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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渣前任她姐HE了在線閱讀 - 和渣前任她姐HE了?_分節(jié)閱讀_34

和渣前任她姐HE了?_分節(jié)閱讀_34

    桌子上擺滿了菜,都是季語安愛吃的,秦家二老挨著季語安坐,一邊一個,都沒動筷,父母倆眼角的皺紋很深,仿佛是為不聽話的女兒cao碎心了。

    季媽在旁邊說話,季爸安靜地給時歡夾菜、盛湯,不一會她面前小小的瓷碗里就堆滿了菜。

    季媽嘆著氣,“你想當(dāng)模特你就去當(dāng),我和你爸也看開了,只要你保護(hù)好自己就好……”

    “我們也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找個人好好過日子,普通一點安穩(wěn)一點,只要……只要那個人不是秦知言,行不行?”

    “你看,你們那個模特圈子,有人敢說自己喜歡同性嗎?安安,她們罵你,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和你爸爸也很難受,幾宿幾宿沒睡著,我們一樣不敢出門?!?/br>
    上次季媽聽說她要去當(dāng)模特,追著她跑了幾條街,這次聽說她要和秦知言在一起,像是換了個人,沒打沒罵,溫和的像是一個慈母。

    時歡沒哭,死死地咬著唇。

    她仰起頭,“媽,可能不行?!?/br>
    陡然沉寂的氣氛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頃刻之間掀起了狂風(fēng)巨浪,緊緊地攥住了人心,鏡頭在這里停留了十多秒。

    直到季爸攥著拳頭站了起來,怒道:“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不跟她在一起你是要死還是要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害人!”

    “爸……”

    下一秒,季爸的巴掌落在了她臉上。

    “卡!”陳令喊。

    這一幕主場準(zhǔn)確來說是季爸,前期季語安說要去當(dāng)模特,季爸表面跟季媽統(tǒng)一戰(zhàn)線,暗地里往季語安卡里打了不少錢,是唯一支持她的人。

    陳令和編劇把劇本改的非常好,對比激烈,每個人的感情都放大了,妥協(xié)、阻礙都成了偏見,都是橫在季語安和秦知言不可跨越的鴻溝。

    那一巴掌是真打,沒打醒季語安,倒是打醒了時歡。季語安害人了嗎,她害了,當(dāng)愛成了負(fù)擔(dān),就成了傷人的利器。

    兩家父母因為她的堅持成為笑柄,秦知言因為她的堅持被停畫展,經(jīng)歷公司因為她損失千……

    季語安站得位置太高,只能看到受傷的自己,看不到別人為她難過的表情。那她時歡堅持不懈的追求唐意秋,會不會在不計后果的害人?

    時歡吸了吸酸澀的鼻子,試圖忘記“害人”兩個字,她四處看了看,正好看到唐意秋在走廊那邊,她連忙背過身,突然就不想看到她。

    飾演季爸的楊老師補(bǔ)完鏡頭,連忙過來看她,“打疼了嗎?不好意思,剛剛那一下下手有點重。”

    另一位老師沒動手,也跟著站在旁邊關(guān)心地詢問,時歡咧著嘴唇笑,“沒什么問題,就是空響,聽著聲大,實際不痛,楊老師您別自責(zé)?!?/br>
    巴掌貼著rou打哪有不痛,更別說時歡臉已經(jīng)紅了,楊老師心下感嘆,連忙叫人過來給她瞧。

    這種打臉戲很常見,為了共情很多時候都是真實打,但是老戲骨們都特別怕碰到這些年輕的藝人,性子傲的會很不服氣,回頭就給掛微博了,嬌氣一點的當(dāng)場能哭半天,誰哄都沒有用。

    打戲拍完,時歡就能回去了,她連連說了幾次沒事,楊老師還不放心,又送了藥膏過來。

    她拿著藥膏到了休息室門口正好碰到了唐意秋,等唐意秋看過來的時候,拔腿就跑了。

    唐意秋確定自己沒聽錯后,疑惑地朝著她離開的方向看去。常青抱著大衣跟著看了一眼,好奇地問:“怎么了?”

    “沒事?!碧埔馇锷焓滞崎T,走進(jìn)去兩步又退出來,道:“你先進(jìn)去吧,我出去一下?!?/br>
    “???”常青疑惑,“你去哪?”

    唐意秋的性子冷,人也宅,每天就是兩點一線,不是劇組就是酒店,突然說出去常青還有些擔(dān)心,“你等我把東西放好,我跟你一起出去?”

    “不用,我去陳導(dǎo)那看看新改的劇本。”唐意秋說著將她手中的大衣拿來披上。

    常青不解地盯著她,撓撓頭,明明陳令的辦公室在東邊啊,怎么意秋要背道而馳,不明白。

    唐意秋朝著那邊走了兩步,到了后邊的院子里,就聽著一聲哽咽,聲音特別小,像是很努力的再憋,可是又憋不住的崩潰,落在耳朵里很是委屈。

    天空時不時會飄雪,這里鮮少有人過來,地上積了厚厚一層,時歡蹲在一個枯樹下,許是捂住了嘴,嗚咽聲壓抑,又像極瀕臨崩潰的洪水。

    唐意秋腳步很輕,走到時歡身邊,時歡都沒發(fā)覺,直到她哭的打嗝,猛然看到地上多出來的腳印,才發(fā)覺多了個人,再仰頭就被唐意秋嚇了一跳。

    時歡坐在地上,眼淚決了堤似的,直往下掉,唐意秋一愣,生硬地問道:“你哭什么?”

    “我有哭嗎?我沒有啊?!睍r歡勾勾唇,但是天太冷了,她對著風(fēng)吹了半天,臉都僵硬了,根本就笑不出來。

    “凍成冰塊了,”唐意秋微皺著眉,看著她微紅的臉,“楊老師下手重了?”

    “沒有,不是?!睍r歡搖頭,從地上爬起來,她拍拍身上的雪,又抬起手擦臉上的眼淚,奈何袖子上有雪,一擦就弄得臉上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