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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舞現世

    農歷大年三十很快就來了,梁恩澤的隴西將軍府里新桃換舊符,處處大紅燈籠高高掛,張燈結彩,個個喜氣洋洋,過了一個熱熱鬧鬧團圓年。

    在隴西條件是比不上京城了,比如好rou多,好酒就少了點,岳九知道將軍府中藏了十多壇子好酒,他老早就惦記著,有一天正拍著酒壇子聞味,想要喝一口的時候,被孝嚴抓包個正著,好好的腦袋被彈起了一個大包:“別嘴饞,好東西省著點用,留著過年的時候喝!”

    岳九如今終于盼到了過年了,他給酒壇子擦了灰,全從府中抱了出來,一字排開放在了飯桌旁邊的柜上,整個人喜氣洋洋的:“少爺還不允許我喝,非要等到過年,我們這回就過一個肥年!”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每逢過年,岳尚書府中是必須二十四個熱菜,十二個涼菜,湊成六六大順的,到了隴西,若論精致,和京城是沒法比了,不過若論美味,他們覺得也完全不差——

    就比如這從山上抓來養著的野雞,在雪地里蹄子太尖陷進去跑不掉被捉住的美味黃羊,牧民感恩隴西將軍恩典,送來過年當地特有的大尾寒羊,以及各種特色的野菜和腌菜,老大一個桌子,上有十葷五素十五個菜,正好夠大伙下酒。

    叢中笑也落座了,他以前喝酒得靠偷,被抓住了挨頓揍也是有可能的,自從棄暗投明給梁恩澤和孝嚴當了寵物之后,得到的尊重與先前完全不同,已經把自己當他們的同伴了,用它的話說:“人生苦短,萬物須臾,我們還是及時行樂!”

    它也不管孝嚴和梁恩澤有沒有開始伸筷子,直接伸長嘴在碗里喝了一大口酒,直接舌頭就大了:“這酒夠味!你們知道怎么才能…報仇嗎?”

    孝嚴舉杯先給小種馬梁恩倫的位置敬上酒,那東西確實想死而復生,不過時候還不到,只能隔空聞聞味道了,之后舉杯向叢中笑:“黃大仙,你年紀最大,先敬你,我聽聽你說,怎么才算是報仇?”

    叢中笑哈哈大笑:“岳公子,我們只要把身體養好,每日里快快樂樂的,活得比那個忘恩負義的狗皇帝久就行了?!?/br>
    梁恩澤舉杯敬滿桌,梁大公子不虧是梁家長子,現在肩上的責任不少,比如隴西戰事,比如梁家的爵位,不過他全有自信能應對:“來,第一杯敬過往?!?/br>
    一飲而盡。

    孝嚴舉第二杯,他打小算是放縱嬌慣長大的,覺得自己對外如何成熟,心中總是住著一個調皮的小男孩:“第二杯敬當下?!?/br>
    再次喝完。

    岳九渣渣嚯嚯的舉第三杯,紅口白牙的說瞎話:“美女是衣服,咱們兄弟才是手足,來來來,第三杯敬人長久?!?/br>
    大杯子第三杯。

    孝嚴哈哈笑著插話:“你說的我才不信,也就是接著酒氣在這里表決心呢?!?/br>
    叢中笑弄了個前爪,扒拉扒拉面前的大碗,帶著酒味的尖細嗓子尤為可笑:“第四杯,第四杯,哎,你們就欺負我黃大仙沒文化,說不詞來。”

    它眼珠子咕嚕嚕亂轉,憋了半天:“以前我總想著修煉成人,卻不知道人應該是什么樣的,第四杯敬在白鳳山,讓我黃鼠狼子今生有幸遇到你們,過上了人的日子!”

    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一桌酒量又全那樣,不大功夫,就全變成了醉貓,橫躺豎臥的倒在了院子里的暖踏上。

    這時候,院子的大門開了,披紅掛綠的秧歌隊進來了,他們勉強睜著醉眼開了一會,進來全是皮膚黝黑,身材精壯,輪到當值沒回家過年的軍中小伙子。

    為首的小伍長兩邊臉頰還是紅的,一看也喝了不少酒,笑著抱拳:“梁將軍,弟兄們年夜飯吃完了,特意足個秧歌隊,來獻丑一曲,討過年的壓歲錢。”

    隴西民風彪悍,若說馬術評書,平時還有一些,不過絲竹聲就算了,梁恩澤也時時寂寥,扶著廊下的柱子站起來,舌頭大得不行:“我母親舞蹈頗有造詣,我小時候學了不少,我看看你們跳得怎么樣,跳得好肯定有壓歲錢?!?/br>
    “好嘞!”

    甘州漢子鼓起腮幫子,嗩吶吹起來,掄起鼓錘子,皮鼓敲起來,再配上披紅掛綠的扇子和水袖,端是熱鬧非凡,要多喜慶就有多喜慶。

    連孝嚴和岳九也忍不住了,跳起來直接沖進了秧歌隊里,搶過兩把大扇子跟著開始舞。

    見滿院子就站著梁恩澤一個閑人欣賞秧歌隊,跳舞的士兵們不干了,梁恩澤雖然平時在軍中嚴肅了些,可私下里對他們還是非常好的,黑紅臉蛋的小伍長伸手就來拖他:“梁將軍,今天過年,無有上級下級,您別端著了,來和我們一起扭秧歌。”

    梁恩澤還保留著一絲理性,搖搖晃晃的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孝嚴說了,我此項是絕技,不能輕易示人?!?/br>
    一聽是絕技,大家更來勁了,誰不知道梁恩澤之前是光風霽月的梁公子,京城金尊玉貴養大的大少爺,多才多藝,琴棋書畫詩酒花無不精通,這要是舞一段,那還不得天人下凡?。?/br>
    連岳九都看不到自家少爺一副難言之隱的表情,伸手來扯梁恩澤下水了。

    梁恩澤被連拉帶拽,一個是盛情難卻,二一個氣氛正好,三一個確實喝多了,扯過扇子,跟著他手下這些討壓歲錢的親兵,來了一段天人魔舞。

    小伍長開始還配合著嘚瑟,才跳了一半,就笑出了眼淚,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行伍之人也沒什么好話:“我天,梁將軍,你怎么跳得跟跳蚤被砍斷了四肢似的?”

    有個小兵,也就十七八,直接在地上打滾,捂著肚子怎么也止不住笑聲:“梁將軍,我可得把您跳舞記住了,真是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俊?/br>
    岳九目瞪口呆,梁公子一舉一動,皆為壁畫,怎么跳個舞是這個樣子,他突然無厘頭的蹦了起來,接著酒勁一下子竄出去老遠:“不行,我得去把褲腰帶全藏起來!”

    叢中笑也喝多了,別人看它也見怪不怪,以為它是梁恩澤養的寵物狗——就是嘴長貌丑了點,它見岳九行為異常,把岳九攔住了,用只有岳九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找褲腰帶干嗎?”

    沒辦法,它不敢表現出來會說話,否則還不得被當怪物抓起來?

    岳九胃里翻江倒海,被撞了這么一下子,咣當的胃終于存不住酒了,嘩的扶住一根柱子就要吐——

    叢中笑人立而起,前爪卡住了岳九的脖子,小聲叨叨:“等會再吐,你找褲腰帶干啥?”

    他奶奶的吐也能等嗎?叢中笑還是不夠了解人類,他也不含糊,“嘩”,全吐叢中笑身上了,之后終于舒服了:“我是好心,擔心明天梁公子知道了自己究竟跳舞跳成這個樣子,還不得找一根褲腰帶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