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事外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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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費多年仍不知愛的謎底,不曾寂寞也早在孤獨里死去” 南方的手被燙傷了,白色的繃帶圍在她纖細的手臂上,難免有些違和。 我讓顧先生在醫院外等我——畢竟他其實并不喜歡醫院,自己一個人回到南方的病房里,看了看她,又詢問囑咐了幾句。 她說:“我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 我說:“每一個人變得無理取鬧,都是因為有恃無恐。不是誰從一出生就是個感情騙子,大概是經歷的傷害太多了,所以自己也不可避免地成為了那種人。” “寫小說的就是不一樣。說的話那么文藝青年,比我大江大河的心靈雞湯管用多了。”南方淺笑,看起來淡然自在,仿佛她的手臂沒有受傷,只是不小心被蚊子叮了一下,只是疼了癢了那么一下下。 我雖是寫故事的,但我并沒有記憶超群的能力。我是真的忘了,南方和校草男友到底發生了什么。 安羨和網戀男友仍然有條不紊地談著戀愛,這一次來她還帶著男友去見了父母。他們還承諾,下一個新年一定要安羨去見見他的家人。 安羨送網戀男友去火車站,兩人在月站依依惜別,戀戀不舍。姜慕沒時間,南方在養傷,我一個人默默地吃下全部狗糧,心卻沒那么堵。 因為我回想起那天,華燈初上的那天晚上。 我和顧先生肩并肩地走在車水馬龍間。 他問我有沒有什么打算。 我:“什么什么打算?” 他:“就是,談戀愛的打算。”他說這話的時候,耳尖有些泛紅,畢竟他也只是個不到二十的男孩。 我沒回應,不是想吊他胃口,而是不知如何回應。腦海里掠過無數種或興奮或快樂或抑郁或傷心的可能,顧先生停住了腳步。 “雖然沒見過你在大學里的樣子,但我猜七顧肯定是個優秀的人。要是七顧不愿意,我也沒關系的,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一般這種話都是那些在愛情里不斷攝取的人才會說的。顧先生那么說,反倒讓我慌得不行。 “我……我其實一點都不優秀的,我……我也想……感受被人愛是什么滋味……嗯,今天白天的事……” “我都知道。”顧先生輕笑一聲,也許是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了,他面上的歡喜,顯而易見。 我抬頭,呆呆地望著他。 顧先生輕輕地抱住我:“七顧,謝謝你。” 我也小心翼翼、慢慢吞吞地抱住了他:“我,我其實不叫七顧。” “嗯,那你叫什么?” “我……那我要是說了,你以后可要死死地給我記住。” “當然。”顧聽堅定不移。 “聽好了,顧聽。我叫,宋七。宋朝的宋,七顧的七。” “宋七?”顧聽慢慢回味著我的名字,“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誒……宋七……宋七……” 顧先生將我抱的更緊,又把我的名字念了好多遍。那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動聽可人。 回到此處,我眺望那方的最終分離,見男孩子上了火車還朝著女孩揮手告別,見女孩子明明動了腳步準備離開,卻還一步三回頭,甚至跟著緩緩駛動的綠皮火車,奔向有男孩的視野里。 最后沒了行走的路,軌道卻無邊無際,安羨望著越來越遠的火車,眼淚如河泛濫。 我走到她的身邊,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