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行就告他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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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中。 房間的灰色是讓人很不喜歡的一種顏色,逮捕衛天尋的警察在其中抽煙,房間里煙霧升騰,桌上的煙灰缸已經插了好幾支抽完的香煙。 衛天尋雙手被拷在背后,坐在冰涼的桌子后面的椅子上。 “姓名?”警察抽著煙問道。 “衛天尋。” “年齡?” “20。” “20?”警察翻起衛天尋的身份證看了看,確實是這個年紀沒錯。 但仔細打量衛天尋的眼睛——這可不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該有的眼睛。 沉穩內斂,卻充滿了自信的睿智還有些狡猾。 警察有些不耐煩了:“性別。” “男如果沒搞錯的話。” “老實點!”警察一拍巴掌,瞪著眼睛嚇唬道。 “你都把我拷起來了。”衛天尋笑了笑:“我能不老實到哪去?” “哼。”警察懶得跟他打嘴巴官司:“你當街毆打別人,涉嫌故意傷人罪,認罪嗎?” “不認。”衛天尋笑著說道:“他是自己摔倒的,我沒碰到他。” “放屁!”警察又是一拍桌子:“你不打他他會自己摔倒?他朋友的口供都對上了,你還想狡辯?!” 衛天尋聳聳肩:“他朋友的口供要是能信——母豬都會上樹了。” “你!” 警察又要發火,門口卻傳來敲門聲。 一個年輕的警察從外面走進來:“胡隊長。” 逮捕衛天尋的胡不歸微微點頭:“說。” “有人來保他了。”年輕警察說道。 “怎么可能。”胡不歸一驚。 他剛剛查過衛天尋,家里很窮,父母都是普通人,哪有這個能量? “是的是一個姓趙的女人。” 胡不歸想了想,摁滅了手指間的香煙,皺著眉頭看了眼衛天尋,這才走過來把他的手銬解開。 一般審訊是不能給嫌疑人帶手銬的,萬一被對方的律師看到,很可能會告自己刑訊逼供。 從胡不歸的熟練程度來看,這么些年沒少干這事。 一會的功夫,趙無媚走進來,滿臉柔媚笑意的打量著衛天尋:“才離開兩小時就跟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想我了呢。” 衛天尋微微一笑,揉揉自己的手腕,沒有說話。 “你是誰?”胡不歸厲聲問道。 “我是他的經紀人,律師馬上就到,是來保他的。”趙無媚在公事公辦的時候,還是很有那么一股精明強干的味道。 “不行!”胡不歸直接搖手說道:“他涉嫌蓄意傷人,現在傷者手臂脫臼,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落下殘疾,他走了這個責任誰來負?” 胡不歸知道衛天尋千萬不能被保走,他要是走了自己后面的人恐怕就要不滿意了——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必須把他耗死在這。 “我要讓他坐牢。”這是那個男人親口在電話里對胡不歸說的。 “怎么回事?”趙無媚饒有興趣的問衛天尋。 “被碰瓷了。”衛天尋說道:“那貨要打我,我還沒碰到他,自己摔到地上,手脫臼了——他們非要說是我打的。” “你真蠢。”趙無媚對他拋了個媚眼:“那還不如你親手把他打脫臼被抓進來也不冤枉。” 言下之意,就是說衛天尋被抓完全是被冤枉的。 衛天尋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停停停!”胡不歸打斷兩人的對話:“反正他現在不能走,律師來了也不能走!” 說著話,摔了門就出去了。 審訊室里,只剩下一個小警員守著倆人。 “這是有預謀的。”衛天尋微微一笑。 “放心吧,我打電話找找人。”趙無媚對衛天尋說道:“我就不信他還能一手遮天了。” ********* 魔都戲劇學院。 教室里,楊俊和胖子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還有幾分鐘就上課了。 徐亦其沒有來,他可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寶貝電腦。 楊俊和胖子后面坐著青春靚麗的柳伊伊。自從那天坐在那個座位之后,柳伊伊每次上課都坐那邊——這可讓胖子在班里驕傲了好幾天。 “楊俊!李來!” 一個男生從門外疾跑進來,一頭的大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怎么了?”楊俊和胖子一臉的詫異。 “你們猜發生了什么?!”那名男生喘著粗氣喘了半天,等氣勻一點才說道。 楊俊和胖子面面相覷,就連柳伊伊也抬起了頭,若有所思的看向男生。 “衛天尋被抓了!”男生大聲說道:“剛才在學校外面被警察抓了,很多人都看到了!” “什么!!!” 胖子和楊俊大吃一驚,柳伊伊也是一楞。 “怎么會被抓的?!”楊俊站起來急道。 男生把臉上的汗抹了一把,把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我去!真特么陰暗!”胖子大罵,拍了拍旁邊的楊俊:“天尋家里條件可不怎樣你有沒有辦法?” 楊俊著急得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搖搖頭說道:“我家在當地還能用用——魔都只怕沒什么關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板凳都摔在地上,急得要死。 柳伊伊坐在后面,趁沒人注意到她,拿出手機悄悄的發出一條短信。 ********* 審訊室內,趙無媚急得跺腳。 她打出去了很多電話,但是沒有一個給了她滿意的答復。 每個人都在和稀泥,不是說有事,就是說想辦法還有人說“看吧”。 衛天尋前世一位他很喜歡的郭姓相聲大師說過。 天底下唯獨“看吧”這兩個字——不是人話。 說白了,就是不樂意。 “怎么樣了?”衛天尋問道。 趙無媚有些氣悶的掛斷了最后一通電話,俏臉寒冷的說道:“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原來那些人有事一個個都來求我,現在老娘有一點事他們都開始躲!” “算了。”衛天尋看著趙無媚氣憤的樣子,安慰似的說道:“那人手脫臼,也沒多大罪——華夏是法治社會。” “法治社會你還能進來?”趙無媚白了他一眼:“他們能把他手弄脫臼,一樣現在能把他手徹底打殘,然后怪在你身上,信不信?” “信。”衛天尋說道:“社會就是被這些骯臟的少數人污染的。”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 趙無媚忽然朝旁邊的小警員拋了個媚眼:“不行我就告他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