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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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大。 從報道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 許西榮的適應能力一向很強,很快就適應了大學的生活,倒是言巧,天天苦著一張臉抱怨這抱怨那的,比如宿舍六個人一到晚上就好吵啊,食堂的飯菜好難吃啊之類云云…… 他總會在她開始叨的時候一句話就把她給噎回去:“所以你為什么要來s大?” 言巧總會氣憤又嬌羞的回答他:“那還不是因為你,許西榮,你最近脾氣怎么這么大?” 許西榮一怔,自從開學以后他確實感覺自己的脾氣不如從前好,浮躁的很。 他報的專業是土木工程,而言巧報的專業是旅游管理,s大占地面積不小,他們只有大課時偶爾會撞到一起,兩人的課室又相差甚遠,許西榮在一號樓,言巧在八號樓,來回一趟足足要走二十多分鐘,在過去的一個星期里,言巧每天都要走上這二十多分鐘的路程乘以三乘以四的倍數那么久。 言巧如此不辭辛勞是因為:許西榮,在新生的女生圈里好像非常之受歡迎! 旅游管理系女多男少,那些女生經常會互相討論學校里誰誰誰是帥哥,誰誰誰沒有女朋友。而言巧警覺地發現許西榮的名字被提起的次數越來越多起來了。 比如某a女生:“我前天去食堂吃飯的會后遇到土木系的許西榮了,他好帥呀,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啊……”再比如某b女生:“勁爆耶!我剛剛從宿舍走過來,你們猜我看到了什么?土木系的許西榮被一個女生拉在cao場旁邊的亭子里告白誒,那女的長得好丑啊,真不要臉……” 言巧看著她們討論的熱火朝天嬌笑連連的,就恨不得沖上去撕爛她們的嘴。 開玩笑,許西榮可是她的,她虎視眈眈了十幾年還沒機會,怎么可能輪的上別人? 話雖這么說,但是她怕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這種事會發生的幾率也不是完全沒有。 所以她默默的低頭掏手機照舊的給許西榮發了一條:“待會兒呆在教室,我來找你?!?/br> 許西榮沒有回復,她也不在意,一下課就收拾好東西就往一號樓沖。 *** 天氣仍舊有些熱燥。 許西榮一直呆在課室里,頭頂風扇的扇葉不停的轉著,發出撕開空氣的呼呼聲。 他趴在自己的桌上,看著窗外,神情有些乏。 太陽不大,他有些愣神的望著空中的緩慢移動的云朵,那些云朵純白蓬松,大朵小朵的聚集在一起,接著又散開。 心頭竄起一個名字:簡艾白。 她的名字里,似乎也是有個白字。 許西榮撐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空白的紙,拿筆在紙上寥寥幾揮,簡艾白三個字就出現在紙上,他的字跡是規范的正楷,襯著那三個字透出一種典雅舒適的味道。 他努力回想著那天的場景,苗條的黑色身影帶著一股索然的冷意,搖搖頭,不對,她的名字不應該是這個感覺。 劃掉,重寫,換一種較為潦草的寫法。 三個字不同于剛才的風格躍然于紙上,凌厲涂潦的字體里夾著一絲正楷的溫婉。 許西榮終于滿意的點點頭,抿著嘴笑了笑,放下筆,用指腹摩挲著那三個字,撫過去是沙沙的手感。 從報道之后,他就沒有再見過她。 在宿舍聽到舍友們談論s大的美女到底有多少,不斷被念出來的名字里,沒有那三個字。 他揣測過,她也許不是本校的學生。 這么一想,不禁卻有些失望。 “許西榮,許西榮!”是言巧的聲音。 回過神來,許西榮忙把紙張塞進抽屜里。 言巧從門口進來就看到他有些慌亂的往抽屜里塞著東西?!澳阍诟陕??” 許西榮若無其事的說:“沒干什么。” “騙人?!毖郧删镒?,眼睛不停的瞄著他的抽屜,“我剛剛分明看你在寫什么東西?!?/br> 她彎腰伸手就去摸抽屜里面。 “喂,你……”許西榮措不及防。 言巧搜了搜,抽出手時帶出一張紙,紙上有一處被筆劃掉,另一處寫著三個字。 簡艾白?言巧跟著念了一遍,有些疑惑,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她驀地睜大眼睛,這名字!不就是報道那天穿著黑衣服,漂亮的讓人嫉妒的那個富二代嗎?! “許西榮!”她把紙張拍在桌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意味:“這是什么!” 坐著的人有些無語,他扶著額轉頭又轉回來,語氣如常:“白紙。” “我說這上面的字!” “漢字?!?/br> 言巧感覺自己要瘋了,聲音都不由尖起來,“你別貧嘴,你為什么要寫這個名字,我沒記錯這名字是那天報道的那個……” “行了,我隨便寫的。”許西榮終于皺了皺眉頭。 “那你為什么不在上面寫我的名字?” “我為什么要寫你的名字?” 言巧一噎。 許西榮則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心情似乎不佳。 “真是瘋了,許西榮你壞蛋!”言巧漲紅著臉跺了跺腳,追上去。 還是無休無止的問著:“你必須要告訴我,你為什么寫那個名字,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女生?。磕阏f……” …… 兩人消失在教室門口,只留下那張紙靜靜的躺在課桌上,吊在天花板下的風扇旋轉著,那張紙沒了東西壓著經不住風扇的吹刮,輕飄飄的從課桌上被曳起,落在了地上。 *** 同一時間,簡艾白正和鐘漫在王府井里購物。 簡艾白穿著一件后背蕾絲鏤空的拼色中袖襯衫,下身黑色修身褲,與褲子同色的單鞋,頭發披散,只畫了淡妝。 鐘漫身材高挑,一件淺灰色的連衣裙恰好凸顯出她姣好的曲線,精致的五官平拼湊在一起,就像玩具店里精美的芭比娃娃。 一眼望過去兩人特別引人注目。 簡艾白表情乏乏的站在鐘漫身后,看著她拿著一張金卡不停的在各家店的pos機上不停的刷下去。 簡艾白在想,這么刷下去,那張卡不會爆嗎? 鐘漫回頭,白皙圓潤的額上已經沁出微汗,“艾白,你怎么都不買?” 簡艾白言簡意賅的回答:“等新款?!?/br> 現在各個專柜專賣店都紛紛降價夏季服裝,各大品牌的秋季的新款還未上市,她從來不會買過季的東西,不應景,而且也沒必要。 至于鐘漫這樣瘋狂席卷那些過季打折的大牌,純粹是錢多了沒地方花。 “新款上市了再買嘛。”鐘漫不以為意。 “你買了也不穿,全都掛在衣柜里,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吧?”簡艾白看著她手上大大小小的袋子。 “反正也不是我的錢,使勁花唄?!辩娐氖浙y員手里接過黑色袋子和小票,攏到另一只手上,再接過遞回的金卡,在她面前晃了晃,“再說,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嗎?女人的衣柜里永遠少一件衣服?!?/br> 她邁開腿去,聲音愜意卻顯得麻木,“再多都不嫌多?!?/br> 簡艾白盯著她的背影,勾勾嘴角,說:“神經病。” “你精神??!”鐘漫頭也不回的回她一句。 “……” “艾白,你走快點嘛!我們去el專柜看看,我最近都沒有包搭衣服……” 逛得太久,簡艾白感覺腳踝都有些發酸,也沒言語微微加快腳步追上去。 *** 等到逛完王府井的三樓,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簡艾白只挑上了一雙高跟鞋和一瓶香水,拎著兩個小袋悠閑的走在前面,而旁邊的鐘漫手上提著近十袋的戰利品,腳步慢騰騰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 在電梯上,簡艾白倚著墻壁問:“你沒開車,怎么回去?” “老范來接我啦?!辩娐卮稹?/br> 簡艾白輕聲“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鐘滿口中的老范,全名范勤賢,是鐘漫的金主。 鐘漫跟了范勤賢兩年多了,對她頗好,連副卡都給了她,無論鐘漫再怎么鬧騰花錢,他眉頭都不皺一下。 簡艾白想起范勤賢的模樣,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因為思慮過度早就禿光的頭頂,酒場應酬過多而發胖走形的身材,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精明萬分的表情,笑起來還猥瑣的很。 光是看著他,簡艾白就覺得犯惡心,更別說讓她跟著他過兩年,一分鐘都不行。 再看看面前的鐘漫,皮膚細膩,五官精致小巧,是那種走在街上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的美人胚子,不穿高跟鞋的時候都跟范勤賢差不多高,穿上高跟鞋就足足都高出他半個頭。 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插在一坨金錢堆積的牛糞上。 簡艾白眼神輕嘲的對著電梯鏡面勾了勾嘴角,所以說,有錢真是好啊,沒錢的話什么屁都不是。 鐘漫側頭看她:“你一會兒去哪兒?” “回家睡覺?!焙啺淄嵬岵弊樱趋腊l出咔咔的聲響。 她最近睡眠不怎么好,就算喝醉了睡過去,第二天醒的也會意外的早。 “我看你最近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那厲遠生太折騰你啦?”鐘漫壞壞的眨了眨眼。 簡艾白語氣很淡:“他出差了,不在n市。” “他怎么不帶你……” 電梯“叮”的一聲打斷鐘漫的說話。 兩人索性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走出王府井大廈,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大門正前方,后座車窗降下來,出現了一張肥胖精明的國字臉,是范勤賢,他朝著鐘漫笑了笑,目光移到簡艾白身上,又是一笑。 簡艾白冷淡的微微點了頭。 “那我先走啦,電話聯系?!?/br> “好?!?/br> 鐘漫笑了笑,提著大包小包走過去,司機下車恭敬的給她開了門,上車,關車門,絕塵而去。 直到那輛奔馳消失在拐角處,簡艾白才轉身朝大廈一旁的停車場走去。 秋風微凜,輕拍在她臉上,瞬間清醒,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孩背著書包與她擦肩而過,她搓了搓手臂,像是忽然想到很有趣的事情,勾了勾嘴角,停住腳步,從包里摸出手機,打給葉井。 她快步走進停車場,摸出車鑰匙解鎖,開車門。 “喂,在哪兒?” “大姐,你說我在哪兒?”葉井的聲音倦倦的。 “學校?” 葉井老實的回答:“當然,你以為我像你啊,不用上課到處晃蕩?!?/br> 她坐上車,把東西丟在副駕駛座上,聲音不咸不淡:“我來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