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臣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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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樓下辦差,聽聞二位殿下在此間,過來行個禮問個好。也不知道是否叨擾了。”何安垂首道。 “叨擾什么,一起來喝酒?!崩掀咧噶酥赣蚁率孜?,“給何督公看座?!?/br> 何安本就是來解圍的,既然老七說了這話,他也就假裝沒聽懂是個客套話,謝了恩,一撩曳撒續(xù)坐下來,剛一抬眼,就看見坐在對面的五殿下正看過來。 他雖懷中摟著位娘子,可何安看的清楚,殿**上那套貼里正是自己前幾日差喜悅送到府上的那套天青色貼里。 殿下今兒個帶了網(wǎng)巾,又配了折扇,劍眉星眸,清新俊逸。那扇子一扇,何安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飛了出去。喉嚨里跟抹了蜜似的,熱氣就要往臉上竄,幸虧得及時想起來旁邊還坐著位仁親王,連忙垂眼斂目的,這才定下了心神。 仁親王對盈香道:“姑娘自唱些什么吧?!?/br> 那盈香不知道為什么也有些走神,聽了這話,好半天才應(yīng)了一聲,擺弄了一下懷中琴,開口唱道:“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jī)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復(fù)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br> 優(yōu)美的女聲唱動了何安的那點(diǎn)心思。 他又偷偷去打量殿下。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何督公在看些什么?”趙馳已是察覺他幾次窺探,忍不住出聲問。 何安頓時一驚,慌亂中連忙瞅著他那把扇子道:“奴婢瞧殿下這扇子不錯,扇骨似乎是桃花木的,雖然不曾展開,但是扇面也定是精致?!?/br> 趙馳一笑,唰的開了扇子,那扇面兩面皆素,未有裝飾。 “素面浪費(fèi)了這么好一把扇子了?!崩掀卟逶掃M(jìn)來,“真巧了,何督公在此間。五哥你趕緊求一求墨寶吧?!?/br> 何安連忙道:“仁親王,奴婢的字怕是寫了要污殿下的眼。” “哦?何督公字寫的好?” “呵呵,五哥,你這就是孤陋寡聞了?!比视H王笑道,“何督公當(dāng)稱當(dāng)世書法大家。便是幾位書法界的泰山北斗也贊譽(yù)有佳。只是何督公的墨寶市上少有流出,平時難得一見?!?/br> “仁親王過譽(yù)?!焙伟驳?,“奴婢的字也就那樣,只是枉受了大家?guī)拙潼c(diǎn)評,眾人以訛傳訛,便真以為我寫的好了?!?/br> 何安緊張的心肝都要擰在一處了。 他這字也配上殿下的扇面? 一個奴才的字……不會太折煞殿下了。 可他又有些竊喜,自己要是寫了扇面,那以后是不是殿下一展開扇子,便能想到他何安。 仁親王把何安捧的這么高,趙馳也不好說什么,大不了求了字,以后這扇子不帶出去便是,免得落人口實(shí)。他順?biāo)浦鄣溃骸凹热缓味焦謱懙暮?,不知道能否為我提一個扇面。之前還正在發(fā)愁這寶貝扇子上面寫些什么。我可千金求字。” 何安連忙站起來,道:“奴婢怎么敢讓殿下破費(fèi)。殿下若不嫌棄奴婢,這扇面我定好好的寫?!?/br> “哈哈。”趙瑾仁撫掌道,“那便讓人端了文房四寶伺候。” “王爺,這可能是不行的?!焙伟驳溃斑@地兒吵雜,心靜不下來,也寫不出什么好字。若是殿下同意,奴婢就斗膽帶了這扇子回去,過幾日沐浴更衣寫好了再給殿下送至府上?!?/br> “這有何不可?!壁w馳一合扇子,遞了過去。 何安上前兩步恭恭敬敬雙手接了扇子,又讓喜平妥當(dāng)收下。 幾個人又天南海北的胡扯了一陣子,趙馳和趙瑾仁都喝的有點(diǎn)多,夜也深了,便散了宴席。 樓下院外早有馬車等候,仁親王先上了車,對趙馳道:“五哥別忘了我說的話?!?/br> “自然不會?!壁w馳又敷衍了兩句,送走了仁親王,自己準(zhǔn)備騎馬回府。 “殿下喝多了,照夕院有轎,讓他們送您回去吧?!焙伟哺谏砗?,極恭敬的說,“您若嫌棄他們的轎子腌臜,奴婢也差人送了轎子過來,正在半途,殿下等一等便可?!?/br> “哪里那么多忌諱?!壁w馳又不好說自己裝醉,騎馬也無礙“我就坐院內(nèi)轎子回去便是。” 何安垂首應(yīng)了聲是,轉(zhuǎn)身交代跟過來的院主,選了最精壯的轎夫抬了院內(nèi)最好的轎子過來。等轎子的時候,何安瞅著周圍沒人,湊到殿**邊。 “殿下,仁親王是萬貴妃的親子,如今聲勢正旺。”何安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奴婢斗膽提醒您一句,千萬離他遠(yuǎn)遠(yuǎn)兒的,莫到時候讓太子知道了心底忌諱。犯不著的?!?/br> “何督公果然是受了太子之命過來監(jiān)視我?”趙馳問他。 何安一驚,連忙道:“殿下,奴婢絕沒有這種心思。殿下切莫被仁親王挑釁?!?/br> 趙馳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