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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真撐不住了。 江霖見此也沒再管顧他,想睡就睡去吧,扯了被子給他搭到了身上,就是蓋被子前還多看了一眼,今天果然沒有尾巴欸。 意外得有些失望。 · 江霖迷迷糊糊之中,夢見了一個奇異景象。夢中他有一次伸出黑暗之中,但這次不再是空曠之處,反倒逼仄得緊,略微伸一伸胳膊就能碰到壁障。 就像是…棺材。 在夢中的江霖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緊張得情緒蔓延至全身,他開始試著將棺材推開,卻發(fā)現(xiàn)無濟于事。慌張之中,他的動作幅度反倒越發(fā)大了,踢打在棺材上,棺材板仍舊紋絲不動。 為什么牛頓的棺材板就那么容易壓不住,他的就不行。 江霖沒多思考這種問題,可掙扎之中,缺氧感愈發(fā)明顯,窒息的錯覺讓他更是慌張。可身子已經(jīng)無力再去推開棺材。 顧連澤睡得好好的,可被子卻被身邊人抽走了…雖然他也不大需要蓋被子。可那人搶了被子不說,還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動靜大的顧連澤也實在是睡不安穩(wěn)。 顧連澤撐起身子,想看他折騰什么呢。一轉(zhuǎn)頭沒看見人,只看見了那被子層層疊疊,將江霖死死裹在了里面。顧連澤心想著別再憋懷了,上手才去從被子里想把他撈出來。可那被子裹得死緊,顧連澤勉強擠進一只手,恰好攥住了江霖腕子。 那胳膊上汗涔涔的,濕滑得讓他還有些握不住。好在這些也都不是什么問題,顧連澤一個猛使勁,將他從被子中扯了出來。 江霖渾身都是虛汗,伏在被子上大喘著粗氣,人因為缺氧還是迷迷糊糊的。顧連澤在他背上拍了幾下,直接把人拍清醒了。 “啊!” “你做什么呢。”顧連澤也沒開燈,但他能很清晰的看見江霖的狀態(tài)。 “做噩夢。”江霖失魂落魄著。“我夢見我在一個棺材里,怎么推也推不開。” 顧連澤不覺著這個夢是平白無故做出來的,但卻也不知道他預(yù)示著什么。 “沒事,以后推不開我就去把你挖出來。” 江霖情緒平復(fù)了不少,反倒和他開起玩笑來,“那我們這是刨墳的交情了啊。” ※※※※※※※※※※※※※※※※※※※※ 評論有紅包。 一直評論,一直有紅包。 第28章 離別。 顧連澤睡醒的時候,天也不過剛亮。他剛想動一下, 猛然意識到江霖的呼吸聲就在自己身后, 呼在背上還有些癢。顧連澤下意識就想抖抖尾巴, 可尾巴也在江霖懷里。短暫的深思熟慮之后,顧連澤將剛撐起一半的身子,又躺了回去。 昨天夜里,江霖被夢魘醒了之后, 就直勾勾盯著顧連澤屁股。嚇得顧連澤以為江霖又被祛魂了。 顧連澤:“……” 江霖:“尾巴給我。” 顧連澤:“…哦。” 那后半夜江霖就裹著顧連澤尾巴睡得,顧連澤能感覺到他后半夜睡得還是不大安穩(wěn), 起初是覺著他氣息不穩(wěn)睡得不踏實, 后來是江霖睡夢里開始薅他尾巴毛, 還挺用力。但這好不容易睡下了,顧連澤也不想再吵他起來。 尾巴尖掃過江霖的下巴,脖子上刺刺癢癢的, 江霖眼也沒睜,自己抓了兩把, 突然覺著這毛茸茸的觸感不得勁,多抓了兩把,還是那蓬松綿軟的感覺。混沌著回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江霖幽幽睜開眼,果然在懷里發(fā)現(xiàn)一根燦金色尾尖綴著白毛的尾巴。 順著尾巴一路往前,看見了一段精實腰rou。再順著向上, 看見尾巴的主人好像早就醒了, 正抱著自己的手機玩消消樂。每過一關(guān), 尾巴就會抖一下,正好能掃到江霖的下巴上。 顧連澤聽到身后的聲音,側(cè)身過來看他,“醒了?” 江霖打了哈欠松開了懷里的尾巴,自己坐直了起來,活動活動脖子,順便問他,“早上吃什么,我去做。” “rou。”顧連澤言簡意賅。 江霖跳下地自己去洗漱,想著一會兒去域里看看自己能逮著什么。 顧連澤看著他的背影,歡愉著晃蕩了兩下尾巴,隨后便將尾巴掩了去。皆虛這時候晃蕩了進來,看著他倆這是剛醒,也沒問什么,自己去冰箱里翻找出兩個果子。 “山神他們?nèi)绾瘟恕!苯貜脑∈依锾匠瞿X袋。 “挺好的吧。”皆虛又不可能住人家山洞里,只能大概猜著說了下。 顧連澤翻身下地,“冥域今天來人。” 皆虛嘎嘎啃著果子,一時還好奇,“這次這么快?誰來。” “許知堯。” “哦…那怪不得。哇,大佬親自來。”皆虛表示自己理解,江霖聽著探過來又問他們。 “誰啊…用我準備飯嗎。”他倒是想得還挺多。 皆虛調(diào)過身去,“再說吧,人家也不一定有空過來。” 江霖:“所以誰啊…” 皆虛:“天帝小徒弟。現(xiàn)在在冥域。” 江霖象征性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域主?” “那倒不是。不過——”皆虛看看顧連澤,“冥域是兩主嗎。” “不是。冥域易主之后就周謹行一個,許知堯不是不當嗎。”顧連澤一點都沒興趣聊他們的事。 但皆虛完全沒看出他的不耐煩,“我記得他倆是你監(jiān)護人是不是。” 顧連澤橫了一眼過去,后者才看出他不愛聊這個,跟個青春期的小孩兒一樣,一點都不想說自己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