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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應(yīng)過來時,腦子里只有紹祺因為你產(chǎn)生的嫉妒。那里面有很多人,有你上學(xué)時與他說的同學(xué),在外面認(rèn)識的朋友,進娛樂圈時遇到的貴人,當(dāng)然還有你的那些搭檔們。紹祺都在嫉妒,他覺著你被搶走了,他恨不得將你找根鏈子就栓在家里。但有什么用呢,他仍是不愿我們與你說,甚至對你仍是溫柔相待,但多余的情緒只能強加給我們。” 和顏不懂,為什么他倆談戀愛,難受的卻得是自己。 “你知道那么多人了,他最想殺掉的是誰嗎。”和顏仰頭,長刀指向天空,從里面挑了一只生靈出來,緩緩落到他們面前。 欒天瑞的靈。 “如果不是他。你就不會從家里離開,不會去往現(xiàn)世,不會遇到那么多人。” 說完就看著和顏抬刀就欲圖將欒天瑞的魂魄劈散掉,顧連澤沒用什么力的擋了下,顯然和顏身上的靈力已經(jīng)沒多少了,這會兒即使提刀起來,也是虛虛劈了一下,并未真正傷及欒天瑞。甚至讓顧連澤直接把他右手的刀斬斷了。 “總之都是你們不好…”和顏再說話時已經(jīng)像是失了力氣,語氣也是喃喃著。 雖然這事做的是不地道,但論想想,也確實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可與和紹祺又有關(guān)系嗎,江霖想不明白。感覺每個人都有錯,但每個人都是在為其他人考慮著。 人性真是復(fù)雜。 和頌又伸手去拽她,現(xiàn)在收手,應(yīng)當(dāng)還有個活著的機會,但再這么錯下去,可就真的誰也救不了她了。 可剛觸及她,和顏又是一刀劈了過來,只是這會兒看過來更像是用著一節(jié)斷了木頭,“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和顏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在做什么了,體內(nèi)靈力混亂到只剩下這一個念頭,當(dāng)然,還有一個念頭一直盤旋在腦內(nèi)。 如果不是偶就好了。 · “夠了,別鬧了。”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長刀直直穿入和顏心口。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后方。 是和悅。 和悅同他一樣,手腕往下就是刀狀。 和顏費力的轉(zhuǎn)過頭來,語氣稀疏平常,并未憎恨什么,“你還活著呀。可我不這樣,下一個就會是你。”只有讓和紹祺暫時沒了這份怨念,和悅才能多活些日子。 和悅只是點點頭,“沒關(guān)系,我不在意。” 他們是不在意了,千凌筠在意啊,那萬一以后誰來都是殺她怎么辦。 和顏聽他這么說,反倒是放心了下來,隨即身子一軟,直接癱到了地上。 和悅將手刀化回手掌模樣,神情淡然,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他一個人的時候有些想通了,其實無論如何走,自己作為一個容器的宿命都是一樣的。至少活著的時候和紹祺待他們的確很好,就算是作為他的容器,或是像這樣為他而死,也應(yīng)當(dāng)都是他們能接受的宿命。 空氣一時靜默,沒人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情面對這些。 “我們把人家的偶弄死了…他會不會罵我們啊。”一邊的年糕嘀咕了句,小孩兒的爪子現(xiàn)在都還淌著血。 江霖:“不是我們動的手,不是他們家自己人打自己人嗎。應(yīng)當(dāng)是無事的吧。至少還有個說辭。” 年糕:“也是哦,江霖我爪爪破了,要抱抱。” 江霖蹲下身子將狗子抱了起來,年糕在他懷里化回了人形,手掌整個被捅穿了,血還在不斷的往下淌。“一會兒回去我就給你包扎。” 年糕乖巧點頭也不催他。 “去把魂魄送回去。”顧連澤把祛魂器扔給了和頌。 和頌點點頭,也不愿一直看著和顏的尸首,隨而招呼了和悅與自己一起把魂魄歸位。 待著他們離開,顧連澤走去和顏身邊,想著就算死了,也總得給和紹祺把她尸體捎回去,不然總是不好交代。再者,雕一個娃娃沒準(zhǔn)也挺費事的,萬一修修補補還能用什么的…顧連澤不知道為什么跟著江霖久了,整個人都節(jié)儉了起來。 顧連澤蹲下身子,準(zhǔn)備把她拎起來扔車上去。可卻在那一瞬間,看見和顏突然睜開眼睛,一抹笑意出現(xiàn)在她嘴邊。 右手快速抬起,刀已經(jīng)被顧連澤劈掉,她便將正只右手齊齊插入了顧連澤心口。 動作快到江霖并未看清。 只看到了半截帶血的木頭從顧連澤心口鉆出,參差不齊的木刺上掛著顧連澤的血rou,和顏甚至將右手在他心口里面轉(zhuǎn)了半個圈,像是生怕他死不透。 · 顧連澤結(jié)丹便結(jié)在心口位置,如今她這一刺,正將顧連澤內(nèi)丹刺破,大量靈力從心口處涌出,而顧連澤卻絲毫控制不住。 “江霖…江霖…顧連澤他…”年糕在他懷里小聲叫喊著。 可江霖卻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就那么死死盯著顧連澤,赤紅色的血液與金色的靈力像是刺痛了江霖的眼睛,只看著江霖身子晃了晃,松開手將年糕摔了下去。 “…江霖?”年糕試探性的叫喊了一聲,可江霖并未回應(yīng)他,于此同時,江霖一步一頓的向前走去,緩緩蹲下了身子,用霜青斬斷了和顏右臂,他不敢把木頭從他心口拔出去,他怕顧連澤更沒得救了。 內(nèi)丹破碎于妖獸來講那就是整條命都沒了的事,有些事情發(fā)展的過快,令顧連澤始料未及。口中腥甜味道讓他發(fā)不出聲來,但其實也不至于喪命的地步,他想讓江霖別擔(dān)心,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超出了顧連澤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