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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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戲館頂樓,燭光搖曳,一張寬大的花床上,柳壹身披薄紗,躺在楊俊遠(yuǎn)懷里。 “那個混人又來找你了?”楊俊遠(yuǎn)抱著柳壹,輕撫她的后背。留在平陽,是為等柳壹的決定,只是從不催她。柳壹雖然沒給回音,卻在提親后又恢復(fù)了之前在蒲州的關(guān)系,不過做的很隱秘,她好像不想讓人知道。這可是在平陽啊,楊俊遠(yuǎn)暗笑,有時候做的神神秘秘,反而更引人注意。真是個小傻瓜。 柳壹表情很無奈,“他jiejie是我閨中密友,受朋友之托,多少也要做些事才行。” “你真要去潞安給他開紅塵戲館?”楊俊遠(yuǎn)不看她,手上玩著她的長發(fā)。 “干什么?”柳壹抬頭笑嘻嘻的看著他,“不高興?你可以斷了他的貨呀。” 楊俊遠(yuǎn)笑道:“這混人也是個沒長性的,手上的生意不知道好好做,一天到晚跟在你后面,唉……。再說他只顧抱緊范氏兄弟的大腿,怕是連個正眼都不會給我。” “那是他不知道你的真正實(shí)力。”柳壹神情有些得意。 “我有什么實(shí)力,還不是因?yàn)橛辛肆习澹俊?/br> 柳壹嘴角露出個淺笑,過了一會問:“在蒲州,你見過南宮玉炎?” 楊俊遠(yuǎn)愣了愣,旋即笑起來,“怪不得,你顧自回了平陽,還不理我。” “我和南宮氏沒關(guān)系……。”柳壹急急否認(rèn)。 “好好好,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們談了什么?”楊俊遠(yuǎn)一幅挑逗的神情。 “你想說就說唄,我也就隨便聽聽。” 聽她這么說,楊俊遠(yuǎn)又笑起來,“我和南宮玉炎倒是早就認(rèn)識,不過也就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這人自視甚高,又喜歡冷嘲熱諷的針對本家,聊了幾次覺得沒什么意思,也就淡了。” “他說本家什么?”柳壹好奇的問。 “還能是什么,說到底無非是錢的問題。不過,他只是旁支,族中能照顧到那些出了五服的親戚,要我說,南宮定康算不錯了。” 柳壹笑了笑,“那這次,你和他聊了什么?” “福壽gao。” “什么?”柳壹抬起頭看著楊俊遠(yuǎn),“他怎么知道你……?” “他當(dāng)然不知道。不過是因?yàn)榉都覜]搭理他,所以他找我來引見。” “他要這個干嘛?”柳壹支著腦袋問。 “還能干嘛。”楊俊遠(yuǎn)笑起來。“他在荊州找到個關(guān)系,想把這東西鋪到荊州。上次,荊州辦的劍舞會倒有些意思。人多熱鬧,這東西就散的快。” “荊州?”柳壹沉思。 “貨,我已經(jīng)給他了。若是被官府抓住,也只和范家有關(guān)系。” 柳壹坐起來,“可是,荊州……。” “怎么?不行?” 柳壹想了很久,小聲說:“那里有南宮氏的分堂。” 楊俊遠(yuǎn)笑著說:“我也聽說了,堂主是南宮瑾?”見柳壹又沉思良久,楊俊遠(yuǎn)看似隨意的說:“不看將來,范氏是真發(fā)財了。”輕輕撫著柳壹的長發(fā),“要不是貨實(shí)在少,說不定范氏早成山西首富了。” 停了半晌,“所以,你……。”柳壹淡淡的說:“不過是想要我手上的貨源罷了。” 楊俊遠(yuǎn)笑著,并不搭話。半躺在床上將柳壹攬進(jìn)懷里,手伸進(jìn)她里衣中搓揉。低下頭,嘴唇抵著柳壹的秀發(fā),呢喃的說:“我想要你。” 薄紗退去,露出白皙盈潤的肌膚,散發(fā)著光澤,春色滿屋。 ********** 南宮瑾是第一次被周棠叫進(jìn)啟明堂 “你想想,自己做什么了?”周棠的話里有氣,表情也很嚴(yán)肅。 南宮瑾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迅速過了遍這幾天做了什么。除了付青雙還要死不活的癱坐在后門口外,好像也沒什么了。大哥不在家,大當(dāng)家好像也不管,于是,這么癱在門外的付青雙就沒人管了。大姐一直在織錦,自己幾乎每天都會去看她,但她只是笑笑,沒什么話。不過,她們的事,家里并不贊成呀。 南宮瑾陪了半天笑,不敢做聲,還是決定讓娘先說比較好,“每天都是這樣,吃飯、睡覺,這幾天嘛,也沒怎么出門。大姐的錦織的很好了,我想著到時放到自家的鋪?zhàn)永锶ィ烙嫹蛉恕⑿〗銈兛吹綍矚g。” “就這些?”周棠仍拉著臉。 難道不是大姐的事?那還有什么?南宮瑾繼續(xù)猜著,“那位張小姐?其實(shí),我就見過一次,后來就沒見過了,是不是人家不喜歡我?” “張家?”周棠抿了抿嘴,“這事……,張小姐,你覺得好?” “沒什么不好。” “這個,家里會再看看,大家再商量商量,詩會、游園什么的,你也多去、多看,不用這么急著定。”周棠說的很婉轉(zhuǎn),就差沒說不同意。 南宮瑾看著周棠,好像也不是張家的事,那還有什么?不過,周棠的表情沒這么嚴(yán)肅了,于是南宮瑾笑道:“娘,一會我去做幾樣點(diǎn)心吧,你想吃甜的還是咸的?” 周棠嘆氣,“別岔開。你再想想,做什么了?” 南宮瑾撓撓頭,“天天在家,沒做什么呀……。對了,和松然約好要去淮安,沒定哪天,應(yīng)該就這幾天吧。” 周棠終于眉頭一皺,“早幾天淮安就來信,有些生意上的事要松然馬上回去決定,松然不理不睬,每天都躲在含輝館,連門都不出。怎么回事?” 南宮瑾不解,“他?應(yīng)該沒事,大家每天一起吃飯,不都好好的嘛。” “什么好好的?!他把自己關(guān)的房里喝酒!娘都不問你那天為什么帶他去平安坊了,現(xiàn)在這樣總有原因,是不是你說了什么?”周棠豎著眉。 南宮瑾想了想,不確定的說:“應(yīng)該沒吧……。是不是沒和他定去淮安的時間,生氣了?我說過好幾次要去,不過,他也沒來約我,要不我直接去約他?” “松然不是小氣的人,你再想想是不是說過什么,傷他了?”見南宮瑾還算主動,周棠沒再拉著臉。 南宮瑾苦著臉,“好像真沒呀。那天,他說他不想去淮安,一個人在那邊太孤單了,我說成親就不會了。但他好像對女人沒什么太大興趣,我怕他……所以就帶他去喝酒了。平安坊嘛,里面的女子,嗯,比較放得開,那個,多學(xué)點(diǎn)、多見識見識……,對吧?結(jié)果,他喝的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