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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繡花刀(錦衣衛)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陸不言靠在窗邊瞇眼,面色不明,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鄭敢心見陸不言不說話,又問,“老大,您想什么呢?”

    陸不言摩挲著刀柄,雙眸深沉,“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太過細皮嫩rou,像個女人。”

    “女人?哈哈哈哈!老大,你在開玩笑嗎?那胸那屁股,哪里像女人啊!哈哈哈……”鄭敢心笑到一半,又道:“老大,你一向冰清玉潔,沒碰過女人。像小江兒那樣的,咳,小倌館里頭多的是呢。要是晚上你有空,我帶你去見識一下。”

    鄭敢心露出一副老司機帶你上路的表情。

    陸不言手握繡春刀,往鄭敢心的褲腰帶上拍了拍,并威脅道:“再不閉嘴,當心我讓你冰清玉潔。”

    鄭敢心立刻夾緊了自己的腿,求饒道:“老大,我可是還要給我老鄭家傳宗接代的,你,你當心點。”

    沒有理會鄭敢心的哀嚎,陸不言抬腳往外走。

    “老大,你去哪啊?”鄭敢心跟屁蟲似得跟上來。

    陸不言不耐煩道:“滾。”然后徑直走遠。

    .

    蘇水湄回到了鄭敢心的大通鋪。

    她看著那臭烘烘的被褥,還有那堆睡得跟死豬一樣,打呼嚕跟打鐵一樣的男人,實在是躺不下去,便想著坐一夜應當也無妨。且萬萬不能睡過去,不然若是被發現了身份可不是鬧著玩的。

    蘇水湄撐著下顎尋了一個木凳子坐在桌邊,正點著腦袋半夢半醒之際,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門口,男人一襲黑袍,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陸不言鋒利雙眸往屋內一掃,那些睡在大通鋪上的男人們沒有醒,屋內只蘇水湄一個清醒的。

    “你跟我來。”

    男人微抬下顎,朝蘇水湄的方向勾了勾,像擼貓逗狗似得招呼。

    這種動作,本是不禮貌的,可由陸不言這樣的人做來,卻像是天經地義一般,沒有半絲違和感。

    蘇水湄心尖霍然一墜,原本便白的臉更是透出幾分蒼白之色。

    難道是被發現了嗎?不會的,如果是被發現了,陸不言的繡春刀現在應該已經砍斷了她的脖子。

    那這個人為什么突然叫她過去?

    蘇水湄躊躇不定,男人已沒了耐性,冷聲催促道:“快點。”

    蘇水湄一個機靈,趕緊挪步跟著陸不言走。

    夜已經很深,四周萬籟俱寂。

    男人走在前面,腳步沉穩,身姿挺拔。

    有風過,蘇水湄除了聞到一股霜雪之味,更多的卻是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氣。就像是長久浸透在骨rou之中,由身軀散發出來的那種新鮮卻又糜爛的味道。

    “陸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嗎?”蘇水湄跟在離陸不言三步遠處開口說話,嗓音輕軟,透著少年的青澀氣。

    既然不能坐以待斃,那就主動出擊吧。

    正走在前面的男人腳步未停,只稍稍轉過了一點頭。那雙在暗色之中漆黑略狹長的眸子微微朝后一瞥,“今晚,你跟我睡。”

    蘇水湄霍然瞪大了眼,面色慘白,下意識停住了步子。

    這話,就跟讓她今天晚上跟狼睡一個窩里沒有任何區別。

    蘇水湄露出一副五雷轟頂的表情,眼前的男人變成了披著人皮的餓狼,那雙漂亮的眼睛也在蘇水湄的幻想中透出野狼的陰冷詭色。

    前頭,陸不言走了兩步,沒聽到身后跟來的腳步聲,便停步轉頭,朝她看去。

    小娘子努力抑制住自己外泄的情緒,臉上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大人身份尊貴,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沒有這種福氣。”

    陸不言走到蘇水湄面前,微微俯身,細薄唇角勾出淺淡的弧度,像嘲笑,“你怕我?”

    “整個京師誰不怕陸大人呢?”蘇水湄笑得更假。

    “呵,”陸不言冷笑一聲,然后在蘇水湄的注視下瞬間收斂臉上表情,翻臉比翻書都快,“跟上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男人的強悍霸道印在了骨子里,蘇水湄沒有反抗的余地,她跟著陸不言到了他的屋子。

    “進來吧。”

    陸不言率先進去。

    蘇水湄深吸一口氣,跟著跨了進去。

    屋內點了一盞燈,很普通的油燈,普通到讓蘇水湄有些奇怪。堂堂錦衣衛指揮使,用是居然是這種小油燈嗎?

    油燈很暗,只在屋內氤氳晃開一角。

    男人就站在那里,臉色半明半暗,窺不真切。

    蘇水湄想,她現在的臉一定跟陸不言一樣,像半拉惡鬼。

    小娘子記得,屋子里只一張床。她垂眸,掩住眼中神色,“大人,我睡哪?”

    她不會真的要跟這個人同床共枕吧?

    男人打開衣柜,從里面扔出一套被褥丟在地上,冰冷無情地吐出兩個字,“地上。”

    蘇水湄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

    陸不言半屈著膝蓋坐在床上,一垂眸就能看到跪在地上的小少年。露出一截比他胳膊都粗不了多少的脖子,正勤勤懇懇地跪在那里鋪被褥。

    皮膚那么白,腰那么細,還是像個娘們。

    “大人,我睡了。”蘇水湄蓋上被子,遮到鼻子,恨不能把自己的臉都埋進去。

    “不脫衣服?”男人聲音清冷,沒有起伏。

    蘇水湄卻是一震,她支支吾吾道:“太冷了。”

    “哦。”男人冷淡應一聲,似乎并沒有起疑也并不想深究,轉身也閉上了眼。

    油燈未滅,蘇水湄想了想,詢問道:“大人,油燈?”

    “不必管它,自然會滅。”

    陸不言話音剛落,油燈的光突然又變暗了幾分。

    原來“自然會滅”是這個意思嗎?這男人,不會連油燈的油用多久都掐著算計好了吧?

    .

    不過一會,油燈便滅了,屋內徹底昏暗。

    蘇水湄躺在地上。雖鋪了被褥,但她依舊能感覺到從地底內沁出來的寒意,陰冷刺骨,直往她骨頭里鉆。而且這被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曬洗過了,一股子霉味。

    小娘子忍著沒有動,沒有翻身,甚至連呼吸都盡量均勻下來。

    屋內,一個床上,一個床下,雖只隔了一米,但卻像隔了千重山,萬層水。

    突然,拱在地上被褥里的人動了。

    蘇水湄偷偷覷陸不言一眼。

    太暗了,她看不清,不過蘇水湄并不介意男人是醒著還是睡著。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掀開被褥,然后輕手輕腳地穿上鞋,先是借著一點光亮在屋內逛了一會兒,似在尋找什么東西。

    最后,她推開門出去了。

    原本躺在床上,似乎閉眼熟睡的男人霍然睜眼,眼底清明,無半點睡意。

    男人起身,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

    一處也就幾個平方的小竹林里,小少年尋了一棵生得最粗壯的竹子,然后解開了褲腰帶。

    男人隱蔽在不遠處,夜色昏暗,樹影婆娑,有些遮蔽視線。不過陸不言能聽到清晰的水聲,“淅淅瀝瀝”像是積攢了很久。

    陸不言挑眉,盯著小少年瘦削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最后終于是轉身回了屋子。

    蘇水湄不知道陸不言有沒有跟出來,她猜測,應該是有的。

    小娘子顫抖著手,將自己系在腰間的小葫蘆塞上,然后快速系上了自己的褲腰帶。

    她一開始就知道,像北鎮撫司這樣的地方,尤其是像陸不言這樣的人,心思詭譎,她想要騙過他,沒有那么容易。

    幸好她在今早出門前準備了一個小葫蘆,在里面裝了茶水,系在腰間,以防萬一。

    沒想到居然真的用到了。

    夜風呼號,蘇水湄踢了踢腳邊的碎泥和石頭葉子,將痕跡掩蓋住,便縮著脖子回了屋子。

    好冷啊,凍得渾身都僵。

    蘇水湄重新回屋躺回被褥里,努力蜷縮成團,企圖取暖。

    睡定然是睡不著的,若是有誰能在旁邊躺著一頭餓狼的情況下還能睡著,蘇水湄就認他當爹。

    小娘子閉著眼,衣衫未褪,按照多年習慣,拱成一團。

    這一夜似乎就要過去,有晨曦之色從門窗透入。

    蘇水湄的精神漸漸放松,有些困頓。

    突然,旁邊伸出一只手來,捏住了她的耳垂。指尖冰涼,凍得她一個哆嗦,下意識就開始掙扎。

    可男人更快。

    陸不言不知何時下了床榻,單腿屈起抵住她的膝蓋,就那么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掐住她欲掙扎的腕子抵在頭頂,以標準的審問姿勢完全鉗制住了她。

    陸不言寬闊的黑影罩下來,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餓狼。

    男人帶著厚繭的指腹捏著她細嫩的耳垂輕輕打磨,看似閑適的聲音中帶著冷冽的嘶啞,“你一個男人,打什么耳洞?”

    作者有話要說: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