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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霆你再這么說話我生氣了啊。” 漓霆聽罷就是笑笑,他就是喜歡看周謹行生氣還不能打自己的樣子,“你先給他把燒退了去,不是你他也不至于提前了這么多時候。” 周謹行:“我覺著錯不在我,在江霖。嗯,就是在江霖。” 漓霆:“嗯,都怪江霖沒一腳踢死他。” 周謹行:“達成共識。” 漓霆都不愛搭理他了,“你趕緊給我處理了去。” “難。”周謹行即使知道他不愛聽自己還是得說,“這不是能忍的事啊。我倒不是怕別的,我是怕他控制不住把江霖欺負了。你也知道,發情期的時候一般做事都不帶腦子。” 漓霆:“那去和斂煦說下吧,讓江霖搬出來住。” “我是覺著吧,他倆就剩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不如就幫——” 漓霆:“人家捅不捅破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你少管閑事去。讓他倆自己來吧,若是因為這事他倆成了,就當是因緣際會。不成也就不成吧,你能不能先想想怎么讓祈澤把這關過了。”他不是擔心發情期,他是怕顧先生沒經歷過這事,以為自己怎么了。 “人跟人就是不一樣,為什么你家那小鳳凰就什么都懂,小澤這…” “小澤小時候可是一直跟你過的,你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青春期教育沒做到位。” 斂煦的發情期也來的早,和嵇佑結契的當天就福至心靈的來了,但嵇佑是一直沒到,應當是要成年之后了。早期的會比較頻繁,但隨著年紀漸長,頻率也會漸低,最后可能會維持在幾年一次,甚至十年左右一次。 但有些會頻率高些,比如龍這一族,畢竟龍性本yin,最后一般會維持在兩年左右。 不過斂煦現在見到嵇佑基本處于隨時隨地想發情就發情的狀態。 · 周謹行從漓霆那兒出來的時候,雖然還是沒想出法子怎么讓顧連澤好過些,但他莫名還挺開心的。 有種孩子長大了,終于要拱別人家白菜的感覺。但又隱約之中有那么些的擔心,萬一白菜不樂意,他也不能讓自家的豬真拱人家去。 道理他都明白,但他不知道該怎么和他倆說,總不能坐他倆對面了,跟江霖說,“小澤臨時發情了,你讓他拱一下好不好。” “許先生。”周謹行走路上一個人撥通了許知堯的手機。 許知堯:“做什么。” “小澤發情期到了。”顧連澤發情了這事,很快就要除了江霖和顧連澤不知道,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許知堯:“…然后呢。” “你發情的時候一般干什么。” 許知堯:“干你啊。”許知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些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不許說葷話,就你一個人的時候…” 許知堯那邊很久沒回話,像是很認真的思考,隨后聲音極低的說出兩個字, “忍著。” 那兩個字像是刺痛了周謹行什么,“哎呀…” 許知堯:“趕緊著回來吧,也不怕走夜路讓貓叼了去。” “知道了知道了。”一句話就將先前令人感動的氛圍掃蕩一空。 · 江霖一夜沒闔眼,就將毛巾來回換著,基本用不了一會兒,一盆冰水就成了溫的。 但顧連澤一直沒有神志不清的跡象,能很好的和江霖對話,而且漓霆那邊也說不會有他擔心的燒壞腦子的這種情況發生,就是什么也不管讓他繼續燒著也能自愈。 只是說是這么說,真放江霖這兒他哪就能不管了。不說別的,至少顧連澤燒的渾身覺著難受,那江霖可不就得那冰毛巾給他降著溫。 顧連澤燒的迷迷瞪瞪的,呼吸也不暢,雖然他不用呼吸,手心上分外燙人,嗓子也難受的說不出話,但因為是貔貅的緣故,他身上不會出汗。江霖本是覺著發發汗應當就好了,但沒想著物種差異這么大。 早知道就不假裝生病了,他哪知道生病這么難受。 江霖把年糕放到了床最里面,先讓孩子去睡了,說是自己照顧就行。那邊顧連澤直接一個打滾就縮進了江霖懷里,江霖身上冰冰的,很舒服,為了緩解手心上的燥熱,他將手貼在了江霖任何一處自己能碰到的地方。 “你病就病,你手能不能別從我衣服里往進伸!”江霖試圖往下扯,但顧連澤就死死扒著自己,扯都扯不掉。 江霖放棄了。 溫熱的氣息呼在自己身上,江霖不自覺的有些犯軟。又加之顧連澤在自己身上摟摟抱抱還要蹭蹭的,江霖吧…感覺自己哪不太對。 顧連澤不知道自己發情了,畢竟沒人跟他科普過這種事情。天道在他們出生的時候,在他們記憶中放入了那么多東西,但是沒有往里面置入青春期性啟蒙。 江霖更不會知道他是發情了,但現在這個情況…他覺著是自己發情了。 可又不可能將顧連澤推開,只能自己忍受著這種痛苦。主要還是顧連澤這手不老實,還沒輕沒重的,弄得江霖一邊得照顧他忍受著從外到內屬于顧連澤的熱燙,一邊還得忍受著自身從內到外屬于自己的燥熱。 要瘋。 至于顧先生…他不知道,他就是單純難受然后想離江霖近一些。手上很多動作都是無意識的,但江霖并沒有制止,那顧連澤覺著就是能做,反倒愈發放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