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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迫成為舔狗之后(NP)在線閱讀 - 噩夢開端

噩夢開端

    題外話:

    不記得旬蝶的姐妹們可以復習下第4章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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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這里?”沉熾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脫口問道。

    “沉仙子忘了嗎?是你托我找那尚方寶劍的呀?”  旬蝶笑嘻嘻的貼近沉熾的身體,挽著她的手臂道:“倒是沉仙子怎會來此?莫非是尋我而來?”

    同時還有兩道男聲響起。

    “她是誰?!”提出疑問的是葉傾城。

    “想必這是魔界大公主旬蝶殿下。”甩出冷颼颼肯定句的是商輕渙。

    沉熾頭都大了,竟然在妖界碰上了旬蝶,這算是孽緣?還是說有葉傾城的女主光環加持?有她在就特能招引男主和反派?狗血劇情真是躲都躲不掉。

    葉傾城帶著警惕的目光看著旬蝶,這個女人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借著自己是女人的身份揩油,當真骯臟!

    商輕渙目光森冷地注視著旬蝶,他對魔界有特意研究過,知之甚深,哪怕現在只看一眼,也能認出旬蝶。

    魔界之主的嫡女,旬蝶。

    先前便傳聞這旬蝶在六界交流盛典中對沉熾一見鐘情,如今所見這傳聞屬實。

    當真有些難纏。

    旬蝶同樣目帶審視著沉熾身旁的叁個男人,身旁的叁個男人樣貌先不說,身上的力量也各有特色,說不上是好是壞,但能讓人心生警惕,絕非池中之物,莫非是沉仙子的追求者?

    沉熾看旬蝶和二人隔著幾米距離在搞眼神廝殺,心中頗為矛盾,不知道是該立即把幾人分開好呢,還是讓他們一次性殺個夠,省得以后釀成更大的禍事來。

    唯一搞不清狀況的是二傻子墨騫,一個勁沖沉熾招手,“干啥呢這是,不是還要去搜查嗎?下一處便去尋覓館吧?臭女人你不也說想去那兒看看有沒有皮相不錯的妖倌么?”

    哎呦,大哥求你閉嘴吧,沒看見旁邊這個已經她甩冰刀了嗎?

    “她不去。”某人出聲代她作答的同時,還握上她的手腕,箍得那個緊啊,為了不讓這頭狼發狂,沉熾還不敢使勁掙脫,祖宗,你可消停點吧。

    葉傾城轉頭望向沉熾的目光燃燒著火焰,看來他的消息搜集得還是不夠全面,怪不得師父一路上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原來是想嫖男人了,可真是好得很。

    沉熾接收到葉傾城眼神的內容,睜大眼睛無辜地回望,我可沒有這么想,快把你的狗爪子給老娘松開。

    旬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指著兩人交握的手,“你……你……”

    這兩人不管她在不在面前,竟還旁若無人的對望,旬蝶急了,恨不得把這個礙事的臭男人撕碎。

    “師叔,這到底是?”就在這時,商輕渙搭腔了。

    沉熾都快哭了,還問她怎么回事,她還想問別人呢?

    倒霉催的,偏偏這時候碰到旬蝶,全員湊一堆,蘿卜開大會。

    一看葉傾城抓著沉熾不放,墨騫眉毛豎起,臭小子又不遵守約定擅自占臭女人便宜,大晚上抽的哪門瘋?

    看情況不對,墨騫迅速起身上前。

    這邊葉傾城拼勁全力抵抗女人掙扎的手,然而越急著拽人過來,越控制不住力量,可墨騫突然插進來,擋在他和旬蝶中間,闖了個措手不及。

    一旁圍觀的商輕渙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手肘一碰,桌上那下酒花生嘩啦啦全灑了,骨碌碌滾得到處都是。

    正要往前撲的墨騫正好采在圓溜溜的花生上,重心不穩,直接后仰撲通倒地,想拽住他的葉傾城沒拽住人不說,也踩在花生上,撲向前方的旬蝶。

    重度恐男癥患者旬蝶哪愿受此侮辱,挨都不想挨,下意識去躲,于是錯開一步,身體不穩,也不知是哪兒放的礙事掃把被她踩了一腳,翹了起來,朝沉熾兩人的方向飛去,商輕渙急忙拉開沉熾,自己則沒躲過。

    掃把的端頭砸到商輕渙腦門,血流了下來。

    短短一會功夫,她一句話都沒來得急說,就叁個摔了地,一個見了血。

    沉熾:?!

    這是什么噩夢開端?!

    所有的事情幾乎發生在一瞬間,  一旁圍觀的吃瓜群眾都看傻了眼,小二反應過來,一連聲吩咐下去,  “快把地上叁個扶起來。旬殿下沒事吧?”

    鬧了這么一出,  旬蝶倒也沒剛剛那般囂張跋扈,只是微微搖頭道:“沒事。”

    隨后意識到什么,她一臉焦急走到沉熾身旁,“沉仙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沒事便好,我...”

    話未說完,一聲似乎要劃開烏云的清亮長鳴打斷了她。旬蝶轉過頭,看到有一個黑點隨著叫聲的靠近而逐漸清晰。

    那是一只鷹。

    它伸展著翅膀穿過了人群,在旬蝶身邊繞著飛了一圈,極輕地用尖喙蹭了下她的臉頰。

    旬蝶微微一愣,意識到了什么,轉頭對著沉熾輕聲道:“沉仙子,我這邊還有事,之后我會再來找你的。”

    臨走之前旬蝶看了白衣男人一眼,  那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個雕塑,血流順著他的鼻梁滑下來,把蒼白的一張臉均勻的一分為二,血紅與慘白,還有緊緊鎖住她的幽深的眼眸,  這張臉如此的詭異陰森,讓旬蝶驚懼不已,  許久都沒從腦海里把那張臉拂去。

    未等沉熾答復,旬蝶便急哄哄地走了出去,留下狼狽的幾人在原地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