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哉(05)鬼市淘金遇羅剎,酒盡責臀撞紅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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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8日 第五章:鬼市淘金遇羅剎,酒盡責臀撞紅淑。 也不顧魔君是否反對,白靖明把藥包投入旁邊裝垃圾的簍中。無論以何目的, 現在的自己都不會傷害這個孩子的信任。「抱歉吶,修仙的方式有很多,但若是 執意用這種方式得道,白某甘愿就此彌留人間。」魔君冷笑著看著人「白仙師倒 是深明大義,也罷,那就不強求,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說完便自己鉆進白靖 明的身軀內。「喂喂!做什么啊?」「休息啊!白癡天師,明天還要趕路呢」魔 君氣鼓鼓的說了一句,便沒有了消息。 哎嘿,說是魔君,但也沒有強迫我做什么嘛;看樣子和那些尋常的魔族不太 一樣。白靖明拍了拍胸口,起身向外室走去。已經是入夜了,外廳的書桌前,兩 點昏暗的燭火搖晃著,姜萌正坐在小板凳上翻看著,因為已經看了許 久,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身后就被一只手搭了搭肩膀。姜萌打了個哆嗦,回頭 看著白靖明。連忙慌亂的解釋道「白!白峰主!人家……人家只是打了個哈欠, 沒,沒有偷懶啊。」 「我知道,好孩子,夜深了,歇息吧」白靖明溫柔的說道,讓姜萌徹底放松 下來。「唔~峰主~你呢?」 「我?等下安排一下行程就休息,你先睡吧」「人家想要和峰主一起休息嘛~ 房間好冷……峰主的身體好熱哦~」不要把我的純陽軀當做暖爐啊!白靖明苦笑 不得,只能點點頭答應道「可以,但是等給你采購來棉被后,你就需要自己休息 了哦」「嗚,好吧,那人家先去暖被窩了哦~峰主~絕對絕對要來哦~不可以騙 小萌哦~」「嗯,君子一言。」「石馬難追!」姜萌奶聲奶氣的回道,白靖明蹲 下身子勾了勾姜萌的鼻梁「是駟馬難追哦。」「唉?怪不得呢,人家還在想石馬 怎么追呢~」像是被發現什么羞事一樣,姜萌尷尬的撓撓腦袋,吐了吐舌。「好 啦好啦,早點休息去吧。」「是~峰主晚安!」姜萌快步走近內室。白靖明走近 書案,除了外還有一點小孩子的涂鴉呢,但拿起來細看,竟然是類似 筆記一樣的畫圖,原來如此,這孩子不識字,所以把圖畫畫下來了啊,真是辛苦 她了呢,要不要找個教書先生教教她呢?白靖明想著閑來無事,不如看幾眼,竟 然也從這些圖畫中看出點門道。 子夜,魏紅淑剛剛練劍回來,坐在浴池內洗滌著身上的熱汗。忽然傳來千里 傳音。 紅淑,歇息了沒? 「稟師尊,尚未。」魏紅淑畢恭畢敬的起身行禮,白靖明雖然不在身旁,卻 條件反射的鞠身,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正裹著浴袍在浴池被向著空氣鞠身,不由 得覺得好笑,起身重新泡入浴池內。「師尊有何吩咐?若要吃夜宵了,可否等我 一刻鐘?」 喂喂!你是我寶貝弟子不是廚子啊!白靖明苦笑著。「不,只是通知你一聲, 明日換便服,要去江南水鄉一趟。」 「遵命!」魏紅淑果斷的回了一句。 「……額,紅淑你不問問做什么嗎?」 「師尊想說,不需紅淑多問,師尊不想說,紅淑也不會多問」魏紅淑平靜的 說道,仿佛這理所應當。 紅淑,白靖明只覺得眼角一酸。在自己剛入仙家山的時候。其實因為身世, 一直沒有這么被人看著,多虧了掌門師兄一路扶持。等到自己15歲接任劍修峰峰 主時,身邊其實一個人都沒有。自己雖然樂得清閑,但偶有落寞之時。 在自己接任沒有多久時,一日自己在劍修峰彈琴時,來了一個官家的女子上 前詢問。「小公子可見過劍修峰峰主,白靖明?」白靖明抬眸,望著眼前的女子, 與自己年紀相差無異。長發紅衣,卻不似一般閨門女子,玉蕭長劍迫有英姿,好 颯的女子。白靖明心頭默念一句,停下琴弦。「正是在下,不知道姑娘有何貴干。」 「可算讓我找到你了~」女子莞爾一笑,便握住腰間的劍柄。白靖明臉色一變。 忙抽劍要格擋,卻見女子雙手捧著一柄寶劍雙手獻上。「家父曾經言語過,要我 攜此劍拜先生為師,請先生收我為徒。」白靖明警惕的接過寶劍,輕輕啟鞘,只 覺劍身寒光四射,全劍長二尺又一寸,劍身采用玄鐵鑄刃,在劍修峰的薄霧中隱 約閃爍著的銳氣,再一揮動;不鳴則已,韜光養晦,一鳴驚人,劍氣四射,恐驚 天人。白靖明連忙收劍入鞘,雙手抵回「在下一山野閑人,如何配得上此等寶劍。」 「家父囑咐過,先生若慧眼識劍,便莫要推托;您若了解此劍,也不枉他埋沒千 年。」女子笑若桃花,徐徐說道。白靖明握住劍鞘仔細觀察再三,得出結論「昔 日,鑄劍仙師歐治子,鑄鐵劍時,鑄的第一把劍,名喚龍淵,后改名為龍泉。恐 怕既是姑娘手中的之劍。」「沒錯,那此劍非你莫屬,也請先生收我為徒。」白 靖明再三推托不下。只能扶起女子「你喚什么名字?」「師尊在上,弟子名喚魏 紅淑!」 這是自己的第一個弟子,一個年紀似乎比自己還大一點的女弟子。一個可以 義無反顧的跟著自己腳步的弟子,自己也很感激她。 「多好的姑娘啊……」白靖明感嘆過道多好的姑娘啊~又送神兵又把自己當 老婆白給~可惜師傅是個白癡仙師~不然劍修峰又何至于人丁稀薄? 哦淦!你干嘛醒過來啊!白靖明惱羞的看著壞笑的魔君。 沒辦法~白仙師的心房里都是粉紅色的戀愛氣泡~再不出來可能會被淹死呢。 「胡言亂語!我要去歇息了!」白靖明惱羞的抽身去房間。房間內,小萌已 經歇息了,白靖明幫人蓋好踢開的被子,自己也依靠在少女的身旁歇息。 另一邊,魏紅淑沐浴后,依靠在床鋪的隱囊上,床頭柜上已經準備好防雨的 紗衣和斗笠,行囊中預備好盤纏和備用的干糧,和可能會用的丹藥,以防不測的 暗器別在玉帶上,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后,她才勉強合上眼。江南嘛……已經很 久沒有去了。 金雞報曉,白靖明剛剛睜開眼,已經看見魏紅淑在身旁看著自己。「你醒了? 師尊。」見到自己醒了,她露出一絲恬靜的微笑。「哈……紅淑……」白靖明揉 揉睡眼,身旁的姜萌突然翻身搭在自己胸口,一瞬間讓白靖明鯉魚打挺的起了身。 原本依靠在胸口的姜萌瞬間摔在床板上,正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不,不是, 紅淑,不是你想的這樣子的……」「好了好了,師尊多的就不用說了,什么時候 認罪伏法?」魏紅淑依舊笑著,一臉我什么都懂的樣子。「不是!認什么罪啊! 這,這是山門的一個新弟子,算得上你的師妹吧。」白靖明連忙解釋起來。 魏紅淑靠近一點,望著小小一只的姜萌,鼻音擠出一個不屑的哼聲「原來不 是強行掠來良家女子,只是這師妹,前幾日還未見過,今日就在師尊床上~只怕 流傳出去,到牧掌門那邊師尊難個交代吧。」「這,咳咳,我行的端做得正,有 什么不好交代。但是紅淑你該不會真的告發我吧?」白靖明只覺得額角流出一點 冷汗,他倒是不怕掌門師兄,只是那個傅修雅必定借題發揮,慧師弟也會覺得自 己是無信之人,畢竟這樣子一個已經成人的小鬼和陌生男人睡一起,這不是跳進 黃河都洗不清了嗎?魏紅淑取出手絹替人擦拭「早餐放在外廳,師尊用好了,即 可啟程,我去給小師妹也做一份。」 呼,得救了。等到魏紅淑關門走出去后,他才松了一口氣。靠在胸口的小姜 萌這才揉揉睡眼。「早……峰主。」慵懶的打了哈欠,才起身。白靖明無奈看著 人「你醒了,今天我要出門一趟,可能要遲幾天回來,外面有早餐。記得好好學 習,我回來要檢查哦。」姜萌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人「峰主要去哪里?」「去江 南一趟,如果你聽話的話,便給你帶點小吃食哦~」一聽見小吃,姜萌立刻眼冒 星星,猛戳兩下小腦袋。「知道了,峰主快去快回!」白靖明摸了摸她的腦袋, 起身去了外廳。 紅淑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面放在桌案上,還有一碗餛飩已經吹冷一些, 正好下口,想必是為自己準備的。白靖明撿起筷子,夾起一個餛飩放入口中。皮 薄餡多,肥瘦夾中,小小一碗混沌,口感中卻多次分層,大不相同。白靖明抬頭 看著一旁嫣然一笑的魏紅淑,默言,繼續吞咽著餛飩。「師尊有何吩咐?」「好 刀法,這碎rou里沒有半點肥膩沒有半點雜腥,卻又整體包容在一起,宛如這太極 的陰陽兩魚,你用的是【庖丁解牛】吧?」魏紅淑修煉的是,本 是莊周所著,后被修真人修改,在南華經基礎上演變武學和修仙之法。其中一式 庖丁解牛的刀法,可以提升自己的廚藝和刀術技巧。這餛飩的做工精妙,白靖明 便知道她已經修行完畢庖丁解牛。「嘻嘻~真是瞞不過師尊呢~怎么樣?口感尚 可?」白靖明取來濕巾擦拭嘴唇「你做的,我都喜歡。」「太!太狡猾了哦?師 尊。」魏紅淑一瞬間臉紅了些,但也很快恢復神色。「時候不早了,該出發了哦。」 「知道了。」白靖明別上龍泉,因為這御劍之術,只有自己學會,魏紅淑輕輕摟 著自己的腰肢,依靠著自己,頓時讓自己心跳加速起來。「紅淑,太近了……」 「師尊~這百尺高頭,若是有個閃失,豈不是粉身碎骨?馬虎不得。」一面說著, 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師尊若不喜 ,紅淑撒手便是。」「不,你靠著吧,安全第 一。」 水鄉,白靖明是天未啟明便出發的,一兩個時辰也算是到了。魏紅淑跳下飛 劍,伸了伸懶腰。「抱的骨頭都酸疼了呢~師尊,你還好嗎?」她轉首一望,白 靖明正紅著面收起飛劍,口中念念有詞什么,看著口型,應該是化真清心咒吧~ 嘻,魏紅淑捂住嘴竊喜。我家師尊還真是可愛呢~鬼市的入口并不固定,白靖明 只能一點點在小巷內搜尋,不一會,天際已經煙雨蒙蒙。魏紅淑從巷外排出兩枚 大錢,買下一張油紙傘,便走進巷內尋覓著師尊。白靖明望著一堵矮墻出了神, 全然不顧雨水已經打濕了自己袍巾。一只手溫和的挽住自己,將傘罩住自己。 「師尊,傘。」白靖明沒有回復,如癡如醉的撫摸著墻壁,任由紅淑柔聲喚了三 聲都沒有回應,紅淑便作了罷,撐起油紙傘,回憶起小時候,爹爹給自己講過的 故事。 爹爹,爹爹,再給我講講白娘娘的故事吧?年幼的紅淑更在父親身后,嗲聲 嗲氣的央求父親再說一遍耳熟能詳的故事。 父親因為平日為官繁忙,好不容易前來江南,便也把妻女帶去散心,既然小 女這樣子要求,便捋了捋胡須,重新開口說道:話說那白娘娘,本是峨眉山修行 千年的白蛇,為抱許相公的恩情啊,特意修成人型來報恩…… 撐著這油紙傘,真能等來許相公嗎?紅淑疑惑的看著父親。 哈哈,妮子,你還太小,等你長大些可以試試,說不定真有段金玉良緣。 最新網址 b2021.ㄈòМ 回憶到這,魏紅淑的臉上染上一陣緋色,望著眼前的師尊,滿腦子都是哪段 跨越千年的愛戀;而白靖明撫摸著矮墻,忽而感到一股靈氣在吸引自己。魔君的 聲音在耳旁回蕩「快,吸入這股靈氣,你就能進入鬼市。」白靖明沒有多想,便 吸入這股靈氣,沒想到這靈氣竟然是一股玄冥之息,自己只覺得身體一僵,矮墻 化作一門黑洞,將自己拿了進去。而在身旁撐傘的魏紅淑看著師尊憑空消失,慌 亂的搜尋了起來。 「咳咳……」白靖明掐著喉嚨劇烈咳嗽著,等他適應起來后環顧四周,不由 得倒吸一口冷氣。鬼市,鬼市,四周無一例外的都是牛鬼蛇神。偶爾幾個頭頂三 火的人也已經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會與鬼市同化。一個白發美人人望著自己, 指引起來。「客人可是第一次來鬼市?」「是…在下第一次前來……」白靖明望 著眼前身披紅袍的白發美人,說不清的怪異,定睛一望,確認了其身份,羅剎女, 自己應該小心一些。「奴家便是這鬼市的主人,因為這鬼市醉生夢死的人太多, 不少人流連忘返,奴家嘛~也被叫做小孟婆。客人可是要賣壽還是來買命?」白 靖明望著不遠處的吆喝聲,一群豺狼虎豹圍著一堆物品吆喝,不由得好奇的問了 一嘴「那是什么?」「拍賣行罷了,客人若是銀兩夠,也可以去玩看看~銀兩不 夠的,可以在我這賣壽~或者去天地賭行碰碰運氣,只是那家老板出千的比較多, 我這劃算多了.」白靖明覺得眼前的羅剎分明在誘導自己,只好答謝一聲,匆匆 忙忙前去拍賣行挑選。 七級浮屠玲瓏塔,鬼谷謀圣全集,青虹寶劍……鬼市上,只要有錢,什么法 寶神兵沒有。白靖明望著價格飆升的拍賣品,皺皺眉頭,悄咪咪的問了問魔君。 「我只帶了兩千兩銀子。這,夠嗎?」「呵~白天師,這最后出場的丹爐,你一 開口便出兩千兩,少一文都不可,即可拍下。」「你還真是想讓我賠血本啊!」 白靖明嘆息著,望著一件件寶物被人收入囊中。 一個矮小的蛤蟆怪艱難的搬運著最后一件物品,一個銹跡斑斑的丹爐。他擦 擦灰燼,自己都忍不住咳嗽幾聲。「本場拍賣最后一件貨品!一件未鑒定的古董 香爐,據說是漢末晉初的老東西了,那么它的底價是500銀子。」因為是最末位, 而且是沒有鑒定的物品,不少人對它望而卻步。而且這東西看起來其貌不揚,除 非是真的煉丹做藥,不然誰會理睬? 當然,也有例外,一個身披藥王谷弟子服飾的女孩拽著一袋子銀子剛想開價 一千。卻被身后的白靖明喊價兩千。少女震驚的看了看身后的男人,怎么可能? 除非是長期和丹藥打交道的人不然怎么會分辨出這丹爐的奧秘之處。自己打開那 包銀子仔細請點一下銀兩,一千,一千五,一千七百,一千九百,一千九百八十 八兩……少女連忙拿出自己的荷包取出一些散碎銀子。一兩,二兩,十二兩…… 正好兩千兩!哪怕多一兩自己都可以加價了!少女開始后悔昨天花了點銀子買了 胭脂水粉。只能怨恨的抬眸望著白靖明咬牙。而魔君此時俯身與白靖明身上,露 出一抹邪笑望著少女,扛著香爐便要離開。不笑還好,笑了簡直要把人肺氣炸, 少女叼著手帕狠狠咬住發泄著怨氣。 白靖明抱怨著魔君為什么要激一個小姑娘,魔君笑著,問他有何不可?白靖 明自知魔君性格頑劣,自己說服不了,只能往回走,而魔君卻讓他止了步,他望 著不遠處小孟婆正搖曳著薄扇。 做什么?他皺了鄒眉頭,似乎并不想看見這羅剎。 去把那扇子買下來。 我哪有錢啊…… 用壽元買下來。 你特喵的!白靖明剛想罵句臟口,卻還是咽下去了,他知道魔君料事如神。 既然這么說,還是信他一手。 走到小孟婆面前,她正搖曳著小扇撲蝶。一天撲到白靖明懷里,笑著起了身。 「見諒,客人,奴家全心嬉戲,未見到客人前來。」 「這幽冥之地竟然有蝴蝶……」 「并非普普通通蝴蝶,是人的魂魄,這種純潔之魂化作的蝶,便是如此。」 她指尖輕啟,一只金蝶停在她指上輕輕振翅膀。 「相反,若是兇神惡煞之人,化蝶,便是妖艷無比」她一揮袖,無數血色紅 蝶圍著小孟婆飄舞。 白靖明癡癡的望著身旁的蝶群,感嘆一句。「我本以為惡人會化作煉獄的惡 鬼,卻不想還有如此美麗之慕」 「作惡的只是身軀,每個人都魂魄都是一只美蝶,吸食金花而升華,吸食曼 陀沙羅而墮落,最終rou身成繭,靈魂蛻變,剩下的便是陪伴奴家度過無盡的歲月 呢……」小孟婆言語帶有凄意,嘴角卻依舊不改上揚,轉頭望著白靖明。 「那么客人,來這里的目的是?」 「我想要買下你手中的小扇。」 「你想要嗎?」小孟婆踱步左右一副苦惱的模樣,口中卻念出詩詞。 銀燭秋光冷畫屏 輕羅小扇撲流螢,白靖明接上。 天階夜色涼如水 坐看牽牛織女星 小孟婆鼓掌稱贊「原來客人這么有才學,奴家最仰慕有才氣之人,這樣子吧, 五年壽元,權當送你了~」 您這送的……可太離譜了吧?白靖明苦笑著,也只能答應下來。 「該怎么做呢?你要劃破我的胸口來取?」白靖明輕輕解開胸口的外衣,他 早聽聞妖女取人心食的故事。所以做好忍疼的準備。 「一般來說,是這樣子的,但是奴家嘛……」 小孟婆靠近幾步,摟著白靖明的雙肩。 一陣濕潤之物已經貼在唇上,白靖明還未反應過來,那美人的香舌已經撬開 自己的唇齒,向內探去。白靖明只覺得心神不寧,她唇間的香氣似乎攝魂奪魄。 自己不自然的就被她控制的魂不守舍一般。 小孟婆貪婪的吮吸住人的舌尖,奪取著人的壽元。本應該止息的她卻貪念這 純陽軀的壽元,不由得想把人吸干。正要行動時,卻被一股力量把自己的元神拉 拽進白靖明的身軀。小孟婆定睛一看,只見一臉陰沉的魔君望著自己。 「你……你是何方神圣?何故攔著奴家……」小孟婆望著眼前的人,心中卻 有些發毛。 魔君冷笑著,走近她面前,強硬的拉拽起她的下巴脅迫她看著自己的紅瞳 「你不是答應了嗎?為了貪念就什么都不顧了嗎?」 「嘶……這么好一具純陽軀,誰都會想要的吧?再,再說,奴家做什么也和 你無關吧?」 魔君望著人,似提小孩一般把人按著自己膝上,解開紅衣長袍。「你按規矩 來,本君不說什么,但是你既然違反了規矩,食言而肥,本君必然不會坐視不理!」 一面說著拍在人的翹臀上。 「哎呀!」小孟婆驚呼一聲,才發現自己千百年修為的羅剎,竟然被眼前的 人按倒在膝上拍打屁股,宛如小童一般,叫人好不羞恥。「等,等下,你,你究 竟是何人?」 「桃尻魔君」魔君面無表情的說道,重重的落下一掌。 等到白靖明恢復心神時,已經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眼前的小孟婆正滿面羞紅 的跪倒在地捂住身后。自己連忙要攙扶。卻見她抬眸怒視「把扇子拿走!離奴家 遠一點!」 「她怎么了嘛?」白靖明有些詫異。「誰知道呢~白天師,你欠本君一條命 哦~」魔君邪笑著,把手別在身后,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掌中溫熱。「哎?!我 什么時候欠你一條命了?」「少廢話,記得還就好!」「額……」白靖明撓撓腦 袋,這一個個的,這么都,吃了炮仗了嗎?不管了,他將香爐收入納物戒中,小 扇隨身放著。魔君好奇的看著他。「既然有納物戒,為什么不全放進去?」 白靖明一副看待鄉下人的眼神望著魔君「以我的神通,納物戒只能收納12件 物品,必須節省點使用,其他請便之物隨身攜帶就好了。」「12件?這也太少了 吧?本君改日送你個128個格子的仙匣戒。」「切……哄小孩呢,那等物品都算 是仙物,先不說你有沒有,就算你有哪里舍得給我啊?」白靖明說著,打開現世 與鬼市的結界。魔君卻悄悄的靠近他的耳垂,吹了一股寒息。 極力的討好本君吧~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好處哦~ 誰稀罕你這種邪魔外道的東西啊!再說,誰要討好你這個魔頭啊! 嘻嘻~你會有求本君的時候~現在就不要嘴硬了~ 兩人吵吵鬧鬧的離開鬼市,墻對面,魏紅淑正蹲著角落,雙目無神的在畫著 圈圈「師尊被墻吃掉了,吃掉了,掉了,了……」白靖明悄無聲息的拍拍她的肩 膀。「做甚么呢?紅淑?」「師尊被吃……嗯?」她察覺到聲音的不對,猛的一 回事,白靖明不正在自己眼前嗎? 「師尊!」魏紅淑撲到人面前,左右查看「哪里受傷了嗎?還完整嗎?」 「沒事,紅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白靖明苦笑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子, 有些時候真覺得她跟自己不是學藝,而是保姆。 「真是的……師尊突然消失,害紅淑擔心死了。」 最新網址 b2021.ㄈòМ 「抱,抱歉,因為情況突然,到客棧我在慢慢和你講講。」白靖明看著一旁 嘟嘴的魏紅淑,連忙安撫起來。忽而見她神色嚴峻,眼神側光瞄向墻角。 「師尊可有邀請客人?」 「……」白靖明望著墻角,藥王谷的衣袍,是剛剛那個小姑娘,不知道什么 時候盯上自己。 「紅淑去把她請來問問話?」 「不必理睬,自顧自的就好。」白靖明不打算惹是生非,藥王谷和縹緲峰一 定程度上還有淵源,自己并不想得罪人,走遠點就好。 魔君卻開口道。「把丹爐拿出來亮亮」 瘋了嗎?之前已經引來那個孩子的不滿,還拿出來作甚么? 「拿出來便是,你和女弟子一起抗回去。」 白靖明不明白魔君的用意,但見識魔君的能耐,也只能照做。他從納物戒中 取出那個破舊的丹爐。紅淑立刻捂住口鼻;這丹爐一層墓土的死灰氣息,本就嗆 鼻,挖取它的人別有心計,火煉藥泡,刻意做舊,想要做出周朝寶物的樣貌,只 是他不知的是,這個墓xue的主人本也是摸金子,盜掘了神仙墓早已遭受天劫而死, 故無人可以猜想到,一個無名墓xue內竟然有葛玄真人的丹爐,才使它被賤賣,不 然白靖明恐怕得再去抵擋幾年壽元才能買得起這丹爐。 魏紅淑不解其意,問白靖明道「師尊何故取出這腌臜蠢物出來。」 骯臟?身后的少女簡直要跳起腳來,這女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法寶厲害, 只是這男人好生囂張,一眼看穿丹爐的乾坤,還故意展露在自己面前。罷了罷了, 小姑奶奶就給你點厲害瞧瞧。少女想著,霸道似的笑了笑,今晚她就隨兩人一同 住宿,夜里就把這寶爐盜走,若成了,留份書信羞辱羞辱這呆子。若不成,自己 是藥王獨孤勝的最小孫女,獨孤沐霖,他們又能拿自己怎么樣?一面向著,獨孤 沐霖躡手躡腳的跟著兩人身后。殊不知自己已經被白靖明師徒發現行蹤。 魏紅淑抱著丹爐一足,余光時不時瞟向身后。用一聲只有白靖明能聽見的柔 聲說道。 師尊,是個小丫頭。 我知道,紅淑,辛苦你了。 白靖明本不想讓魏紅淑碰這個臟活累活,但這丹爐確實沉重非凡,自己背負 到可以,但要一日背負到客棧,自己這腰明日定是直不起來了。魏紅淑不似其他 嬌氣的女孩子,雖然知這丹爐骯臟,但師尊一句話,便無怨無悔。 師尊嚴重了,師尊有命,弟子哪有不遵的道理,倒是勞煩師尊親自動手,可 以的話,師尊在邊上歇息,紅淑一人搬運即可白靖明面容復雜的在前面走著,這 巷道出來人山人海,自己若是放下這香爐交給魏紅淑一個女人家背負,自己恐怕 不被路人目光殺死,也會被議論的社死。自然是無事了魏紅淑的要求。 一家客棧,倒不是作者圖省事,這客棧的牌匾是就是四個大字「一家客棧」 進了房門,一個濃眉大眼的老板連忙招呼「呦,兩位縹緲峰的仙長,仙姑,打尖 還是住店呢?」白靖明有些震驚,此地距離縹緲峰少說有兩三百里,居然有店家 認識縹緲峰弟子。「掌柜,你識得縹緲峰?」「害,客人言笑了,縹緲峰的,蓮 華宮的,墨家城的,萬惡谷的,冰桂宮的,我一家客棧哪路人士沒有見過?不說 我江南的一家客棧,蘇州的,皇城的,蜀地的,大草原的。二家客棧,三家客棧, 乃至五家客棧,都是我們家五兄弟開的。九州情報,情報,盡在掌握之中。」店 掌柜看似憨厚,卻又有著深不見底的背景,笑迎八方來客。 「住店~你們這最貴的套房是什么?」魔君突然俯身發問道。 「仙長~小店算不上貴重,給客人最好的房間最好的便是這天字號套房,一 間50兩紋銀」 「行吧~來兩間~」魔君擺了擺手,就要定下。 體內的白靖明氣惱的上前就要收拾人:你這個敗家子,我哪來這么多銀子? 你白仙師是沒有,身后的紅淑姑娘可不就有了嗎?魔君依舊壞笑著說著。 不行不行,出門在外,哪有用徒弟錢的,退了去。 魔君抿了抿嘴,一副大不愿意的樣子「行吧,掌柜的,退一間,就一間哦。」 「好嘞!小二,天字號房一間,打熱水!」掌柜連忙招呼小二幫忙搬運丹爐。 魔君轉頭看看紅淑,恬不知恥的邪笑著。 「紅淑,為師帶的銀兩不多,只能委屈你和為師歇息一間房內咯?」 「師尊說的是甚么話,盤纏我早就備好,何勞師尊親掏腰包?」魏紅淑自信 的笑了笑,取出早已備銀兩遞上前。「掌柜的,麻煩兩間客房,照顧好我師尊。」 掌柜眉開眼笑的接過銀子「有事您招呼便是!」 「哈哈~難為紅淑一份孝心,掌柜的,麻煩溫兩壺好酒,送上樓,再有什么 下酒的吃食,都送樓上來便是~紅淑麻煩你了,我先上樓歇息咯?」 「明白,師尊歇息便是,記我賬上。」魏紅淑目送著白靖明上樓,又額外掏 出些雪花碎銀,遞給掌柜。「勞煩掌柜的,多多吩咐后廚,他要什么便做什么, 若是銀兩不夠,我明日再添~」「好說好說!」掌柜接過銀子笑迎人上樓,收了 笑意,咬了咬銀碎。呵,我還看那仙師有幾分仙風道骨,哪成想,是個吃軟飯的~ 樓上·天字號套房甲間。白靖明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柱子上。魔君依舊自顧自的嘬 著小酒,好不逍遙快活。 你!你要氣死我啊?!我仙家山上是不是沒有吃食?要你開這個口!白靖明 望著他用自己的身子吃的快活,不由得懊惱起來。 魔君故作委屈姿態。「白仙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邊的吃食,清湯寡水, 又沒有好酒好rou,本君吃不慣吧嘛!」 你特喵的真是個小可愛。白靖明忍不住罵道。自己是這個時期的人已經可以 飲風餐露了。魔君的修為,更不要說吃食的好差了,完全是滿足口欲罷了。這下 倒好,丟人丟大發了。自己還怎么在紅淑面前抬頭做人?「你別喝了!用我的身 體喝醉了怎么辦?」 「哼哼,白仙師,你一個劍修人,怎么能不飲酒呢?來來來,且在飲一杯。」 一面說著,他自顧自倒了一杯飲盡。 「喝酒誤事,我還是不要飲較好」白靖明皺了皺眉頭,明天,不知道自己會 多難受,等下控制好身體一定要用真氣把酒液逼出體內。不料魔君卻把身子退還 給自己。 「我已飲罷,仙師請~」 白靖明白了空氣一眼,喝來喝去不是還是自己喝嗎?本想拒絕,但敬酒不飲, 與禮不恭。只得拂袖飲下一杯。且說這酒液。甘醇可口,入喉進肺腑,卻似火燒 與心,白靖明皺了下眉頭,想要放下酒樽,卻被魔君占據身舍,飲下第二杯,身 軀復位,白靖明望著玉樽,接過后一口飲盡,他只覺得心火焚燒,燒的一發不可 收拾,五臟滋潤,卻又燒灼的很,喘息間忽而宛如登仙之境,飄飄然若踏仙鏡, 忽而一步失足,千丈而落,驚得一身冷汗,驚呼而醒,卻見魔君捧著酒樽對月而 酌,似乎發現自己醒來,對視而笑。 你醒了? ……如真似幻,變幻莫測。白靖明喃喃自語道。 魔君見他如此,也沒有搭理,取下白靖明的佩劍,對劍而舞。 且出劍。 白靖明連忙招架。你做什么?! 「花間一壺酒」刀光劍影下,白靖明笨拙的招架著,他自認為自己劍藝尚可, 卻在魔君面前宛如孩童一般,他劍劍飄渺瀟灑,實難拆招解意。 「獨酌無相親」魔君吟著詩,劍法卻無比犀利,很快就劃破自己的衣裳,若 是沒有破解之法,怕是不出幾個回合就會敗下陣來。 「舉杯邀明月」劍走偏鋒,直刺冷眉,白靖明刻意避開死血,眉心已經滴出 點點殷紅。本該停手的魔君全然沒有退意,似乎非要比個至死方休。原本的酒意 在身軀里漸漸發熱,白靖明借著酒勁,用著蠻力打退魔君幾個身為。 魔君淺笑著,擺出一個起劍式,唇角微微顫動「對影成三人!」一劍三影, 白靖明暗自大驚,宛如腹背受敵,面對三個魔君。白靖明左右招架艱難,卻依舊 流出點點鮮血。喘息間拾起桌間的玉樽飽飲一口。一氣化三清,竟然有此等劍式, 自己悟了,自己頓悟了。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白靖明強行一句,上前抽劍,竟也出現數 個殘影向魔君刺來。魔君一點點招架,一個鞭腿踢將過來。星斗混元·破敵兵刃。 白靖明運用破軍星門,截住他的鞭腿,借力打力,反將魔君推出幾步。 「暫伴月將影」魔君抽劍再將人心房刺來,頓悟后白靖明左右招架,避開劍 鋒,反將自己的龍泉左右揮刺,兩人愈逼愈近,嘭!魔君只覺得心頭微微一陣痛。 卻見白靖明不知何時收劍入鞘,用劍鞘拍了下自己的胸膛。「行樂須及春。」他 笑著望著自己,魔君也收了佩劍,丟與白靖明。「哼哼,悟性不錯嘛?沒有悟道 的話,可能會被本君殺死哦~」「想不到李太白一屆詩仙,詩句里竟然有如此劍 藝?」白靖明感嘆著,撫摸著劍刃。「那也要看人有沒有悟性,武人沒有吟詩作 對的習慣,文人手無縛雞之力,沒有悟性的人也只有埋頭苦練。來,喝酒。」魔 君滿滿的給人斟了一杯,白靖明苦笑著接過,一飲而盡。本以為此行最大的收獲 便是這丹爐,沒想到竟然被魔君指點一手,謫仙劍法領悟了望月式;他看似飲酒 作樂,實則為自己指定劍藝。自己也不好在說什么,日后在補償魏紅淑便是了。 酒過三巡,本就不飲酒的白靖明,竟然也和魔君對飲起來。是的,無論誰喝 都是入自己的肚子,但凡有些理智都不會這個喝法,魔君望著倒在桌上酣睡的白 靖明,暗暗感嘆還是花生米吃少了。正當怎么想的,一個小身影翻了窗進來。魔 君望著它進的方向,小女孩,有點眼熟……哦,那個拍賣會遇見的,魚上鉤了~ 魔君邪笑著,進入白靖明身體里。 本君,且陪你耍一耍~獨孤沐霖小心翼翼的走到白靖明跟前,直搖袖子,嫌 棄道。「我當你是什么神仙,現在不也是醉豬似的。」她轉身就撫摸著丹爐,全 然不顧這個醉鬼。葛玄道人可是靈寶派祖師爺,這一丹爐是他遺留,必大有神通, 只可惜進過這個醉鬼的儲物戒,自己不能直接收入戒中,只能爬上丹鼎,想要做 個拉索搬運。身后的白靖明悄無聲息的來到身后,星斗混元·天府星移。他一把 按著沐霖的腰肢,而人上半身已經進入丹爐之中,忽被一只大手按壓住腰肢,難 免有些慌亂,宛如小兔一般踢踏著腿。臀上就挨了一掌。 「哎呀!」獨孤沐霖只覺得眼角擠出幾點淚珠,還沒有反應過來什么,臀上 又挨上一掌。 「啊!非,非禮啊!」沐霖連忙求救。 「喊什么喊,你現在在我房里盜物,現被我人贓俱獲,小賊,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我現在就送你去官府,二是給我老老實實趴著挨打,教訓一番自然會放過你。」 白靖明冰冷的說道。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竟然敢動我!」少女惱羞成怒的嚎叫著,掙 扎著就要逃脫。 破敵兵刃!白靖明的爪子死死控住人的雙手,狠狠的摑了一掌。「大可報上 名號,看我買不買賬。」 「哈!本小姐可是南山藥王谷,藥王獨孤勝的小孫女,獨孤沐霖!你,你交 罪與我,真是不怕死!識相的……」啪!「哎呦!」沐霖抽噎著扭動著小屁股。 自己是藥王孫女,從來沒有受過一點委屈,今天居然被一個男人打屁股。 「好大的名頭!」白靖明冷哼一聲「知道怕的話,還,還不快賠禮道歉,或 許本小姐還能和爺爺求求情……」 啪!「嗚怎么還打啊?」沐霖吃痛的扭動身子。 「你即是名門世家,怎如此不知檢點,干這些雞鳴狗盜之事。」白靖明故作 義正言辭狀態抬手一掌。 「本,本小姐愛做什么便做什么!」 啪!白靖明也不與之廢話,上前便剝開人的褲裙,露出宛如熟蝦一般的粉臀 rou。 大抵上感到羞了,沐霖慌亂的叫喊著「你做什么?!登徒子!」 「我已經給你認錯的臺階,你不下,自己不要顏面的話,我也不會憐香惜玉。」 說著揮掌又在翹臀上留下一道掌印。「等,等!我們在商量一下,你想要什么我 給你點銀子放我走吧!」 啪!啪!啪!接連幾掌。打的沐霖淚眼婆娑「我不要你的錢。」 「那,我讓爺爺給你點丹藥總行了吧!」 啪!啪!啪!又是毒辣的幾掌,沐霖吃痛的哀求著。白靖明卻不吃這套「留 著醫治你的屁股吧~」 一句話說的少女又羞又燥,好在這個姿勢看不見臉,不然以魔君的毒舌又要 取笑她的臉似紅臀了。 「別,別打了,把我送去官府吧!」 啪! 「你若是早點開口,我倒可以給你送去;我知道,那些官員不敢動你,也不 敢打你板子。本想給你個教訓就作罷,但你冥頑不靈。」一面說著,他自包袱里 取出翠玉尺。空揮一下警示著人。 沐霖感受到身后的尺風,不由得渾身豎起寒毛。「做,做什么?!」 嗖!宛如狂風,玉尺責在翹臀上,留下一道白痕,等到少女疼喊后,那道尺 痕才漸漸充血腫脹。 嗖!「不要……不要打了!本小姐知錯了」沐霖忍不住痛哭起來,一改先前 飛揚跋扈的形象,在白靖明面前失聲而泣。 白靖明面無表情,倒不說魔君鮮有憐憫,無論少女如何哭求都檢查打完10尺, 等他松手時。獨孤沐霖幾乎脫力的摔下丹爐,因為屁股先著地,還疼的連翻兩圈, 兩瓣白皙可人的臀瓣早已不復存在,紅腫帶著淤傷的樣子叫人好不心疼,當然, 魔君除外。 「你可知錯?」白靖明望著她,冰冷發問。 沐霖咬了咬虎齒,卻見白靖明要取玉尺,嬌軀一顫,只能違心的低頭認錯 「仙師,本小姐知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過來吧。」 沐霖心中有一萬個不愿意,卻不敢反抗白靖明,特別是碧玉尺在手的白靖明, 只能硬著頭皮靠近。白靖明伸手便要在她臀上愛撫。 「仙,仙師,這!這有違常理吧!」沐霖驚羞的想要逃開,卻被抓住手,又 補了一巴掌。 「再動彈試試?」 獨孤沐霖強壓羞恥,咬牙忍住了。 星斗混元·天機解厄。南斗命脈里解咒愈傷的,只是白靖明的境界并未突破, 只有魔君附身才能使用出。 沐霖只覺得他愛撫的臀上越發溫暖,卻又不至于炙熱。不由得輕輕叫出聲來。 傷口也好了大部分。 「今天的事,我權當無事發生,你也可以通知藥王,我也會大大方方告訴他 老人家,我代他訓誡過你,你看如何?」 沐霖臉上一紅,只知自己現在逃不過只能憋屈的低頭「全憑仙師吩咐……」 「你去罷~莫再被我逮到作惡,不然的話~哼哼……」白靖明的邪魅一笑就 讓獨孤沐霖渾身一顫。匆匆忙忙的穿上褲裙逃了出去。一開房門,卻看見魏紅淑 捧著一杯醒酒茶呆著一旁。獨孤沐霖羞的逃竄而開。魏紅淑沒有言語,看樣子應 該在門外呆了許久,應該全部聽見了全過程。 紅淑…… 我擔心師尊飲酒傷身,準備了醒酒茶。 魏紅淑靠近幾步,放下茶杯。 「看樣子,紅淑來的不是時候。」 她的眼神嚴厲的審視著自己 「夜深了,師尊早些歇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