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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真不挖煤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但是開學沒多久,徐皓就遇著事兒了。

    那天是一個十分尋常的放學傍晚。徐皓特意找同學要了鎖門的鑰匙,在班上把作業寫了個差不多,才從教室往家走。

    自從上學期徐皓自己做了幾次地鐵之后,就省了他爸再找司機來接他的這個功夫。因為校門口道路擠,實在不好停車,更何況r中很多當地的同學都是坐地鐵回家,這也沒什么。

    眼下夏天暖和,天黑的也晚,七點多不到八點的功夫,太陽全落下去了,唯獨天盡頭還染著一點橘紅色的煙霞,天空像是呈現在眼前的一塊巨大的深藍色玻璃。

    徐皓這個點從學校走,整個樓層黑黢黢的,除了高三那層和幾間老師的辦公室還亮著,基本上都走空了。

    升高二,徐皓有時候會從家里保姆那順個三明治帶著上學,這樣晚上就不著急回家吃飯,晚點走又可以避過地鐵晚高峰,不至于太擠,況且在學校處理作業效率是最高的,回了家徐皓還可以勻出一些時間來做一些自己的事。

    徐皓覺得一舉兩得。

    走出校門,門前是一條不算寬敞的馬路,路的四邊交錯著各種復雜的小胡同,有些胡同人走的比較多,有些胡同卻人跡罕至。徐皓看了一眼手表,覺得時間不早了,就打算抄個進路去地鐵站。

    徐皓一邊走,一邊回憶著昨天晚上看的股市。他上輩子本科和研究生都修的金融專業,可惜沒怎么好好學,也沒闖出什么名堂來。至于記股票增跌,那就更甭提了。除了幾個名頭特別響企業徐皓知道營業的不錯之外,別的他甚至都沒怎么了解過。

    學了那么幾年,到頭來還跟個門外漢一樣,能記住的僅有幾本入門的書籍。不過這輩子倒是打算好好學了,上輩子再不濟也有點底子,徐皓再去翻那些書,看起來也算是事半功倍。徐皓還特意去下了個模擬的炒股器,如今他這種水平,錢扔進去也是賭,還不如等理論踏實點了,再正八經的摸索一下行情。

    徐皓就這么一邊雜七雜八的琢磨著自己的事,一邊往一條小路上走,還沒走到路口呢,突然被人喊住了。

    “徐皓?”

    聽見有人喊他,還是個女生的聲音。徐皓轉過頭去,就看一個個子不高的女生站在他身后,短袖校服,梳著一個齊劉海娃娃頭,背著書包跟他問,“這么晚了才走?”

    這是徐皓他們班的,名叫紀媛媛,正好也是徐皓當初剛進學校攔住問話的那個女生。徐皓跟紀媛媛友好地招了下手,“回家沒什么事,你這不是也才走?”

    紀媛媛走到徐皓身邊,開口說道,“我們社團有活動,開會開到現在才走呢。”

    說著話,問了一下紀媛媛也是要去地鐵站,兩人一并拐進胡同里走了近路。

    胡同雖然小,但是路燈還挺亮。那女生自從搭了話后就一直低著個頭,不過徐皓這人比較善談,雖然對方回應的聲音比較小,徐皓還是把氣氛聊得不尬。走出胡同,面前是一個照得亮堂堂的小馬路,旁邊一大塊空地專門擺了些運動設施供人使用,但因為此地人跡罕至,設備也常年無人問津,就荒廢了。

    徐皓兩個人走到馬路上,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聊著呢,突然就聽見不遠處運動設施那有幾個人在說話。

    一個男的聽起來年紀不大,吊兒郎當地吆喝著,“不是我說,你狂什么呢?”

    這一嗓子出來在這條沒什么人走的路上顯得非常突兀。徐皓往那瞥了一眼,還沒看清楚有什么東西,紀媛媛卻率先停了下腳步,看著那邊跟徐皓小聲地說,“是咱學校的,怎么被人圍在那了。”

    徐皓這也看清了,確實是r中的校服,但背對著馬路這邊看不清楚是誰。而這位校友對面那六個頭型非常殺馬特的年輕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混混,此情此景,估計是在那搶劫呢。

    徐皓本來沒想管閑事,這種情況一般給了錢人也就放你走了,沒必要真上去打一架。可是紀媛媛在那遲遲站著不走,徐皓本著紳士風度也只得跟紀媛媛又站了一會,沒一會就被殺馬特其中一個發現了,那人手上提著棍子就往徐皓這邊指,“cao你媽的,看什么看?不想挨揍趕緊給我滾!“

    殺馬特這么一揮棍子差點揮在徐皓這位校友身上,就見這位同學往邊側了下身體,這棍子就沒碰著他的衣服邊。

    這一側身,不光徐皓認出來了,連紀媛媛都認出是誰來了,她捂著嘴小聲驚呼,“那是咱班的閆澤!”

    那混混沖著徐皓這邊叫囂得越來越難聽,可是站在跟前的閆澤看上去依然沒什么動作。紀媛媛沒見過這種地痞流氓的陣仗,被嚇得一張小臉煞白,她揪了一下徐皓的衣角一下,緊緊張張地說道,”徐皓,你在這看著別出事,我去學校找老師來。“

    說著,扭頭就跑了。

    徐皓一時間不好攔住人家姑娘,目送著紀媛媛跑走后,又看了一眼閆澤和混混站的方向。其中一個混混已經提著棍子往他這邊走了,看那架勢想順路連他也一起搶了,有一瞬間,徐皓真不知道是應該替自己著急,還是替混混們著急。

    徐皓打心底不覺得閆澤自己處理不了這點破事兒。

    可是眼下,這場面讓徐皓和同班同學一起撞見了,徐皓是說什么也不可能坐視不管了,否則這要是日后說起來,班里同學讓人堵了,徐皓自己跑了,這以后他還做不做人了。

    不等那混混走過來,徐皓自己主動走上去。

    他把書包往旁邊器械架子上一扔,掏出錢包來一撇,兩張紅燦燦的票子,徐皓抽出來遞過去,“就兩張,全當我倆一人一百,散了吧。”

    對面一看,瞬間幾個人過來又把徐皓圍住,為首的那個人毫不客氣地從徐皓手里抽過來錢,他叼著一根廉價的煙對著光甩了甩票子,突然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真不是我說,你們r中一個個拿鼻孔瞪人的樣兒看著就讓人不爽快,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真把自己當小姐少爺啊?你當著兩百就能打發你爺爺我了?我告訴你。”

    那混混豎著拇指往往自己背后一指,正指著閆澤的方向,繼續道,“這小子可惹著爺爺我了,他今天要是自己不認個孫子,爺爺我絕對弄瘸他的腿,你要是識相點,就現在趕緊滾蛋,別礙著爺爺們辦事。”

    徐皓聽完全程,臉上表情不變,內心十分無語。

    他什么年紀了,犯不上跟這種剛成年的無賴較勁。

    至于弄瘸閆澤的腿?

    行吧,先別說憑著眼前這幾位能不能做到,就算真做到了,那事后的代價憑著徐皓匱乏的想象力還真有點想不出來。

    眼下是個法治社會,不會動不動就把人整死,可是讓人不如死的遭遇,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閆澤他是什么身份啊?

    見徐皓站著,不說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那個混混頭自覺臉面上有點掛不住,他拎著棍子往徐皓臉前一杵,“不走?給臉不要臉是吧?……”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一聲玻璃破碎的脆響,混混頭的話被堵住了。

    下一秒,他頭上開始往下冒血,順著他的鼻子分成兩流,混混頭眼都直了。

    閆澤從他身后走出來,手上拎著個從路邊隨手撿來的酒瓶子,眼下瓶身只剩下一半。閆澤在手持著酒瓶子的姿勢中站住,看了看混混頭血流如注的臉,然后對著混混頭的肚子一腳就踹上去了。

    “你他么讓誰認孫子?”

    這下,不光周圍的混混看傻了,連徐皓都愣了。

    那混混頭一酒瓶子讓閆澤直接砸暈了,摔在地上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眾混混們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其中三個立刻就跟打雞血一樣往閆澤那邊撲過去。

    還有兩個估計琢磨著徐皓跟閆澤是一伙呢,沖著徐皓臉就往這打。

    徐皓雖然不想跟這幫人計較,但是他也不至于站著讓別人打。

    二對五,徐皓想,數量上不太占優勢啊。

    雖然不太占優勢,但徐皓也沒再多做猶豫,他后退兩步躲開對面松散地揮過來的拳頭,然后一拳揮過去,直接把對面一個人鼻子干出了血。

    徐皓一動手,這場仗算是徹底打響了。

    徐皓底子好,打起架來很利索,他只是沒想到閆澤會真跟這幫人較真,說實在的,憑閆澤的門路,想整這幾個人無非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哪至于自己動手啊。

    可是徐皓忘了估計閆澤的年紀。

    閆澤是實打實的十七歲。換位思考,這種事擱徐皓十七歲那會兒他能忍嗎?那絕對忍不了啊。

    這也就是徐皓這輩子重生很多事看開了,脾氣也好了,要是擱上輩子,徐皓不把這幾個打到進醫院,那絕對沒完!

    更何況跟閆澤一比,上輩子的徐皓都算個脾氣好的。

    第7章

    徐皓站在原地伸展了手指,他用這個年輕的身體下手有點沒輕重,剛剛那幾下直接給人撂地上了。

    另一個混混見徐皓打架架勢相當順手,不像什么好惹之輩,他便稍微謹慎了一下,一開始沒跟著同伴沒上來,只是在后面悄悄攥實了手上的棍子。

    然后趁著徐皓揮拳出去還沒轉過身來的間隙,那人抓起向著徐皓后腦勺掄過去。

    徐皓背對著對方,察覺到有人偷襲已經晚了,不過好在徐皓反應快,他迅速躬身,及時的偏開腦袋沒中招,但后背生生承了一棍子。徐皓本來也不是一個打架能吃虧的人,這一棍子下去火辣辣的疼,讓徐皓感覺十分惱火。

    徐皓轉過身,眼睛盯著提棍子的,隨后“唰”得一下拉開校服上衣的拉鏈,把衣服隨手往地上一扔,心想我可去你媽的冷靜吧,然后直著腰抬腿一腳就踹過去。

    這一腳踹的比之前下手的時候狠多了,直接給那人踹了一個跟頭,趴地上捂著肚子哼哼個不停。另一個被徐皓打出鼻血的伙計這會剛爬起來,徐皓扭頭看見那個站起來的混混也學著閆澤從路邊摸了個酒瓶子,那一臉壞摸樣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陰招,索性也不跟他們廢話了,徐皓一腳踢飛了那人手中的酒瓶子,然后把人逮過來就開始揍。

    再看另一邊,跟閆澤混著打的三個人沖上去一陣也沒討著好,他們下手狠,閆澤下手更狠。等徐皓收拾完了自己這邊兩個人,打算回頭看看戰況的時候,就看見閆澤那邊地上已經躺著兩個了,唯一站著的一個也站得不太穩,被閆澤毫不留情地抓著衣領子一把撂倒,然后按在地上就開始打,沒幾下他拳頭上就帶上血了。

    徐皓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當他看向閆澤手底下那個人時,火氣早已消了七八,然后理智一回腦子,就覺得這事兒不能再這么任其發展了。你就看看閆澤手底下這個慘不忍睹的人臉吧,這哪還是個人臉啊,嘴歪著張開,門牙掉了一顆半,超市賣的豬臉都比這好看,這特么再打下去要出事兒啊。

    反觀閆澤下狠手那個架勢,這不是把人往殘疾了打嗎。徐皓當下也來不及多想,兩步上去直接從背后把閆澤的胳膊架住,察覺閆澤上半身繃得死緊,一使勁還要往前帶拳呢,徐皓收勁,嘴上喊,“行了,別打了!”

    閆澤兩只胳膊被徐皓別在身后,眼睛冒火似的盯著對面躺著的那個人,被徐皓使勁兒帶著半站起身,腳上還不忘了再給地上的人補一腳,閆澤壓著嗓子罵道,“媽的,他還敢跟我動刀子。”

    徐皓這一聽,手上不太敢使勁,怕給閆澤再扯著傷口,結果差點又被閆澤掙脫出去再給人打一頓。

    徐皓看這狀況,不能再由著閆澤亂搞了,他一邊把閆澤從地上完全拽起來,一邊嘴上攔著不讓閆澤再往前沖,”行了行了,給個教訓就得了,你說你傷哪了?“

    等閆澤不情不愿地站起來,徐皓在他身上左右看了看,發現閆澤還真狼狽的,滾的滿身泥印子的不說,側腰衣服被劃破一個大口子,那里面滲出來的血跡那周圍的白邊校服都染紅了一圈。這特么帶著刀傷還能把人打成那樣,徐皓也是服氣。

    閆澤輕微喘著平復下呼吸,眼睛一直不耐地鎖在對面混混身上,直到徐皓打量著他的傷口嘖了一下,那道視線才移到徐皓臉上,路燈光映著他的五官輪廓深陷,唯有嘴唇在光亮下襯得有些失去血色。

    徐皓沖著閆澤的腰那指了一下,“你這個,怎么處理啊,找家里來接一下?”

    閆澤身上帶著一絲未消的火氣,他皺了一下眉,神情中還是那種愛答不理的冷淡,跟徐皓說了句,“我沒事。”

    然后轉身去地上撿自己的書包。

    徐皓聽他這么一說,目光又跟著閆澤的動作看了一下傷口,腰腹那個地方被衣服擋住了,看不清楚具體的,但轉念徐皓也想,雖然這出血量看著挺觸目驚心的,不過閆澤都這么說了,應該刀口不深,畢竟十七歲快成人的年紀了,這點事兒還不能給自己負責嗎?

    徐皓當下也轉過身去,撿起丟在地上的校服和更遠處的書包,然后看了眼表,都八點多了。于是又想到剛剛回學校搬救兵的紀媛媛,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不知為何遲遲不見學校的人來。不過眼下架都打完了,學校的人再來又有什么用啊,雖然這一架是閆澤先朝人頭上摔酒瓶動的手,但他倆怎么說也是正當防衛,總不能事后再給來記個過這么不近人情吧。

    這么一想,徐皓覺得還是趁早別等學校來人,這怎么也算斗毆,占優勢的一方或多或少都得有麻煩。

    徐皓手臂搭著校服,單肩跨上書包,正打算就這么走,不過走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可好了,就見閆澤僵在了彎腰的那個姿勢上,單手捂著腰腹緩慢地單膝跪下去,一張臉白得像紙,那鮮血順著他指縫往下直滴。

    徐皓覺得狀況不太妙。

    走到閆澤身邊,徐皓撐著手臂蹲下去,瞥了一眼閆澤正在壓著傷口的手,那手指縫還往外呼呼溢血呢,徐皓說,“你這叫沒事?”

    閆澤嘴唇愈發蒼白,眉頭緊鎖,仍倔強地盯著前面一言不發。徐皓看了幾秒鐘,發現血真有點止不住,又見閆澤捂著傷口的手都有點抖了,現在打了120再等車來的時間不知道要多久,這胡同這么窄,感覺來不及。徐皓稍微一想,只得拎著閆澤空閑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拉,然后就勢把閆澤背起來。

    他倆身高差不多,這么一背徐皓也有點吃力,但是察覺到閆澤捂著傷口的手有點松開,徐皓兩邊胳膊架著閆澤的兩條腿向上一托,然后拔腿就往巷子外面有車的地方跑,一邊跑一邊嘴上還不忘了喘著氣地跟他囑咐,“傷口壓住了啊。”

    閆澤這下也不說自己沒事了,他頭垂在徐皓的肩膀上,空閑出來的那只手落在徐皓胸前,悶著一聲不發。等徐皓氣喘吁吁的跑到街上,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出汗。他背著閆澤沒手招出租車,路過見一個車速不快的私家車,直接一步跑到人車跟前擋住路,所幸那車離得挺遠,剎車也綽綽有余,不過司機是個女司機,給她嚇得不輕。

    徐皓背著閆澤直接往人駕駛座的玻璃上一趴,兩個人身上都沾著血,情況也不太用解釋了,一看就很不妙,等人女司機小心翼翼地搖下玻璃來,徐皓直接跟她說,“幫個忙吧,我同學失血有點多,給我們拉到最近的醫院,車費清理費多少錢都好說。”

    好在這位女士看起來比較有善心,她下車主動幫徐皓二人打開后座的車門,徐皓把閆澤放到后座上,然后自己擠到他旁邊,一邊給閆澤繼續壓著傷口一邊囑咐司機快開車,三個人急匆匆地就往醫院趕。

    上了車徐皓就跟司機說一會給留個電話,路上紅燈一個都不要等,事后罰款扣分什么的他們負全責。那位女士一看閆澤的傷情,確實也覺得不能耽擱,一路直通車就過去了。這里是市中心,最近的醫院也就十分鐘的路程,但是一堵車就變成二十幾分鐘,路上女司機認得徐皓和閆澤的校服,就說r中學生都品學兼優的,問徐皓到底遇見什么事了?

    徐皓草草地說了一下被搶劫的過程,把這位女司機的惻隱心直接說爆棚了,一邊罵著治安不好一邊把車又提了個速度。

    閆澤倚在車座上,他肩膀瘦削骨架修長,只是身體不方便移動,又被徐皓單手壓著傷口,就跟徐皓挨得挺近。閆澤起先微垂著頭,碎發正遮住眼睛的位置,直到徐皓開口跟司機說話時,他抬起頭看了徐皓一眼。這一眼看得頗為入神,連同表情都稍稍松動了一點,呈現出些許少年人才有的神情,只是臉色煞白,橙色昏黃的車燈反復打在他身上,令他整個人都呈現著一種都市昏沉的稀薄感。

    不過徐皓沒發現閆澤在看他,他一只手沒松開按著閆澤的手,另一只手從書包里翻出紙和筆,在汽車到醫院之前已經寫好了自己的姓名和電話,下車前把紙往前座上一放,囑咐了一句女司機一定要記得給他打電話要錢,然后下車的時候扶了一把一直在冒虛汗的閆澤。

    沒想到閆澤一張臉看上去半死不活的,還能強打起精神,稍微推了一下徐皓的手,道,“我自己走。”

    要是擱在平時徐皓還真想看看他自己能怎么走,但這會況狀特殊,徐皓連避嫌都顧不上了,更懶得跟他廢話再耽誤時間,他一用力把閆澤背起來,往醫院大廳里面跑,喘著氣跟閆澤說,“都到醫院了,你可省省吧。”

    那邊司機還搭腔問了一句徐皓用不用跟著一塊,徐皓騰了個空跟她說不用,進了大廳,找了導診臺稍微說明一下情況,導診臺的護士立刻就重視起來了,就近找了個輪椅讓徐皓把閆澤放下,然后讓徐皓去辦一下手續,推著閆澤往急救那邊跑。

    徐皓把人一卸,整個人倚靠上墻,逐漸喘勻了氣,然后慢吞吞往掛號排隊的人那邊走去。

    排上隊了再一看表,快九點了。

    徐皓掏出手機,原本想給家里打個電話,但是后知后覺的想到,他爸媽現在都不在國內。

    嘆了口氣,徐皓又把手機收回去了。他現在這身行頭也挺狼狽的,校服上都是泥不說,臉上也不干凈,胳膊因為剛剛打架蹭破了兩塊皮,衣下擺還有一塊血污,難怪排個隊都被周圍人打量,估計不知道的能以為他是剛從災后現場爬出來的。

    徐皓無奈地心想,這特么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