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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一個禮拜耶,你怎么只住三、四天就出來了?」 秦康豪才想送她一句「關妳屁事」,忽爾想到小由的建議—— 投其所好。 羅焄緁是杜思辰最鐘愛的女兒,他如果想要杜思辰的話,就不得不忍受這個小白目。 胸口突地一陣不適,秦康豪咳了幾聲后才道,「我身體好。」 「是喔。」焄緁頓了一下后又道,「若淵去他爺爺家住了。」 她不知道是他趕兒子走的? 難道秦若淵什么都沒說? 「咳咳……」秦康豪覺得人越來越不舒服,頭逐漸昏沉起來,遂交代劉媽熬點粥,就先上樓了。 「他看起來好像沒好啊。」焄緁轉頭問母親,「媽,妳覺得他好了嗎?」 當初母親出院時,臉色可比他好看多了。 「別管他。」杜思辰淡聲道。 「喔。」焄緁又思考了下后道,「是不是該熬點雞湯給他喝?」 杜思辰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女兒,「妳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怎么……對秦康豪這么好,還想熬雞湯給他喝?」 女兒對秦康豪不是一向敵意深重的嗎? 「這個嘛……」焄緁躊躇著該怎么說才不會露餡。 她總不好說,上次有同學霸凌她,是秦康豪出面讓對方跟家長道歉的。 她還是一樣對秦康豪很有意見啦,但她覺得秦康豪似乎在……變好中?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就是沒一開始那么壞就是了。 可是她又不能對母親坦承,一誠實相告的話,就會被母親知道她被霸凌的事情了。 「就……覺得他現在看起來很可憐啊。」焄緁呵呵干笑著。 焄緁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既然秦康豪幫過她,那么會關心他的狀況,對她來說也是理所當然。 「可憐也是他自找的。」杜思辰低聲道。 「媽,妳說什么?」 「沒事。」杜思辰不忘交代,「若淵不在,晚上睡覺記得鎖門。」 她對秦康豪不放心,就怕他對女兒下毒手。 半小時后,有人來了,那是看護。 她拿著醫生開的一星期的藥劑、費用繳交證明等資料、健保卡跟找剩下的錢過來了。 這時的劉媽已經走了,前來應門的是杜思辰。 看護殷殷交代,「他其實還不能出院,但他很堅持要出院,所以要多注意他的情況。這些藥三餐飯后吃,下禮拜要記得回診,若病情有變化,就得趕快送回醫院喔。」 原來他還不能出院? 那他急著出來干嘛? 難道是因為知道若淵不在? 杜思辰越發覺得秦康豪肯定有什么陰謀,讓她更是膽戰心驚。 她手里握著厚厚的藥包,站在秦康豪的房門口,心緒沉重不安的敲了門。 老子不吃玉米粥 杜思辰敲了三次門,才聽到里頭傳來微弱的回應。 她猜秦康豪可能睡著了吧。 如果有得選擇,她也不想送這個藥進去,但看護說他情形不佳,藥得按時吃,她雖然恨透了他,還是無法真正做到坐視不理。 杜思辰推門入房,里頭一片昏暗,倒是冷氣開得很強。 進入這房間,杜思辰多少還是有著心理障礙,無法不去回想那一個晚上她在這間房,受到怎樣的侮辱與深重的痛苦。 于是她把房門維持大開的程度,好隨時可以逃出去。 也因為門開著的關系,走廊上的燈光透了進來,她可以看到秦康豪睡在位于中央的大床上,脖子以下都蓋滿了,只露出一張睡得不太安穩的俊顏,不時傳來輕咳聲。 一旁的床邊桌放著劉媽稍早前送上來的粥。 劉媽說要幫病人養身體,所以煮了小魚豬肝粥。 杜思辰覺得幫病人煮小魚豬肝粥,那個腥味應該很難入口,不過因為是秦康豪要吃的,所以她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將推測默默吞入肚子里,不過看那碗粥還是八分滿,上層的湯液都糊了,秦康豪應該是一口也沒動。 她站在床前,輕輕的放下藥袋,接著道,「醫生說你要按時吃藥,起床把藥吃了吧。」 話帶到了,他要不要照醫生的話去做就是他的事了,他不是她的孩子,她不需要亦步亦趨的盯著他吃藥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