十一點還有一章~ 讀者“暖心vicious.”,灌溉營養(yǎng)液 14 20190131 19:42:39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90131 00:51:02 讀者“珊瑚”,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90130 23:20:54 讀者“珊瑚”,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90130 23:20:46 讀者“@我的小綿羊”,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190130 22:33:06 讀者“艾色夜空”,灌溉營養(yǎng)液 2 20190129 17:31:02 第75章 第75只鬼 “藍箬不見了。” 柳微塵立刻給唐松齡等人打電話,打算讓他們在夜市附近搜索一下。 誰知他們都已經(jīng)回道觀里了,喝多了的玄辰道長甚至已經(jīng)睡得呼嚕聲震天。 這個問題太嚴重,以藍箬的身手還會求救顯示大兇,柳微塵實在是放心不下,唐松齡幾人也決定下山與他們匯合。 掛了電話后,柳微塵看了看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先找老婆的攤主,想了想打電話通知了張文乘,把這個案子轉(zhuǎn)交給更專業(yè)的特殊部門。 還好,特殊部門二十四小時待命,夜里也有值班人員,很快張文乘親自來醫(yī)院,還帶來了兩個熟人,活無常楊雪霏和皮影精齊影。 “你在電話里說魚鉤?”張文乘大概是一路小跑上樓的,大冬天里也跑的滿頭汗水。 站在醫(yī)院走廊上,張文乘壓低聲音跟柳微塵解釋:“我們最近遇到了好幾起莫名其妙昏迷的案子。其中還有高官和重要人員,事關(guān)重大,我們派人孿生強制招魂,受害者回魂時只說了個魚鉤,就再次昏迷。” “上面壓力給的特別大,好幾位昏迷的時間五六天了,等過了七天,要么徹底離魂而死,要么就是魂魄融合有問題變成植物人。”張文乘緊張地看著攤主,“希望他能有點用。” “藍箬失蹤了,我占卜了一下是大兇,恐怕不能跟你們一起行動。”柳微塵歉意道。 旁邊楊雪霏豎起耳朵聽著這個消息,表情有些嚴肅。 “大兇?”張文乘道,“這個時候失蹤有點太巧了,會不會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有可能。那隨時保持聯(lián)系。我去藍箬最后去的地方看看。” “好。” 柳微塵跟原崢鳴告別張文乘幾人,兵分兩路離開。離開前,他看到楊雪霏往這邊看了看,想說什么,欲言又止,柳微塵忍不住笑了:“楊道友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沒。”楊雪霏最后還是沒忍住,從脖子上取下一根黑色項鏈,項鏈上串著一顆白色的珠子,遞給柳微塵。“這個東西或許你會用上。如果失魂了,放在眉心揉一揉,可以定魂。” 柳微塵接過來,發(fā)現(xiàn)這個白色珠子的質(zhì)感很特別,看起來粗糙的像骨骼,但是摸起來格外光滑。 張文乘微微張大嘴,猶豫地看了看楊雪霏,最后什么都沒說。 柳微塵接過珠子:“放心,我會告訴藍箬是你送他的寶貝。” 楊雪霏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低低的“嗯”了一聲。 柳微塵有些好笑,藍箬到處撩sao,走腎不走心,沒想到還真撩到不少人。就是不知道,誰會讓這個畫皮精安心專心一心。 原崢鳴再次開車帶著柳微塵返回夜市,坐在車上,原崢鳴突然小聲嘀咕了一句:“果然是患難見真情啊。” 他都有點想再來個遇險了。 到了夜市,此時已經(jīng)到了凌晨,不少攤位已經(jīng)收攤了,柳微塵直奔之前看到的藍箬進去的那家情/趣用品店,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鎖門了。 原崢鳴:“怎么辦?” 柳微塵看看這在馬路最邊緣的二層小樓,窗外還有一棵樟樹,無比輕松的擼起袖子。 才二樓,小意思。 柳微塵輕松地爬樹,翻窗,跳進去。 原崢鳴輕松地爬樹,翻窗,跳進去。 然后兩人跟室內(nèi)床上的兩人面面相覷。 店主關(guān)門了,但是人還沒走,此時正跟情人擁抱在一起,看著破窗而入的兩個大男人目瞪口呆。 床上一個大男人躺在床上,兩手被黑絲帶捆在床頭,一個頭上戴著兔耳朵,身上穿著黑色比基尼和漁網(wǎng)黑絲襪的兔女郎騎在他身上,畫面格外的火爆。 柳微塵吸了吸鼻子,下意識摸了摸:還好,沒流鼻血。 只是,這個兔女郎的胸是不是太平了點? “你們要買東西敲門就是了,偷偷摸摸翻門進來至于嗎?”兔女郎一開口,這雄性魅力的嗓音,原來是個男人。 兔女郎,不,兔兒哥站起身來。 “雙倍價格。”雙手被綁在床上的男人手腕一個用力,就掙脫黑絲帶,從床上站起身來,冷冷地瞪著兩個闖入者,渾身散發(fā)著憤怒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