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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連澤也跟著躺下去,比江霖家的床軟很多,但躺著并不舒服,顧連澤覺著自己可能是有些認(rèn)床了。 顧連澤:“我們多會兒回去。” 江霖:“多會兒回去不是你說嗎。小千這邊沒什么事就回去吧,你年二十八還有個通告來著,得回家收拾收拾東西。” 顧連澤見此應(yīng)允,“那明日走吧。” · 他們走的時候,千凌筠父母果然又不安起來,生怕是倆神棍來了又走。 “還有六天,記著鈴鐺聲不能斷。”顧連澤可不管這些,他是想回家了,認(rèn)準(zhǔn)了這事就多一分鐘都懶得待。 順便走的時候還把人家的嬰兒床快遞寄回家了,年糕是死乞白賴從今一醒來就認(rèn)準(zhǔn)這個床了,非得給拖家里去,江霖是覺著怪丟人,都答應(yīng)他回去就給他買個新的放家里。然后小千母親執(zhí)意要將這個小床給他們帶走。 江霖看看顧連澤:“…不好吧。” 顧連澤:“帶回去吧,邪祟睡過的床,留凡人家里也不是好事。” 這句話很好的安慰了江霖,開開心心就打包了別人家的床準(zhǔn)備回家了。 “您什么時候再來。” 顧連澤:“日子到了再說吧。暫時不要放出任何她沒死的消息,我不保證害她的人還會不會再來一次。” 千父忙不迭答應(yīng),“那好那好。” 顧連澤:“她魂魄完全離體之后,身子一直放在床上就是了,我留著還有用。還有你女兒的事莫與人提及,包括見過我們的事。” 千父:“沒問題沒問題,我冒昧問下,顧先生你是哪路神仙。小女若是這次得救,往后必定每日叩拜,香火不斷。” “不用。”顧連澤避開了這事。 年糕躥了過來,“你們準(zhǔn)備供奉一個我嗎!” 江霖都沒等對面應(yīng),就把年糕扯一邊去了,趕忙和人家說道,“不用供奉他,要是想感謝,家里今年別貼福字別放炮就成了。” 對面趕忙記下,準(zhǔn)備今年不放炮了,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為何。但大仙說不能放就不能放,他們已經(jīng)一點(diǎn)違抗的念頭都沒有了。不過想著出力最多的還是顧連澤,千凌筠父母還是私下里拍了拍江霖,小聲又問他顧連澤是哪位神仙。 “嗯…俄羅斯套娃。” 對面果然是一愣怔,卻并未懷疑真假,只是覺著有些驚訝,“那這要是祭拜的話…” 江霖跟哪知道去,“路邊攤隨便買個俄羅斯套娃拜拜就行了,他不講究的。”他這么說,主要還是怕人家家里破費(fèi)。都說封建迷信要不得,但這又確鑿是有神明的,拜不拜的都挺奇怪。 “好好好,我趕明請幾個人做幾個好的,定然每日焚香祭拜。天瑞你帶著幾位大仙去機(jī)場吧,別耽擱了時間,路上千萬注意安全。” 江霖那會兒是沒想到,日后有朝一日,會收到一個足金打造的俄羅斯套娃,鏤空設(shè)計有如工藝品一般散發(fā)著富有的氣息。江霖一個沒忍住,就真給供到了家里。 · 顧連澤和年糕先一步上了車,外面聊什么他其實(shí)聽得見。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連江霖都不知道他是什么。 “說起來,我見他家有供著你誒。”年糕坐在后面晃著雙腿。 “嗯。”顧連澤隨意應(yīng)了句,也沒太當(dāng)事。 “也是,現(xiàn)世供你的本來就有那——么——多。什么時候可以供一只年獸就好了。” 顧連澤轉(zhuǎn)回頭往后面看,“不可能的。” 年糕順著他的目光也不動聲色的往后瞥了下,又與顧連澤對視了一眼,并未出聲的問他, “有尾巴?” 顧連澤點(diǎn)了下頭,不再言語其他,翻身又坐好了回去。暫時覺察不到什么殺意,顧連澤還有心情再觀察觀察。 · 那尾巴果然一直跟著他們回了家,但年糕和顧連澤默契的誰也沒同江霖說,只是每日小心盯著對方的動向。 “我這兩天總覺著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江霖晚上給他切橙子的時候與顧連澤說道。“你感覺到了嗎,是我多慮了?” “沒什么東西。家里一直有死靈,許是你能察覺到了吧。“顧連澤雖是避開了來的東西,但說的也沒什么錯。江霖家里生靈死靈一茬一茬就沒斷過。 年糕在一邊不搭話,講道理家里天天藏了個小東西,裝作不知道也挺難的,更何況還得日日受著監(jiān)視。弄得他自打回來還安分了不少。 “對了顧先生。”江霖端著果盤放到桌上,“我前兩天學(xué)了做毛氈。” 顧連澤:“…什么時候?qū)W的。” 江霖:“這不重要。我拿你的掉下來的毛做了這個。” 顧連澤暗覺事態(tài)不妙,就看著江霖睡衣兜里掏出了什么,就見江霖在他眼前攤開掌心。 里面是一對兒耳朵和一根尾巴,很小,但很真實(shí)。且不論耳朵如何,那尾巴實(shí)打?qū)嵕褪穷欉B澤的尾巴,尾尖上還綴著白毛的那種。 顧連澤:“然后呢。” 江霖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他懷里,“等我。”說完就躥進(jìn)了顧連澤屋里。再出來時,懷里抱著顧連澤的俄羅斯套娃,一步一步走過來將他放到了桌上。 顧連澤難得情緒有了起伏,“做什么。” 江霖蹲在茶幾邊上,手上拿了膠,將耳朵黏在俄羅斯套娃頭頂兩側(cè),又將尾巴黏到套娃身后。等著膠自己干了,才碰到手里仔細(xì)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