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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賤人,關在家里還不老實,還敢勾搭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他看著那男人把夜海藍打的遍體鱗傷,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然的哭泣慘叫。 等到男人發泄完畢,樓下傳來女子甜美的聲音:“老板,有客人來了!” 男人這才把破布娃娃一般的夜海藍扔在一邊,自己整理好衣袖,重新變成衣冠楚楚的紳士,高傲地離開了。 夜海藍趴在地上,頭發凌亂,衣服被撕扯的皺巴巴,露在外面的肌膚全是血痕和淤青。 而這時,年振明突然發現自己能打破那面墻,能出來了。 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夜海藍,語氣堅定:“走,我帶你離開!” “離開,離開又能去哪里去?”夜海藍傷心道,“這里本是我的家啊,這里的一切本應該都是我的。他才是闖入者,他才是該離開的人?!?/br> 年振明有些猶豫:“這里的人是不是都是他的?” 夜海藍苦笑:“是。管家,園丁,廚師,保鏢,都是他的人。他們都知道他打我,根本沒把我這個女主人看在眼里?!?/br> 年振明覺得事情難辦了:“我們兩個人勢單力薄,我先帶你離開,躲起來,我再帶人來幫你拿回一切好嗎?” 夜海藍委委屈屈點頭了:“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 “走,我這就帶你離開。”年振明憐惜地把夜海藍打橫抱起來,剛走到樓梯邊,正好與等在黑暗中的男人堵個正著。 那個男人根本沒有離開! 年振明渾身汗毛豎起,緊張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男人的面孔在黑暗中依然模糊不清,只看得到他明亮的眼白和猙獰的牙齒。 “果然是跟jian夫合謀私奔嗎?” 男人手里舉起一把木倉,直直地對準年振明的眉心:“放下她,你還有活路。” 年振明嚇得本能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松手,把夜海藍丟在了地上。 然而下一秒,“砰”的一聲木倉聲響起,他眼前一片燦爛的血光四濺,然后頭腦一痛,后腦勺直直地撞在地面上...... 生命最后的一瞬間,他看到傷痕累累的夜海藍爬起身來,穩穩地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冷漠:“又輸了?!?/br> 而那個男人也從黑暗中走出來,站在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 “我說過,你永遠別想逃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屬于我?!?/br> ....... 看著地上的男人沒了氣息,夜海藍冷漠道:“還有一個?!?/br> 俞珞把玩著自己手里的木倉:“今天運氣真好,這么多手賤的。人啊,越是說不能碰越是要碰,就跟別人的女人一樣,越是名花有主,就越是想要折枝采花?!?/br> 夜海藍冷哼一聲,冷冰冰的沒有答話,轉身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 玩牌玩到深夜,幾個人都累的睡著了,唐松齡半夜起夜了。 “哎,真是年紀大了腎不好,小年輕都沒起夜就我起夜。” 唐松齡一邊往廁所走一邊著急的開始拉褲拉鏈,無意間一抬頭,看到油畫少女眼珠子似乎動了動。 “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非禮勿視?!?/br> 唐松齡到處找了找,隨手抹了一塊布掛在畫框上,把油畫少女的臉遮的嚴嚴實實。 油畫少女:....... 媽的,這是那sao男人的褲子! 唐松齡急著上廁所,完全沒在意這個小事故,直奔洗手間。 等他痛痛快快方便后,再一開門出廁所,發現位置不對勁。這怎么直接是室外走廊上了? 空氣中傳來一陣松節油的味道,唐松齡皺著眉頭,想起了他墳頭的那片松樹,突然有點想念家鄉。 那片墳頭真的是風水好啊,瞧他一詐尸就又多活了幾百年,比皇帝還好命。 樓梯那邊有女子的抽泣聲,唐松齡沒意思的打個呵欠。 這哭聲一聽就中氣不足,當鬼也不是多厲害的鬼。 唐松齡抱著一顆醫者仁心,決定去看看這個中氣不足的病鬼。 樓梯處果然坐著一個女子,背影窈窕多姿,緩緩轉身時露出嬌美的容顏,還有纖細的身段。 唐松齡搖搖頭,現在的姑娘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們那時候想吃飽都不容易,現在條件這么好一個個減肥減的營養不良,真是自己作死。 “這位大哥.......”夜海藍哭哭啼啼看著這個新的獵物,故意把身上肩帶往下拉車,露出半邊雪白的身子,嚶嚶嚶地求助,“哥哥......” 唐松齡看過來了。 唐松齡走過來了。 唐松齡蹲下身來,夜海藍風情萬種抬眸,擺出最惹人憐愛的表情緩緩抬頭....... 唐松齡捏著她的臉仔細打量一番:“嗯,你似乎有點痛經?” 夜海藍:??? “你怎么知道?” 唐松齡專業的用上了望聞問切,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不是人有所歧視。 “看你氣色不太好,體寒體虛,氣血不活,胸悶氣短,冬季手足冰冷......” “沒錯,說的就是我啊?!?/br> “你應該多吃點暖宮暖胃的,多煲湯?!毙跣踹哆兑环?,唐松齡的職業病犯了,“還有,心病得有心醫,要放開心緒,保持好心情。還有,吃好穿暖是常識,瞧瞧你,本就體寒,還穿這么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