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妖孽王爺的掌中嬌在線閱讀 - 第217章 常勝歸來

第217章 常勝歸來

    是啊,他無意中聽到了母后與父皇談話,知曉那場所謂的比試是決定他們去留的,于是他對哥哥撒了謊。

    彼時他還不叫江陽,他的名字和自己一樣都帶了個玉字,自古帝王不能出雙生,他們兄弟最終不過是你死我活的關系罷了!

    “一個靠著撒謊和欺騙得來的位置,你坐了二十年,也該還給我了。”

    江陽輕笑著,蕭玨這么慫的性子都能為了個南琯琯軟禁陛下,他難道就該眼睜睜看著天晴消失嗎?

    不!他不甘心!

    “還給你?你想要便是你的么?”

    蕭玨冷臉道,他自認虧欠了江陽許多,因此這些年待他比自己還上心,凡是他想要的,哪怕是自己沒有都千方百計尋來給她。

    大量御林軍涌進含元殿,眾臣紛紛后退,被逼進了偏殿之中,只能伸著脖子怒視著外頭的情形。

    “多說無益,太子殿下不妨想想自己嫌棄對陛下做的事兒,陛下是否會原諒你?”

    沈督統冷著臉,皇后和太后雖然面和心不和,可是這么多年對待蕭玨的態度卻是極其一致的,她們偏心的維護這個成不了大器的太子,卻屢屢忽略有大才的江陽。

    何其不公?

    “父皇?他臥病在床多日,便是他心下再如何不滿,本宮也沒有要篡奪皇位!倒是你江陽,封閉太辰宮謊稱父皇得了不治之癥,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蕭玨嘆息,如若他沒有感情用事沖動之下將父皇軟禁起來,這后宮是否就不會大亂至此?

    “噗嗤!好一個父慈子孝啊!也不知這些年是誰一直對秦王受寵之事耿耿于懷的?”

    江陽嘲諷道,視線停留在早已經面色發白的太后臉上,淡淡的轉開了眼。

    太后娘娘待他的確不錯,只是他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給口rou便指望他乖乖聽話了?

    “笑話!本宮為何要妒忌秦王?他戰功赫赫為大燕立下汗馬功勞,那些東西本就是他應得的!”

    蕭玨嘴硬道,畢竟朝臣皆在偏殿之中,他的一言一行都被眾人看在眼里。

    “是么?那是誰同我說陛下后悔立儲君立得早了呢?又是誰與我說蕭琛不死徹夜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呢?”

    江陽微笑道,閑適的往上首那個位置一座,頓時聽到偏殿傳來驚嘆聲,有幾個老臣已經驚嚇過度氣得直接厥過去了,更多的是低聲的譴責和驚嘆。

    帝王雙生,本就不能共存,陛下竟然犯了糊涂留下了兩個孩子,如今兄弟反目自相殘殺……

    “江陽你瘋了嗎?你若是迷途知返還來得及!”

    蕭玨睚眥欲裂,他心知蕭琛能完好無損的活著回來,他們的帳便沒完了,只是看到江陽這般狂妄自大,心底忽然生出悲涼之感。

    他們兄弟加一塊兒,最終也沒能比得過蕭琛吶!

    “迷途知返?你還是cao心下自己吧。”

    坐在皇位上的人大手一揮,立刻有御林軍將他拿下,太后則是眼前發黑,直接栽倒在身邊的嬤嬤身上。

    “帶下去!”

    沈督統面色微寒,情分這東西,在帝王家本就沒有,他的嫡親jiejie入宮之后成了皇后,便開始對族人頤指氣使,太子更是變本加厲……

    “送太后娘娘回宮歇著吧。”

    江陽淡淡睨了一眼暈過去的太后,心思已經飄到了城外。

    探子放回來的鷹隼消息稱,蕭琛已經到了京郊,南瑾瑜大概率是同車而行,只是不見人出來,由此可見,金沙江一戰之后,她昏迷至今都未醒。

    諾大的含元殿頓時人去樓空,偏殿的大臣們見大局已定也變得安靜下來,此刻再做出頭鳥已是無望,不若好好打算下未來……

    太辰宮。

    辰時都快過去了,送早膳的宮人才姍姍來遲。

    桂公公焦慮的候在門口,瞧見來人神色忽然一愣,“奴才……”

    “免了。”

    巨大的風帽之下,穿了太監常服的人顯得異常扎眼,因為來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淑妃娘娘!

    自打德妃得寵之后,淑妃在宮里的地位隨之直落千丈,可是她卻一改往日的驕縱奢華之風,收斂了鋒芒閉門不出,美其名曰養胎,直至上上月誕下了最小的皇子,理所當然復寵。

    “是是是,里頭請!”

    桂公公心知人多嘴雜,連忙將人迎進太辰宮。

    太辰宮原本是成宣帝辦公時拿來午休的,因而以應用具雖齊全但是范圍較小。

    “小桂子,早朝散了嗎?”

    聽到有腳步聲匆匆而來,成宣帝微微抬起眼,視線停留在門口漸漸刺眼的陽光下,只覺得視線越發模糊起來。

    “陛下,散是散了……”

    桂公公欲言又止,便見身邊的淑妃施施然走進去,手里提著的食盒滿滿的,哪怕沒有奢侈的華服步搖裝扮,依然美得令人窒息。

    “不過?”

    成宣帝挑眉,艱難的側過身來,迎上走近的淑妃,眼底映出幾分喜色。

    太子軟禁他之后,只是限制他行動自由,卻沒有下令阻止宮妃探視,可笑的是,月余時日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竟然連太后都沒有差人前來過問過只言片語……

    不想如今,唯一啃來的竟是與他鬧了嫌隙的淑妃!

    “陛下,您受苦了!”

    淑妃看到成宣帝的那一刻,將手中的食盒一擱,猛地撲到了榻前,壓抑崩潰的哭聲聽得眾人心頭發窒。

    世人皆說戲子無情,淑妃娘娘出身低微,全憑了張生得酷似先貴妃的臉進了宮,榮寵無限,不想到頭來情深義重的竟然只有她……

    “起來吧。”

    成宣帝感慨萬千,仿佛人一旦上了年紀,就容易軟弱,從這張臉上他仿佛又看到了先貴妃,依然對他信任萬分的笑著。

    “謝陛下。”淑妃扶著榻邊起來,轉身接過宮女遞過來的碗,柔聲道:“陛下還未用早膳吧?先吃點兒,別餓壞了身子。”

    成宣帝也不推辭,就著她的手用了幾口粥,心思卻在別的事情上,“含元殿如何了?”

    “這……陛下或許不會想聽。”

    桂公公嘆了口氣,太子與江陽郡王的事兒如今朝野上下眾人皆知,無論是何人繼位,都意味著陛下會被終生監禁在此,不見天日!

    “你是覺得朕快不行了,便可以糊弄了?”

    成宣帝咆哮,猛地咳嗽起來。

    當年他不是沒猶豫過,是否改立秦王為儲君更合適,只是后來貴妃離世他悲痛不已,每每看到秦王那張臉,便難以平定內心的痛,久而久之他開始疏遠他以各種理由苛待他,甚至對他出爾反爾……

    “陛下息怒!奴才該死!”桂公公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面上卻只有悲涼和心疼,“太子含元殿上宣稱陛下得了不治之癥,即日起封閉太辰宮永世不得外出,如若有人質疑,便進來陪陛下一道兒。”

    “逆子!蕭玨他簡直大逆不道!”

    成宣帝剛緩過氣來,又被氣得咆哮起來。

    一個多月前他便接到密報稱秦王被襲生死未卜,而后便是接連的事情,蕭玨為了個德妃竟然軟禁他,簡直是個不孝子孫!

    “陛下息怒、息怒啊……這個時候,太子來了,經過一番辯證才知,這些日子在宮里的是江陽郡王假扮的太子,而太子本人在軟禁陛下當日起,便被江陽郡王與沈家一道合謀軟禁在沈府中了!”

    桂公公說得極緩慢,畢竟這等宮闈秘史,若非今日暴露在眾人面前,便是要一輩子爛在肚子里的東西,半個字也不能往外說。

    “嘶……”

    淑妃倒吸一口涼氣,顯然被這事兒驚呆了。

    早些年她以為只要她圣寵不衰,便能在這后宮之中享盡榮華富貴,直到德妃受寵她才明白,帝王的寵愛本就靠不住。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成宣帝反復念叨著這句話,眸色卻飄遠了。

    帝王雙生子,亂世妖星降世的預言,已經存在了幾百年,并非這些年才出現的,之所以將預言放在太子生后兩年重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陛下……這淑妃娘娘不宜久留,如若被人抓到,只怕小皇子要受苦了。”

    桂公公嘆了口氣,癡情女子總是有的,可惜淑妃沒有權勢沒有母族支持,縱使她情深如此也無能為力,倒不如早早的離開,保住小皇子的性命。

    “嗯,回吧,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成宣帝微微頷首,停留在淑妃身上的視線不舍且凄然。

    如若他沒有一味放縱太子的權利的話,她興許還好好的活著……

    如今一切都晚了,他最驕傲的兒子,被親手培養的繼承人算計,如今生死未卜,哪怕之前他想娶的女子,也是拿一樣又一樣的東西才換來,最終卻沒能成親。

    “不!我不走!臣妾若是走了,陛下便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淑妃撲在榻邊嗚嗚的哭著,正所謂做戲要做全套,重活幾次都是一樣,她這輩子沒啥指望,兒子好就是了。

    “呃,淑妃娘娘這話……”

    桂公公本想斥責,但是成宣帝似乎都沒有反駁,反倒是寵溺的看著她,便識相的閉了嘴。

    無論是太子還是江陽郡王,都顧及名聲沒對宮妃做什么,淑妃娘娘約莫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敢這般膽大妄為的闖近來的吧。

    “愛妃此舉……讓朕想到了一個人。”

    成宣帝嘆了口氣,看淑妃的眼神又飄遠了。

    “先貴妃么?臣妾哪敢與先貴妃比美?”

    淑妃嘆了口氣,惆悵的摸了摸自己嫩的能掐出水的臉蛋兒來,二八年華啊,當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她固然是最美的。”

    成宣帝陷入了回憶中,他總會恍惚的覺得自己耗費半生修為替她逆天改命成了,只是屢屢被打臉之后,便不再糾結于此。

    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她們只是太過相像罷了……

    “我就知道!”

    淑妃撇嘴,也不知道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成宣帝見她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糾結這個,忍不住搖頭道:“回吧,幺兒還小,他需要母妃。”

    “不回!”

    淑妃賭氣般噘嘴,見成宣帝的面色帶了幾分嚴肅,這才想起來自己干嘛來了。

    一開始進宮之時她過得十分艱難,直到后來有機會……從那以后日子才開始有所好轉。

    “別任性,日后這宮里頭無人庇護你了,你該低調謹慎些才是,如若日子艱難,便將你的首飾變買些,應當也不會活得太難。”

    成宣帝失笑,畢竟是個小女孩,沒什么心機城府罷了。

    “陛下……”

    淑妃聞言愣住了,她以為成宣帝待她不薄,不過是因為她這副皮囊,討她歡心賞賜得多,也覺得是因為自己知道他喜歡什么,不想他竟然是這么想的。

    “去吧。”

    成宣帝轉過臉不再看她,因為中毒幾乎不能動彈的身體也勉力支撐著才能不被看出來。

    桂公公再次出現,見淑妃毫無形象的坐在榻邊哭泣,忍不住勸道:“娘娘,您就聽陛下的吧,走吧……”

    “我不!不走!憑什么讓我走?啊?”

    淑妃說著委屈的嗷嗷大哭起來,邊哭邊抹淚,想著自己這幾年的不易,越哭越大聲,險些背過氣去。

    桂公公嚇得再也不敢勸了,求救般看著成宣帝。

    “咳咳!”

    成宣帝支撐著想坐起來,卻牽扯到了痛處咳得厲害。

    什么血統不正?什么異族番邦的后裔不能做儲君?如今他血統純正的嫡子們都想要他的命,一切皆是報應。

    “陛下你別動氣、別動氣!”

    淑妃連忙爬起來攙住他,緩緩將人放下躺好,才道:“臣妾接到一封密信,看不懂里頭寫的什么,拿過來了。”

    “……”

    桂公公面露驚駭之色,因為淑妃娘娘手中的火漆封筒,上面郝然有神機營的標記,能用這個傳信的唯有秦王!

    “琛兒傳信?還是他的舊部?”

    成宣帝示意桂公公查看。

    “臣妾不知道,突然就出現在臣妾梳妝臺上了!”淑妃盡量表現得惆悵,畢竟傻白甜不需要懂得多,美就行了。

    桂公公將信箋打開,乍一看白紙一張,“陛下,什么都沒有。”

    成宣帝嘴角浮出幾分笑意,道:“火烤之后浸水試試。”

    桂公公照做,不一會兒,信箋上果然顯現出字跡來,寥寥數語,卻看得他兩眼放光。

    “陛下陛下!秦王……無礙!”

    “嗯。”

    成宣帝眼底放出光彩,只是他的視線盡數落在淑妃身上,見她開心得像個孩子般,不由得也笑了起來。

    “那陛下是不是很快就會得救了?”

    淑妃天真道,眨眼的功夫她便轉身坐在了榻上,一副不打算走了的樣子。

    “娘娘,您還是盡快回去,留這兒不安全。”

    桂公公將信箋燒掉,繼續好言勸道。

    “我不回!你瞧瞧陛下都瘦成什么樣兒了?”

    淑妃拒絕了,巡視一圈內殿里的東西,頻頻搖頭。

    早幾日她便得了秦王無礙的消息,只是人一日未歸她這心里便不能安心,如今人回來了,事情也該做個了結了。

    “這……”

    桂公公嘆氣,求助的看向成宣帝。

    秦王回來的確是好事兒,可是江北大營的虎符在江陽郡王手中,再加上沈家的東南軍,秦王連西北邊軍都調動不了……

    “由著她吧。”

    成宣帝搖頭,心灰意冷的臉上漸漸浮出幾分希望。

    “謝陛下!”

    淑妃笑盈盈往榻邊一坐,踢掉繡鞋直接鉆進了被子里,看的桂公公都傻眼了。

    “淑、淑妃娘娘……”

    桂公公想阻止她,卻發現成宣帝不僅沒有不悅,反倒是往榻里讓了讓,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去。

    “地上冷!本宮剛生產完沒幾日,暖和下!”

    淑妃沖他擺擺手,拉了黑色的錦被往身上一蓋,打了個哈欠合衣躺下了,末了還閉上了眼。

    “嗤!”

    成宣帝被她逗樂了,忽然有些感慨人生兜兜轉,有些人此生或許只會愛一次,又或許,你只會愛上同樣的人。

    京郊。

    江北大軍盡數出動,昨日還沒精打采的人今日一個個瞧著都像是被人打了雞血般,振奮又激動。

    “督統,咱們不攻嗎?”

    副督統已經問過八回了,只是這位新上任的主帥始終閉口不言,一次次看著天上的飛鳥,怕是能看出頓烤rou宴來?

    “再等等。”

    沉默的統領讓副將都抓狂了,畢竟前日他們還聽說有機會立功擢升來的,今日便換了主帥,并且這主帥面生得無人見過!

    沒見過便罷了,膽兒大的幾個質疑上峰,直皆被人祭了刀,血濺三尺之時,眾人的宿醉才醒。

    他們是江北大營的兵,見兵符如陛下親臨,別的說什么都不好使……

    遂出戰陳兵,卻不攻!

    “督統,這要在沒動靜兒,咱們搶不到頭功,可就擢升不了了啊!”

    有人不滿道,畢竟能做到他們這個份兒上的人,年紀戰功皆是不少,唯獨欠缺了那么些運氣罷了,如若能在新君面前立功,日后便能一飛沖天啊!

    咻咻!

    兩道藍色亮光沖天而起,遠處傳來整齊劃一的車馬聲,人數不多卻訓練有素。

    “那是什么人?”

    眾人懵了,在燕京這地界兒上,敢騎戰馬著戰服而來的,只怕都是嫌棄自己活膩了吧?

    “金底黑袍,黑色戰馬,戰旗常勝……”

    有眼力好的人,已經默默念了出來,只是聽到最后,聒噪的聲音漸漸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