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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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心就是這么惡毒,他們嫉妒外面光鮮亮麗的何星洲,故意在江遷問時回答不知道。 末世來臨,人性扭曲,有些人自己不說出真相也罷,也不允許別人開口。 一旦,在這緘默的街道上,有人發(fā)聲,那必然會短暫成為整個街道的公敵。 江遷問到一個女人時,覺察出氣氛的不對勁,他轉(zhuǎn)頭看著身后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人群,又低下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攤子。 何星洲消失之前,就是出現(xiàn)在這個攤子之前。 “之前在你這兒挑東西的男生去哪了?” 女人眼神透過江遷看向他的身后,吞咽兩下口水,磕磕巴巴的說:“我……我不知道啊。” 江遷隨手丟到攤子上幾枚晶核,又重復(fù)問了一遍:“他去哪了?” 攤子上的幾枚晶核是女人大約半年的口糧,她心一橫賭一把,大不了一會卷起攤子就跑,集市旁邊的別墅區(qū)有警衛(wèi)把守,到時候跑到那里她就得救了。 “我看到他被……”女人口中慢慢吐出幾個字,江遷背后的人就用一種嫉恨的眼神緊盯著她,這一瞬間,女人的后背都在發(fā)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女人手上一邊將東西卷好,一邊說:“他被一個男人鎖著胳膊拐到那處巷子里了。” 江遷又丟給她幾枚晶核,轉(zhuǎn)身時手上紫色電光閃爍,他快步向小巷子里跑去。 女人帶著東西就要跑路,一道紫色的電光擦著她的臉頰飛出去,人群中頓時爆出聲聲尖叫。 “啊!” 原來是女人對面的幾個男人,也就是剛才一直緊盯著女人的人被電光灼燒,身上火花閃電共鳴,頃刻間身體表面飄出黑氣,幾分鐘后原地只剩下幾具焦尸。 集市的巷子不深,卻七拐八拐,十分錯綜復(fù)雜,江遷走進巷子站在原地仔細聽了一會,有處好像有動靜,他直接拐過去。 “洲洲,你沒事吧。” 何星洲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聽到熟悉的聲音后抬眼看過來。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里流出來,將江遷身上的衣服都浸透,江遷抱著他不停安慰:“洲洲別怕,我來了。” 何星洲埋在他的懷里,什么話都不說,江遷的心頭莫名籠罩著一層陰霾,何星洲越是一字不說,他越是擔(dān)心。 他抬手輕輕順何星洲的背,以往給鄰居家的小貓順毛時,他都沒有這么緊張:“洲洲,讓我看看你,好嗎?” 何星洲在他的懷里搖頭,將眼淚全都蹭到他今天新穿的外套上,江遷倒不在乎這個,新的外套表面材料比較僵硬,他害怕硌紅了洲洲的臉蛋。 “讓我看看你,洲洲。” 他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何星洲心思松動,緩緩抬頭看他,眼眶通紅,一看就是掉了不少小珍珠。 這時江遷才看清楚何星洲下巴上,紅到發(fā)青的指印,他眼神黑沉,盡量控制住自己問道:“洲洲是不是受欺負了,告訴我,下巴上是誰弄的?” 何星洲多想告訴江遷,是楚通海那個大混蛋弄的,他現(xiàn)在就想拉著江遷去把楚通海教訓(xùn)一頓。 最好是狠狠的打那人,把那人打的起不來床。 可他想起來楚通海威脅自己的話,就知曉不能暴露楚通海,否則江遷一旦知道自己是玩家的身份,他就可能沒辦法完成任務(wù)了。 不知何時,何星洲越來越依靠江遷。 何星洲重新埋進江遷懷里,手臂穿過江遷的外套,環(huán)抱住江遷的腰:“我不想說,可以嘛。” 悶悶的聲音從胸膛上傳來,軟軟的語調(diào)分明是在撒嬌。 何星洲敢說,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他的撒嬌。 果然,江遷摸摸他的頭發(fā),妥協(xié)道:“好了好了,我不問,我們先回去吧。” 洲洲可以不說,但他不可以不知道。 江遷言語上妥協(xié),扣在何星洲腰間的手臂卻越來越緊,何星洲知道自己理虧,就沒有掙脫,任由江遷摟得越發(fā)靠近。 何星洲的放縱自然只會造就旁人的得寸進尺。 回到別墅后,江遷拿出藥箱要給何星洲處理下巴的傷痕,何星洲捂著下巴搖頭拒絕。 這一次,江遷的態(tài)度卻格外強硬,沒有分毫慣著何星洲。 何星洲只好撅著嘴,仰著小臉,等待上藥的酷刑。 江遷用棉簽沾染上藥液,輕輕擦拭何星洲下巴上的紅痕,他說:“嘴巴撅這么高是想要我吻你嗎。” 何星洲眼睛瞪大,他沒想到一向嚴肅正經(jīng)的江遷還有這么孟浪的時候。 抿著唇想要反駁,江遷湊過來呼氣,下巴摸過藥的傷口泛著絲絲涼意。 “好了。” 原來江遷是故意說些調(diào)笑的話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他勉強的說:“我才沒有想要你親我。” 江遷無條件順從:“好,是我想親你。” 何星洲坐在床上,江遷半蹲在他身前,挽起他的袖子,在他手臂上次受傷的地方落下淺淺一吻,隨之而來的還有無比鄭重的承諾。 “我以后會保護洲洲,不讓洲洲再受到任何傷害。” 何星洲臉色爆紅,下意識就想要將手臂抽回來,奈何江遷握得太緊,眼神過于熾熱,他被那股眼神攝住,身體軟綿綿沒有半分力氣。 近到過分的距離,何星洲的腦子好像亂成一團漿糊,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打破這種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