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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神州雁回在線閱讀 - 094.家務事

094.家務事

    接下去幾天,沒了熊孩子的糾纏,又沒禮儀先生的嘮叨,日子就愜意了。逛了一天街,周棠就忙的不見人影了。南宮瑾在自家院子的小池塘里放了幾十條鯽魚,帶著南宮琬釣了一天魚,不知怎么談起織錦的事。過了兩天,酈松然居然真弄來了一臺織機,放到南宮琬的綠汀閣。這下連南宮琬都不跟著玩了,南宮瑾只得游游蕩蕩回西院。

    西院門口,承銳雙手托著下巴坐在臺階上發呆。

    “你怎么在這?”

    承銳嚇了一跳:“啊,叔叔。”

    “等我?”南宮瑾問:“為什么不進去?”

    承銳為難的說:“其實,也不是在等叔叔。”想了想弱弱的說:“我在等哥哥。”

    “在這里等?”南宮瑾上前坐到他身邊。

    承銳有些緊張的向邊上坐了坐,與南宮瑾保持距離。

    “怎么啦?”南宮瑾問。

    承銳看看他,想說什么忍住了,仍是托著腮轉頭看前方。一會,像是實在忍不住,轉頭輕輕問:“叔叔,你是壞人嗎?”

    南宮瑾有些奇怪:“叔叔不覺得自己是壞人。你覺得呢?”

    “這個、這個……。”承銳想了想:“但是,你一回來就做壞事啊。”

    “我做什么了?”

    “先是羅家,本來好好的,突然水火不融了。現在,還弄自己家……。”承銳撅著嘴,不開心的說。

    “你聽誰說的?”

    承銳想了很久,眼淚汪汪的說:“爹和娘吵架,娘說的,我聽到了。”接著埋怨道:“哥哥本來很聽娘話的,現在你弄的哥哥連娘的話都不聽了。”

    “承銳,我和你哥哥根本沒說幾句話。”

    “那他為什么非要拜你為師?”

    “這個,我真不知道。”面對承銳的質問,南宮瑾真覺得很無辜。

    “這幾天,哥哥就是不肯去書院。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就是不去。爹派人把他送到書院,他在書院里大吵大鬧。娘都哭了,說哥哥是中了你的蠱。盅是什么?”承銳含著淚問。

    “啊,這個……,我也不清楚……。”一時,南宮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還有,你是不是不喜歡小孩?”承銳很不開心,似乎非常介意這個問題。

    “為什么這么問?”

    “娘說你不喜歡小孩!那你為什么要給我做竹蜻蜓、小房子?”承銳生氣的看著他,突然哭出聲:“娘不讓我玩那些東西,都收走了。”

    南宮瑾嘆口氣:“叔叔很喜歡承銳。”伸手想抱抱他,停住問了句:“叔叔可以抱抱你嗎?”

    承銳流淚不答。

    “叔叔不是壞人。叔叔也想你哥哥能好好讀書,將來能出人投地,叔叔不會收他為徒。”南宮瑾看著他保證。

    承銳皺起眉頭,眼淚仍是止不住。

    “承銳不哭了。如果承銳喜歡那些竹蜻蜓、小房子,叔叔再給承銳做啊。你娘只是怕你玩物喪志,忘記讀書了。以后你要玩,必須功課做好了,可以到西院來玩。”南宮瑾微笑著,拿出手帕幫他擦臉。

    “不行。”承銳搖搖頭:“娘不讓我們來西院。”

    南宮瑾看著承銳有些難過,只得笑著說:“那承銳應該聽娘的話。”

    承銳轉過頭,又托著腮:“所以承銳坐在門口啊。但哥哥不聽,他會來的。他今天逃回來了,我不知道他藏在哪里。我們自己這里沒,我去過爺爺奶奶的院子也沒。我知道,他會來你這里的。”

    “那,我們一起坐這里等你哥哥,行不行?”

    “我不知道。”過了會,承銳輕聲問:“叔叔,一會如果哥哥來了,你對他好點好嗎?”

    南宮瑾看著承銳,點點頭。

    最終,承鈞還是沒來,而承銳靠在南宮瑾懷里睡著了,南宮瑾索性抱他去了撫琴軒。

    晚飯,除承鈞外,連沈雪瑩都沒到場。南宮璞為她請了個假,只說身體不適。承銳睜大眼睛看著南宮璞,什么都沒問,只是挨著自己爹爹坐下。

    **********

    晚上,南宮定康二位老友來訪。那二位老友各有心思,一個是為羅家當說客、另一個明里暗里打聽南宮瑾的情況,竟有做媒的意思。好在,這二位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平時也沒生意上的來往。特別是來當說客的,見不可為也就歇了心思。至于做媒的,南宮定康倒也有些興趣,只是沒把話說滿。三人喝茶聊天興致頗高,一直到三更。

    回到啟明堂,周棠仍沒睡,點著燈,穿著睡衣、頭發松開靠在榻上,拿著厚厚一疊手稿,看的專心。

    看著這幅場景,南宮定康心里一暖,笑問:“怎么還不睡?”

    周棠抬頭看看他,回了一笑:“聊到這么晚?還以為你們三個要整夜長談了。”

    “你知道老葉的,他夫人從不讓他在外面過夜。看的怎么樣?”南宮定康指指周棠手上的手稿

    周棠站起來,幫南宮定康換衣:“阿瑾字寫的不錯。”

    南宮定康大笑:“他要知道自己娘親看了一晚上,就這么個評價,估計要生氣了。”

    “那可不止。我覺得我們家三個小子各個都了不起。你見過松然做的玻璃沒?”

    “怎么?他還在做?我讓他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找找有沒合意的姑娘。”南宮定康很無奈。

    “他說要送我們玻璃杯呢,不過現在的成品還不滿意。我都覺得很好了,真不知道他不滿意在哪里。”周棠笑的有些得意:“想不到松然會這一手。”

    “那,你那個字寫的不錯的兒子,除了字以外還有什么要夸的?”南宮定康換了衣服也靠在榻上。

    周棠拿起那份手稿,挨著南宮定康坐下。南宮定康摟過她的腰,靜靜看著她。周棠俯下身,神秘的在他耳邊輕輕說:“你說,阿瑾是不是天才?”

    南宮定康大笑起來:“你這么夸就過了。”

    周棠撅撅嘴,直起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他想把每個堂都分成前堂和后堂。前堂根據要做的事務和個人才學,每人專做一個環節,比如釘子釘的好,那就專門釘釘子。我覺得他這樣的做法,讓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單獨完成整件事。”

    “你覺得有問題?”南宮定康問。

    “堂眾并不是簽了賣身契的長工,他們雖說不能隨意脫離,但也有相當自由。阿瑾把簡單貨運做的不簡單,這就意味著需要很多人配合才能完成,,單打獨斗成不了事。那就是說,我們給堂眾再大的自由,他們都搶不了我們的生意去,因為做不了。再用法家的思想管理前堂,我更有興趣看他怎么動手做。”周棠笑著說。

    “不行嗎?”南宮定康又問。

    “行。后堂的想法,一開始我覺得多此一舉,現在想想,倒也有些意思。每個堂里都養了一些人,特別一些堂的初設,本來就是為了養人。阿瑾的意思是,按一定的標準劃分堂眾,分入后堂的,每月給養生錢,但每月必須有五天時間,給堂眾授課,如果連授課都無法完成,那就給六成養生錢,不用再為堂里服務,但仍承認堂眾身份,直到終生。這樣的好處就是,我們就能控制養人的開支。而且,有些人年紀真的大了,倚老賣老的也讓人煩。”

    南宮定康看著周棠,笑問:“你是在說我嗎?”

    “我剛看到這里,按阿瑾設的標準,你還真有資格進后堂拿養生錢了。一不小心,說不定只能拿六成。”周棠打趣道。

    “唉,我本就想著該讓兒子們養了。”

    周棠想了想說:“我看到你書桌上有封信,是京里的。”

    南宮定康苦笑聲:“他們要我進京去談。就這么一回事,來來去去幾次,怕是他們真計劃什么大動作,找不到人背鍋。”

    “我也聽說京里不太平,嚴閣老好像告老了。”

    “京里水深,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之前是誰和我們合作,現在又是誰非咬著我們不放。”南宮定康嘆氣。

    “不去?”

    “不去。大不了再讓錦衣衛來一次平陽。”

    “惹了官府就不得安寧了,總要想個法子解決才好。”周棠擔心起來。

    南宮定康長嘆一聲:“小棠,我真的厭了。”過了很久,一臉回憶的說:“我們成親的時候,我還說過要帶你去看看大好河山。不如我們計劃下?”

    周棠笑起來:“你怎么又是有一出沒一出的。我總覺得阿瑾的性子是隨了你。”

    “哎,我在想,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是不是交給你那個天才兒子處理?”

    “你不是要他建立通達大明的貨運么?”

    南宮定康起身,看著周棠正色道:“將來阿璞是族長,我們早就定下的。”

    周棠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

    南宮定康指了周棠手里的手稿說:“我看了好幾遍。有些部分他想當然了、有些是我沒告訴他實情。但總的來說,他說的有道理。如果不做,沿襲舊制,南宮氏至少二代之內是不會有太大問題;但如果做,我不知道結果,只能說應該會有另一番天地。說實話我挺有興趣,不過風險也不小。但不論做與不做,這事都是族長才有資格著手的。”

    周棠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讓阿璞決定?”

    “哈哈,我現在還沒進后堂,別這么快就讓我拿養生錢。”

    “那你想怎么樣?不做?”周棠不明白他的意思。

    南宮定康拉起周棠的手:“我想再和阿瑾談談,還會和阿璞好好商量。如果有可能,我是想試試,但是是讓阿璞去做。我知道,阿瑾很有些……,但,他不會是族長。你明白我的意思?”南宮定康盡量說的婉轉些,想讓周棠自己明白。

    周棠皺著眉頭問:“你是想讓阿瑾替你們想好怎么做,真做的時候,不讓他插手,讓阿璞以此事立威?”

    “我知道,你會說不公平……。”

    “是不公平。”周棠忿忿的說。二人對視半刻,周棠終于說:“你想好怎么補償了?”

    “等我們百年之后,按規矩,阿瑾也是要離開平陽城的。我想給他幾個堂,還有祥記,如果真按他所想,不會比阿璞差,而且他所得本就是他應得的。”南宮定康解釋道。

    “我不擔心阿瑾的將來,我擔心他現在就會覺得不公平,為他大哥做嫁衣。”

    南宮定康笑笑:“我相信阿瑾不會生他大哥的氣,要氣,也是氣我。我倒是擔心,阿璞會覺得這樣對阿瑾不公平。”

    周棠并不反對南宮定康的決定,只是……,終于還是嘆口氣:“唉,你想好了,不要讓他們兄弟有矛盾才好。”

    南宮定康放下心的拉著周棠的手又躺下:“還有件小事。承鈞要拜阿瑾為師,怎么弄?”

    “這事,我早想過了。拜吧。”周棠答的干脆。

    “噢?我以為你會說承鈞太任性。”

    周棠點頭:“承鈞是任性。但我更擔心,阿瑾在這個家里沒太多牽掛,萬一有個不順心,他怕是又會抬腳就走。叔叔畢竟隔了層,而且我看阿瑾對承鈞,本也談不上什么感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果拜了師,那承鈞就是他的責任了。后面會怎么樣,我也不知道,但有承鈞這層,他總不能說走就走吧。”

    “阿璞也想隨了承鈞的愿,不過要拜就正式拜,玩玩的就沒意思了。好,就這樣吧,其它讓阿璞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