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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片閑心對落花在線閱讀 - 蝶迷香徑山河(高H)2K字

蝶迷香徑山河(高H)2K字

    兩只手忍不住去摸他的背,精壯的骨rou,被一身傷痕包裹,交錯縱橫,像陡峭山壁上的樹藤。她用手上的指甲攀著,希冀能爬出這一道欲望的深淵。

    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微微向上,將深埋在她體內的熱鐵吐出一小截。

    沒有用,深淵的出口不在上面。

    趙衍重重呼出氣來,按著她的腰,又將自己rou莖深深喂進她的花xue里。

    也沒用,那出口決計不是下面。

    她想不出怎么辦,只好緊緊抱著他的腰,不讓他和自己再動作。

    兩具rou體擁著,如一尊靜止的塑像,只有嵌在一起的那一處,暗自較量,一個要將對方擠碎,一個要將對方捅松,沒人看得到的地方,風光無兩,兇險異常。

    今日趙衍忍得久了,她又剛剛xiele身,緊滑到了極致,濕軟的xue口抽搐起來,差點讓他失了定力,交待在里面。

    這怎么成?漫漫長夜伊始。

    于是,他也不伐動,只讓她靜靜抱著,體會她被欲望的本能引著,隨著兩人急促的呼吸,偷偷地在他的rou莖上磨著,那一張小嘴害羞似的吞吞吐吐,作起妖來,真要命。

    整顆心被她壓抑的呻吟牽動,生出幾分得意的快慰,可那根漲大的紅鐵在yuhuo上鍛造了那么久,哪能輕易饜足。于是輕輕握住她的腰,貼到她耳邊道:“還是我來!”

    然后不管不顧,肆意頂弄了幾十下,聽身下人喘得如吟如泣,又突然變化身法,淺淺磋磨著,用沾滿愛液的菇頭在甬道內挑逗凸起的一點,細細分辯她氣息間微妙的變化,再猛攻起來,終于得償所愿,讓她沉溺在忽高忽低的忘情地呻吟中。

    她終究是求了他么?那樣的話她當然說不出口,但想被填滿的渴望真真切切,再也騙不了自己。

    身體若想要,心也管它不住吧。

    想要他就像這樣,將她的雙腿壓到肩頭,把自己狠狠弄成了一灘水,隨他狂蕩的抽插,如一片浪花被推到岸上又拽回海里,循環往復。快意涌上來,陣陣帶著恥辱的痙攣,磋磨著她的心。

    手想要扶住什么,那皮革一樣的桌面滑的很,什么也抓不住,又摸不到盡頭。

    她被趙衍推磨得,似是遁入了一片虛空。兩身皮rou浸足了的汗,滑膩膩,如兩尾在淺水中嬉戲的魚,變換著各種姿勢,從這頭拍打著到了那頭,冒著要擱淺的命運,品嘗著滅頂的快樂。

    萬千蟲蟻爬過腰腹,她溺意洶涌,身體像被頂破一個洞,滾熱的液體往外流,劈頭蓋臉,沖上他敏感的菇頭,讓趙衍的尾椎也酥麻一片,rou莖被濕透的花徑死死一攥,他便知這會兒是要一起去了。腰腹上徒生出蠻橫的力氣,霸道地挺腰狂送到底,終是像野獸般低吼一聲,將一股赤忱的濃精,盡數喂給這張被他愛得濕透了的小嘴。

    妙儀尚未從自己的春潮中清醒,又覺出他的rou莖,在自己體內劇烈得顫抖著。隨著鐘鳴一般的吼叫聲,趙衍重重壓下來,讓她無法喘息。

    之前與他歡好,因為心中抗拒的緊,總是挨不到最后就昏睡過去,這樣一同攀上仙仙死死的云端,還是第一次。

    不知是驚懼還是快意,她的心砰砰直跳。被趙衍聽了去,心花怒放。略略抬起身,也不退出去,兩片guntang的薄唇在她臉上一陣摸索,終于含住了她的唇瓣,吮吸一番才問:“好不好?”

    自己話音剛落,便覺出她那顆心跳得更快,于是又問一遍:“喜不喜歡?”

    自然還是沒有回答。

    她柔軟的手擠進他們胸口的間隙,推了推:“出去。”

    推他不動,只聽他笑道:“再咬著一會兒,銷魂得緊。”

    見他不肯下去,她手上更不停,使勁推。

    趙衍想象著她臉上的羞惱,手指探下去,愛撫上她的腫脹的花唇,無奈道:“真是張絕情的小嘴,且等著我回來。”  再好好收拾你。

    說罷,便果真翻身下去,不一會兒,腳步聲漸遠,像是出了暗室,再折回來時,手上多了一盞燈。

    她在黑暗中呆得久了,昏黃的燈光也刺眼的很。

    眼睛漸漸適應了那光線,只見趙衍全身赤裸,胸膛滿是被自己抓出來的紅印子,而腿間依舊一柱擎天。此刻正放下燈燭,又棲身上來,捏住她的下巴:“看不見你時,一邊弄著你,一邊想著你。”

    看見了你,便又想弄你。

    妙儀心一驚,他難道還要?這種事做不累的么。

    如果真的再來一遭,自己哪里還有活路?于是拖著快散了的身子就要躲,才剛轉過身,便被他一把撈住了腿根,兜了回來,雙腿將她夾在中間,壓低她的腰,分開兩片圓臀,揉住她的嫩乳。紫紅的rou柱就著溢出的白濁,在她的xue口摩擦:“小混蛋,吃飽了,就不管我了,愿賭服輸,你得讓我cao個夠。”

    妙儀怔住了,就著燭光,她看清了身下的皮革,上面畫著山河城郭,那是一張巨大的輿圖。

    小時候她在父皇那里見過,還偷偷在大梁城上面畫了一只烏龜,被莫名其妙好一陣責罰,如今那烏龜早被磨去了,只留一團不明黑影。

    他們剛才以身為筆,沾滿汗液yin水,混著點點白濁,在上面胡亂涂抹,將已經易主的江山又恣意羞辱了一番。她的心往下一沉,悔恨到了極點:“這是什么?”

    趙衍親一親她背上的傷疤,挺身而入:“前朝舊物了,過幾日便要換新的。”

    她聽見身后傳來皮rou重擊之聲,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那人的動作再不留余地,薄薄的肚皮,快要被他粗壯的rou莖撐破,次次挺入都比前一次更深。

    她身在沒有出口的漩渦,只能等著被吞沒。

    又聽他道:“你我再多畫幾座巫山,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