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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呢?”她問:‘和她有關(guān)系嗎?’ 陳羈看了看她。 林知酒從小,就被林老爺子放置在一個烏托邦般的美好世界。 即使父母離開很早,她也擁有者比好多人多得多的愛意。 所以縱使羨慕過旁人,也能在被包圍得滿滿的愛意中,填補父母不曾參與的空缺。 最好的幾個朋友中,她年紀又最小。 即使有陳羈這個當初總和她作對的存在,她也都是被寵的小meimei。 這些年沒變過。 別人的人生里最常有的苦難,林知酒很少經(jīng)歷過。 陳羈也希望,她永遠不要直面無緣無故的惡毒。 “不是。”他聲音低沉地回答:“是顏妍。” 林知酒頓了下:“她?” “這次應(yīng)該也和他有關(guān)系,你走之后,她去找了林嘉詩。” “為什么?”林知酒似是想了好半天,又對著陳羈瞧了又瞧,終于理出幾分思緒:“不會是因為你吧?” 她當然沒忘記,在溫泉酒店時,顏妍那番告白。 陳羈沒說話。 默認似的。 林知酒下結(jié)論道:“你可真是個禍國妖姬。” 陳羈:“……” 她支著胳膊,手撐在腮幫子,靠著車窗盯著陳羈看。 “你要不去整個容吧。”林知酒突然提議。 ??? “整丑一點點。”林知酒還沒說完:“腿也可以適當?shù)劁徤鲜帧!?/br> 車內(nèi)安靜數(shù)秒。 陳羈還沒回應(yīng),林知酒就又后悔了。 她耷拉著腦袋:“算了,還是不要了。你要是變丑,我也就不要你了。” 陳羈:“……” 網(wǎng)上的風(fēng)波沒有消停。 大概是再一再二地刪帖,引起了網(wǎng)友們的逆反心理。 明目張膽的漢字發(fā)不出去,那也有人變著法地用字母縮寫代替。 什么瓜仿佛都擋不住巍林集團千金這一樁事。 再加上最初發(fā)布過“巍林千金打人”消息的營銷號,沒過多久就被刪博封了號。 這些似乎就成了一種確有其事還欲蓋彌彰的證據(jù)。 于是打了雞血似的一心黑她的網(wǎng)友加水軍紛紛涌了出來。 意料之外的是,竟然也有了少數(shù)站出來為林知酒說話的人。 轉(zhuǎn)發(fā)數(shù)最多的是一個英文名的微博賬號。 【LawrenceV:謠言止于智者。】 就這幾個字,甚至都為點名道姓說的是誰。 可這人的簡介中,明晃晃地寫著“Dior大中華區(qū)總裁”幾個大字。 這下,網(wǎng)友們再怎么也知道人家指的是什么了。 不止于此,陸陸續(xù)續(xù)發(fā)聲的還包括好幾位時尚圈有頭有臉的人物。 皆是站在林知酒一方。 之前就曾大膽開麥的趙靈玉也涵蓋在內(nèi)。 【翎羽Lilith:怎么又開始了?實話實說,我本人雖然和林大小姐做過三年同學(xué),但接觸不多,之前也一直以為她很高冷。但前段時間有事請她幫了次忙,她沒說什么就答應(yīng)了。沒有脾氣大,也沒有囂張跋扈,就是個人美心善的大!美!女!!!】 趙靈玉的粉絲不算少,這條微博很快被大量轉(zhuǎn)發(fā)。 但就算如此,依然有人言之鑿鑿說這些都是屈服于巍林集團錢勢,而被收買來引導(dǎo)輿論的。 罵人的仍不在少數(shù),混雜在其中攪混水的更不少。 像是有備而來。 以前是花瓶,現(xiàn)在又給林知酒的花瓶頭銜,加上了個跋扈恣睢的定語。 不過因為接二連三站出來的人,現(xiàn)在站在林知酒這邊的人也已不少。 瘋狂與造謠者對線battle。 其中,尤以一個ID叫“嚕嚕嚕”的賬號最為活躍—— 【打個屁的人,那他媽能叫打人?】 【怎么著您諸位是瞧不見對面那女的叨逼叨的模樣?一看就說的不是好話。】 【哈哈,人家林大小姐不配繼承公司,您配?您配個王八帽戴戴吧。】 【給爺整笑了,還真有人拿花瓶草包這詞說事,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寫的小論文你們就信,智商都拿去喂門前大橋下游過的小鴨子了吧?】 …… 林知酒一瞧見那串ID,就有種這人是路迢迢的預(yù)感。 點進主頁,發(fā)現(xiàn)隔三差五就會po的日常照片時,就更確定了。 即使人沒出鏡,但有幾張,明顯是她兩一起逛街時路迢迢拍的。 林知酒之前不玩微博,注冊的賬號也只是充當信息接收工具。 所以沒關(guān)注任何朋友。 她點了下關(guān)注,然后又截圖給路迢迢發(fā)微信。 林知酒:這是你? 路迢迢秒回:啊。 路迢迢:怎么不是互關(guān)!你申請了微博賬號不告訴我!? 說著直接從新增粉絲里找到她,兩人立刻變成了互關(guān)。 林知酒:路姐,愛你。 林知酒:但這賬號上還有你時不時發(fā)的定位和各種照片,就算沒露臉也很危險,被人扒了怎么辦。 路迢迢:我會怕? 林知酒和她說了幾句等她自己回應(yīng)的話后,這才把人勸住。 監(jiān)控視頻很快被陳羈安排的專業(yè)人士處理好。 配上了字幕解釋。 “我自己發(fā)怎么樣?”林知酒看向他,“反正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也體驗了一把宛若明星般的討論度。本人站出來回應(yīng)的話,是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