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精靈的yin墮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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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23366 2021年9月15日 「正如過往時光中白塔與紅塔覆滅的情形一般,巫師們最后的庇護所已迎來 終結。魔網的最后一次閃爍隱入到名為神圣的昏暗中,有生之年我們將不再能看 到燈光重新點亮。 ……除了與她一同迎接終結,我已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死翼千歌,于世界盡頭存留的殘頁筆記 伴隨著仿佛令群山與海水都震顫起的爆鳴聲,纖細,清麗的金色身影以斷線 風箏般凄慘的姿態潰退,在空氣中留下因速度接近音障而拉長的白色痕跡與以迅 捷動作發動的數個防護系咒法破碎時留下的涌動奧術流。 在半空中以驚人的速度瞬發羽落術等多個保護法術的露露緹雅,在最后的一 瞬間艱難地讓自己免于了撞到地面上從而粉身碎骨的厄運,她的手邊,據說可以 抵擋一切基于魔法的攻勢的盾牌,此刻仿佛一塊在酒窖中放得過久的爛木般,其 上呈現出凹陷與龜裂,正如同金發的少女和她另一只手上那如同蜘蛛網般出現無 數裂紋的鐮刀一樣,已不再有任何繼續作戰下去的余力。 「唔……咕……」 她勉強讓自己那嬌小,纖細的軀體挺得筆直,看向數百步開外,被垂落的斗 篷遮擋住一頭黑發的,被那些愚蠢信徒們敬畏地稱為【戰爭姬】的冷酷麗人。 她本以為自己能夠窮究對方的實力,就像她也曾經自以為以她的力量足以撼 動圣地的權威般。 她錯了,現在,無論是她還是黑塔,毀滅已是必然的事實。 圣地與黑塔的戰爭,開始與戰爭結束一樣短促。 此刻,曾作為巫師們探尋禁忌之物,將一切人力足以窮究之法術封鎖于其中, 靜待現世與后世的施法者們窺探查詢的黑塔,正在沉默中放射出炎炎火光。 八大法術學派的最后殘余,正絕望地布置著防御法陣,咒法,防護,預言, 惑控,死靈,變化,塑能,幻術,這一切過往法師們在千年時光中總結而出的用 于探究魔法女神面紗的深奧技藝被施展而出,仿佛巫師這一概念最后殘存的余火, 稍稍阻滯著數十萬圣地大軍最后總攻的步伐,而此刻,伴隨著他們最后的希望, 那位美麗的神選法師,在【戰爭姬】的面前敗退,也宣告著巫師們的歷史就此終 結。 「你不跑么?當神降臨時,你就跑不了了,因為終結全部巫師是神的旨意, 露露緹雅-澤金。」 不可思議的,斗篷下的身影并沒有立刻追擊。黑發的麗人就像是感到些許困 惑般微微歪頭,讓她頭頂的斗篷也微微飄動。 她從一開始便是赤手空拳,而當她揮動念刃時,無論傳奇武器抑或傳奇護盾, 均在相觸的一瞬間碎裂失能,就像她自己便是最強的武器般。 「我跑過。白塔毀滅的時候我跑過,紅塔毀滅的時候我跑過………現在我不 會再跑了。」 ——神?圣地一直信仰著的,那個可笑又從來沒露面過的古怪東西? 就為了這個,她的弟子戰死了,她的摯友千歌此刻在宇宙盡頭,而那座她在 其中窮盡了漫長時光的塔,此刻也即將迎來終點。 她并不后退,反而慢慢向前,及腰的金色秀發飄蕩。那個姿態顯得多少有些 俏皮,因為即便是此刻,她也仍舊閉著一側的眸子,另一側的瞳孔中,金色的火 焰微微閃動。 她并不相信神,更不相信神會對凡世做出怎樣的指示;即便她曾遨游星界, 在那里取得了魔法女神的秘火,但作為法師,窮極奧術所能抵達的極限之前,她 都不會承認,有一個足以支配萬物,眾人只得服從的至高之神。 周遭的廝殺聲越發激烈,帶領士卒的圣武士們以各自的念刃擊潰殘存的脆弱 防御,不知不覺,她已幾乎被敵人所包圍,但畏懼著世上最為強大的法師那驚人 的破壞力,此刻,仍舊只有斗篷下的身影與她對視,其余的敵手盡管同樣手握利 刃,卻只是在能夠目視的距離內帶著敬畏與些許人類對唯美事物本能的欣賞,看 著那幾乎可以稱為傾國傾城的美人毫不畏懼地沐浴著圣地領袖的威光。 「那么,我會履行神的旨意。」 來了! 露露緹雅的眼眸中,仿佛有融化的金色流動。她舉起法杖,試圖捕捉那個速 度驚人到仿佛無法目視的對手——而那具貌似柔若無骨的嬌軀上,此刻已層疊覆 蓋了十余層出自多個不同學派,同樣難以目視的防護。但這些卻并非為了保護她 的身體,而是為了確保【戰爭姬】在靠近之前,都無法確定她會從哪里發起攻擊。 伴隨著斗篷籠罩著的麗人的身影消失的一瞬,她睜開了眼睛。 一 等封印解除,來自于星界的秘火,即便在掌握了眾多法術的她身上,亦是 她所能施展的最為強大,最為卓越的攻勢,不成功則成仁。 ——仿佛永恒般的一瞬間度過。 「——?」 無果。 無論是身體被【戰爭姬】命中的痛感,抑或是自己的攻勢命中對手的觸感, 一切仿佛從未發生般,她瞬間失去焦點的眼睛,看向眼前看起來多少有些平平無 奇的【人】。 一個尋常的東方男人,一頭黑發,看起來多少算是英俊——但從他的身上, 卻無法感到任何具備魔力的征兆。 「不要再戰斗了,姬。縱使有我賜予的神力,你亦無法生擒她……」 男人平淡地出聲,下一刻,露露緹雅那美麗的雙眸瞪大。 「贊頌神明!」 那個代表著圣地的實質掌權人的少女,真的便盈盈跪倒了下去,隨著那個身 影的跪倒,她感到大地都在顫動——圣地的圣武士們與尋常戰士們將武器放在身 邊,隨即恭恭敬敬地跪倒,甚至忽視了他們眼前的敵人。 而少數還有勇氣打算趁此機會向眼前的對手施法的法師們,也在那個身影的 手勢下,本能地丟棄了法杖,坐倒或立足不穩而摔倒——偌大的戰場上,只剩下 露露緹雅和眼前尋常的男性還站立著。 「……【】!」 ——難以以人類語言描述的高昂吟唱聲,從露露緹雅纖薄的粉唇中綻放而出, 那是能以相當迅捷的兩段吟唱發動的九環術法,即便是戰爭姬也不能完全無視它 而繼續戰斗。她知道眼前這深不可測的存在的危險性,可即便是落在了命運的手 中,她也仍舊不愿束手待斃。 然而,什么也沒有發生,甚至連少女的法杖也毫無反應,像是變成了一根適 合放在富豪家中的華貴裝飾品般。 「行奇術者都習慣于褻瀆神的威嚴。驅鬼的人怎能藉著巴力的名驅鬼呢?」 ——「神」輕聲念誦,眼神從露露緹雅那張仿佛凝脂般的俏臉上掃過,那可 愛的,精靈特有的尖耳與一頭燦爛的,縱然經歷了戰斗仍舊一塵不染的柔順金發, 還有那纖薄衣裙下隱約可見的曲線。盡管男人的臉上并未帶上特殊的表情,可露 露緹雅仍舊產生了仿佛周身均被遍布黏液的長舌舔過般的不快感。 露露緹雅無聲地退了一步。 她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念頭。暫且撤退,亦或是干脆于此地自盡——自然, 唯獨沒有向眼前這個被圣地的眾人稱之為【神】的存在屈膝的選項。 可仿佛連這樣的小小念頭也看穿了一般,男性突然提高了聲音。 「露露緹雅。你想要逃跑嗎?一時的逃離,或者是永久的逃離。」 ——前者是逃亡,而后者則是死亡。露露緹雅的動作一時靜止。 「無用。當神降臨時,海與大地吐出其中的死者,冥府中的死者亦可復活, 若你悔改,將榮耀歸給神,或者你們巫師的褻瀆之罪可得豁免。」 神平淡地出聲,雙手抱胸。仿佛看出了露露緹雅的懷疑,他輕輕打了個響指。 「——隆……!」 露露緹雅所始終保持著的心理防線,在看到那個靜靜躺在地上的,纖細卻修 長的身影時,終于出現了些許裂痕。 她最驕傲的弟子,在圣地的第一波入侵中死去。她趕到戰場時,只來得及親 眼看著他戰死的姿態,甚至未給她留下一句遺言。 而現在他懸浮在距離地面數寸的地方,看起來毫發無損,胸脯安穩地上下起 伏著,嘴角甚至還流著口水——大抵,是在做一個不錯的夢。 「露露緹雅,如你所見,我可以復活黑塔戰死的巫師們——也代表著,如果 你死去,我也會復活你。」 隨著他的聲音,叫做毀滅隆音的巫師穩定而緩慢地向著巫師們的陣地飄去, 很快便如同一片羽毛般安穩地落在了其他巫師之中,也消失在精靈少女的視線里。 「巫師們的命運已經迎來終結。因為你的存在,露露緹雅,作為神明,我愿 意給予你們寬赦。但只要你在接下來自殺——那么,你會被復活,而我慷慨賜予 巫師們的寬赦,也將隨著你的獨斷而減少一分,直到蕩然無存;屆時,黑塔的傳 承,巫師的概念,都將永久性的消失在世界上。」 ——絕麗的金發精靈,揚起頭倔強地看向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性,嘴唇輕咬, 卻未再如同過去那般做出反抗。 「你……想做什么?」 生平第一次的,她感到了些許不安。 她所引以為傲的那份足以傲視全體法師的強大力量,在眼前這個自稱神明的 存在面前如同灰塵。可除了強大的力量之外,眼前的人又想從她這里得到什么? 「我要你成為我的收藏。從你美麗的軀體,到你高貴 的靈魂——你的全部, 都會成為我最為美好的收藏品。」 神明的臉上勾起笑容。與圣地描述中慈和,威嚴的神明不同,從這位神明的 眼中,露露緹雅唯一能夠確定的,便是他絕非教義中所描述的存在,而是更加玩 世不恭,更加沉醉于rou欲之中的神。 可是又有什么選擇? 她無法死去,亦無法逃跑。她最珍貴的弟子被眼前的神明輕易地從死中復活, 她毫不懷疑,眼前的存在能對自己做到同樣的事,而如果自己嘗試著死亡又被復 活——那她所珍視的一切,黑塔,巫師們,又是否還能存在下去? 她不敢如同過往那樣做出決斷,可終于,她向著眼前的存在點了點頭。 「……好。」 「那么,丟下你的武器。」 即便心中還有無窮的猶豫,可最后,金發的絕麗少女還是聽從了神明的命令, 將那精致的法杖丟在了一旁。 「我是說,全部的武器。如你這樣卓越的法師,在衣裝上恒定著法陣,飾品 上亦蘊含魔力,面對神明,這一切都必須除去。」 露露緹雅的俏臉上浮現些許紅暈。 神亦不著急,就像是細細欣賞著露露緹雅著衣時的那優雅姿態般,他的目光 從麗人那戴著裝飾緞帶,如同美玉般潔白的脖頸上慢慢向下,到麗人的哥特式禮 裙難以遮掩住的纖細卻勻停的身材,那對在衣裙下顯得格外誘人,不算豐滿卻圓 潤優美的rufang,再到玉乳之下沒有一絲贅rou的纖細小腹,最后是裙擺下因羞恥而 并攏的,擁有如同象牙般光潔肌膚的一雙修長大腿。 「好。」 露露緹雅的聲音細如蚊訥,為了勾畫法陣而修長如玉蔥般,本應永遠用來握 住法杖的被露指黑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掌繞過自己的脖頸,溫軟纖細的指尖伸到了 自己脖頸上的緞帶處,而后輕輕扯動將它解開,放任緞帶飄落到地上。 而后是長度過肘的絲質手套與指尖上的數枚包含驚人法力的戒指。那驚人的 細膩肌膚慢慢從黑色的包裹下滑出時,即便是神的目光也牢牢盯緊了那慢慢暴露 在外的手臂。 最后,是那件包裹著麗人那勻停而纖細軀體的,以黑色為主基調的哥特式禮 服裙裝。 大概是因為身為精靈的緣故,麗人的肌膚有著驚人的白膩與柔軟,伴隨著那 件緊繃的禮服裙裝隨少女的指尖動作緩緩滑落,不知不覺的,即便是跪在地上的 圣地戰士們,也悄悄地抬起頭,而巫師們的眼神,則更加飽含著不甘,憤怒與痛 苦地看向他們的領袖,美麗的金精靈,最為卓越而強大的法師,在神明的眼前承 受著被成千上萬人視jian的屈辱。 成千上萬道視線投射在自己的嬌軀上,縱然露露緹雅已經經歷過千年的漫長 生命,也從未見過這種陣仗,不知不覺,那白嫩的俏臉上早已滿是紅暈。 禮服裙裝緩緩滑過那一對小巧的乳峰,然后落至胯部,她盡可能讓自己褪去 衣裙的姿態顯得優雅,可當男性的視線毫不掩飾地看向露露緹雅胸前那兩點因為 涼風而微微充血的乳尖,以及小巧的,因為精靈的體質而呈現出淡粉色的乳暈時, 她還是羞恥到閉上了雙眸。 最后,她邁動雙足,跨出了地上落在腿間的裙裝,那一具雪膚花貌的嬌軀便 以全然赤裸的姿態俏生生地立在萬軍的視jian之中,她羞恥地將一雙玉手并攏,擋 在自己的股間,遮掩住那同樣因為缺乏色素沉著而顯示出美艷淡粉色的一線天小 xue,與沒有一絲毛發,光潔嬌嫩的陰阜部分。 「不允許遮擋。」 可是就連這份對羞恥的遮掩也不被允許,她不得不將一雙纖細的玉臂高高舉 起,以芭蕾舞演員的姿勢,將她沒有一絲毛發的嬌嫩腋下也展現在周圍的視線中, 不知不覺的,就連少女的裸背上也因羞恥而浮現出些許誘人的粉紅。 「真是漂亮的胸部。過去被人觸碰過嗎?」 ——然后,自稱神明的存在愉快地踏著步子,走到了露露緹雅的面前,指尖 挑起她的下巴。 雖然手指并沒有動作,但露露緹雅感到某種無形的力量輕輕揉捏著自己的乳 峰,沿著乳暈畫著小幅度的圈子,隨即輕輕黏上少女的乳首,在某種惱人的粘膩 感下,無形的刺激稍稍加大地來回撥弄著她艷麗的乳峰,身為精靈的她有忍耐痛 苦的勇氣,可對于快感她一無所知,控制不住地,美麗的金精靈漏出極小聲的悲 鳴。 「唔………沒有……」 「那,也就是說,露露緹雅是天生就如此yin蕩了?畢竟,僅僅被視jian著rutou 就充血勃起的女性我可是第一次見。」 露露緹雅的俏臉因羞恥而通紅,她拼命忍耐著那無形的快感,可就像是享受 著她的忍耐一般,無形之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令她那一對溫軟嬌挺的rufang被牽 拉著上下輕輕晃動,她的腰肢也隨著那溫柔卻強烈的動作而忍不住稍稍扭動起來, 可對于仍舊背著手的神明,這就像是露露緹雅正主動扭動著嬌軀請求來自神明的 jianyin般。 「明明……是你……呀啊……」 又一次對乳尖的捻弄讓她終于忍不住嬌吟出聲,神明臉上的笑容更甚。 「如果不想被大家認為是主動求歡而扭動腰肢的yin亂女子的話……就出聲請 求我吧,露露緹雅。」 沒有選擇的余地,高傲的金精靈拼命忍耐著無形之手的動作,她那纖薄的唇 線中勉強擠出了求懇的聲音。 「請您……玩弄我的胸部……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無形之手撤去的瞬間,男人的雙手隨之而上,揉弄上那一對早已因之前的按 揉侵犯而敏感不已的乳峰,而后,就像是希望更進一步的擊潰露露緹雅的心理防 線般,些微的電流沿著麗人的乳尖,仿佛直沖脊髓般,讓露露緹雅的嬌軀一陣顫 抖。 那電流相當輕微,可是對露露緹雅那嬌嫩的肌膚,以及已經變得格外敏感的 充血乳尖而言,已經是足夠激烈的刺激,她那yin亂的喘息聲回蕩在這片戰場之中, 不知為何,似乎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對露露緹雅的yin辱,才只是 剛剛開始而已。 伴隨著男人的指尖劃過絕麗少女的乳首,無數細小的電流也恰到好處地刺激 著少女的每一寸神經,從那充血到極限的乳尖到淡粉色的乳暈,再到小巧卻嬌挺 的整個rufang,明明她是世界上對塑能法術了解最深的人,可她偏偏叫不出眼前這 激烈地刺激著敏感部位的電流究竟是出自怎樣的原理,只感到一陣頭腦空白—— 她已經忘了自己上一次被性欲所把控是什么時候,自從走上修習法術的漫漫長路, 她的漫長生命中,就不再有留給性欲的空閑,也是因此,當性欲降臨到她的身體 上時,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完全無法抵抗這份快樂。 「真是yin蕩的精靈,甚至都還沒有觸碰xiaoxue,就已經濕的這么厲害了么?」 神明嘲諷著少女的聲音聽著如此刺耳,她竭力用帶點惱火的聲音看向眼前的 男人,可隨即,與上半身的電流完全不同的,某種潤濕,粘膩的感觸,隨著她的 一雙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立足不穩的小腳而慢慢向上延伸,她控制不住地低下 頭看去。 隨即,大概只有在人類那些糟糕的同人本中才能夠看見的,名為【觸手】的 物體,便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 不可思議的,那樣子不算太過猙獰,也許是其上飽滿的黏液多少削減了它的 丑惡,但被那無數rou色,如同舌頭般舔舐著裸足的觸手掃過的感覺,還是令她控 制不住地發出嬌喘。 「呀……啊……神明……也會用這種魔法嗎………」 而神明的回答也很簡單。 「我可不愿讓你因為雙膝發軟而倒下,我珍貴的收藏品既不允許染上塵埃, 也不允許濺上泥土——對這樣愛惜藏品的神明,你該表達感謝才是,露露緹雅。」 ——的確,這里原本曾是黑塔那輝煌的建筑群中的一小部分,但此刻,在戰 爭姬和她那仿佛神靈降臨般的激烈對戰中,大多數建筑物都橫遭摧毀,可此刻, 伴隨著觸手掃過,仍舊被包裹在觸手之間的肌膚變得如同新生般純潔無暇,不可 思議的是這些半透明的觸手本身同樣未曾染上灰塵,它們沿著露露緹雅那不著寸 縷的纖細小腿向上緩緩延伸,貪yin地舔弄起她的腿彎部分,腿彎本就是金發麗人 嬌軀上敏感的部位之一,在男人的觸手那yin亂的舔弄下,很快麗人大腿仍舊暴露 在外的部分也泛起了yin靡的紅暈。 「唔……誰會………謝……呀啊!」 露露緹雅的聲音含混不清,連續的刺激令她的那一雙一向高傲而冷淡的金色 瞳眸散亂,她干脆放松了身體試圖倒下,可真的如同神明所說,她現在甚至沒有 摔倒的能力,那些細小的觸手牢牢地支撐起了她的雙腿,她努力試圖放松的腿部, 立刻便因為那綿密的刺激而生理性的收緊,玉足在激烈的快感中回勾,可就連趾 縫中也被細密的觸手見縫插針般的舔舐清理著,令她既想掙脫,又涌起些許讓觸 手繼續玩弄自己的玉足的古怪念頭。 觸手的延伸仍在繼續向上,很快,就連那一雙嬌艷的大腿,也仿佛被圈轉的 觸手所整個吞沒一般,一直向上延伸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露露緹雅羞恥 地挪開視線,此刻她那一雙仿佛天賜般擁有如雪般肌膚的修長腿部,已經被觸手 綿密地包裹,可觸手并非僅僅包裹住她的玉腿為止, 伴隨著充足黏液的潤滑,無 數細密的觸手仿佛上千根舌頭般均勻地刺激著麗人的裸足與一雙美腿,那顯然帶 有催情效果的黏液與乳峰上來回流轉,帶來強烈刺激的電流一起,讓露露緹雅那 嬌嫩的粉xue中不斷漏出yin靡的愛液,終于,伴隨著一聲嬌艷的悲鳴,少女抵達了 今日第一次的絕頂。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試圖用一雙玉手遮掩住自己的下身,可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兩條手臂,都在 同時被同樣溫軟卻又同樣有力的觸手所緩緩包裹,這些觸手仿佛憑空誕生般從自 己身后的空氣中浮現,將麗人的小臂以向后張開的姿態固定,伴隨著高潮,露露 緹雅的小腹與上半身控制不住地繃緊,隨著快感而不斷地前后搖晃,看起來,就 像是露露緹雅主動向著眼前的神明挺起自己那尚未成熟的酥胸,勾引著男性對自 己的電擊調教般。 那本該握住法杖,傾瀉出最為恐怖的魔法的纖手此刻徒勞地因為高潮的快感 而試圖攥緊,卻因為每個手指都仿佛戴上了指套般,被半透明的觸手所包裹住而 無法做到,而這些頑皮的觸手甚至仍在輕啄著金發麗人那嬌嫩的手掌心,與乳首 和玉腿上的調教一起,令麗人那完全沒有被觸碰的xiaoxue虛無的高潮持續得更加長 久。 xiaoxue中黏稠的愛液伴隨著高潮的快感拉出yin亂的絲線,慢慢沿著兩腿之間滴 落——她甚至不敢低頭看自己yin亂不堪的蜜壺,只能在激烈且慌亂的喘息中,向 著遠處轉過腦袋,可她最后還是只能看向眼前的神明,因為周遭遍布著圣地的戰 士們,縱然跪下的他們并不敢于直視神明,可那些兼有崇敬和yin蕩的眼光,無一 例外的朝向露露緹雅的yin亂嬌軀——敢于向戰爭姬和至高無上的神明挑戰并被擊 敗的法師那具注定要承受神罰的艷麗軀體。 僅僅想象著這些多為男性的,令人厭惡的對手,會如何將戰敗受辱的自己那 高潮的姿態作為接下來的手yin材料,露露緹雅便感到想要嘔吐——可在憤恨和羞 惱之余,還有不愿意察覺的渴望。 不知是幸運還是遺憾,眼前的神明很擅長滿足收藏品的渴望。 「哈啊………呼………已經……可以了吧……哈啊……」 感受到電流和四肢嬌嫩的肌膚被不斷舔舐的頻率終于慢慢降低,露露緹雅稍 微提高了聲音,懇求著眼前的神明。 而后,伴隨著神明的一個簡單的手勢,少女的一雙玉腿被向著兩側,大幅度 地分開,她便以騎乘在旋轉木馬之上般的羞恥姿勢,朝向眼前的男性,將那從未 被任何人碰觸過,卻已滿是yin液的股間展露在神明的視野里——無論是那徒勞地 試圖縮緊的粉嫩雛菊,還是因為剛剛高潮過而仍舊溢出著yin液的一線天,都一覽 無余。 「露露緹雅,我不讓你倒下的原因,除了不想讓你那美麗的身軀被凡俗的塵 埃所侵染……還有,便是讓你能夠目睹著自己處女喪失的一瞬間。」 神明身上的衣裝裂解消失,那根粗壯如同嬰兒手臂的陽物,膨大發紫的guitou, 被緊緊牽拉著的包皮系帶與冠狀溝,與那涌入鼻端的雄性氣息一起,暴露在了露 露緹雅的視線中,而神明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僅僅是剛剛高潮過的yinchun被roubang輕輕碰觸,便傳來令人神魂顛倒的快感。 可即便如此,當她聽到神明那飽含惡趣味的話語時,她還是閉上了眼睛。 她無法讓自己免于被眼前的男性侵犯,她也絕對無法擊敗眼前的敵人,可是, 她仍舊不愿意被如此的踐踏尊嚴。 用觸手強行撐開自己的雙眼也好,用術法逼迫自己只能睜開眼睛也好,露露 緹雅知道即便這份小小的尊嚴自己也難以保障,可她仍舊緊緊閉上雙眸——可無 論是觸手的牽拉,還是術法作用于身體的痛苦感受她都沒有體驗到,只有精靈那 敏感的尖耳被男性的溫熱吐息湊近時傳來的酥麻感觸。 「你不愿睜開眼睛嗎?那么,你也一定不想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成為神明的 了。」 幾乎是同時,金色的眸子睜開。 露露緹雅仍舊習慣于閉上一側的瞳眸,可此刻,麗人的雙眼中同時閃過些許 希望的光彩。 她是高貴的金精靈,有史以來最卓越的法師有她的一席之地。 她輸給了神明,承認了敗北,卻并未放棄。眼前的神明輕視著自己,如果她 能夠得知他成為神明的方法,那么只要虛與委蛇地得到些許自由的時間,她也會 復現那條成為神明的道路,而后,千百倍地償還此刻這被成千上萬人視jian的羞恥 ——可代價便是,目睹自己保守了漫長時光的處女之身消失的瞬間。 那膨大的roubang慢慢沒入到自己的小 xue中,將緊窄的蜜rou緩緩向著兩側撐開, 終于,最為粗大的guitou和冠狀溝完全沒入了蜜壺中,可那硬如鋼鐵的rou桿仍舊正 在隨著她roubang的動作而緩緩向著更深處捅入,少女的一雙美眸控制不住地上翻, 比起想象中劇烈的痛感,在墜入到瘋狂的快感中之前,她只感受到了些許的疼痛, 只是,在目睹了蜜壺中溢出的絲縷淡紅色的瞬間,她還是不自主地落下了一滴淚 水。 而神明的聲音,也恰到好處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我向你發誓,接下來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roubang緩緩沒入到根部,她感到自己的整個軀體都因為guitou叩擊著zigong口的瘋 狂快感而嬌顫不已,可她還是竭力集中著精神,希望聽到神明所說的每一句話。 「——在我成為神明之前,我是個叫何浩的年輕人。我并不信奉神明,從未 向它祈禱過,我甚至還有些變態,喜歡看著可愛女孩子遭到yin辱的畫集而自慰… …」 roubang緩緩加快了動作的速度,露露緹雅拼命咬緊嘴唇讓自己不叫出聲。 他果然在成為神明之前就是人類,信仰是不能讓人成神的,也就是說,作為 不信者的自己,如果用同樣的方法,也可以——「——有一天醒來,我突然就成 了神。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過程。也許這是這世界對我開的一個小小玩笑… …不過,這玩笑讓我得到了你,我最棒的收藏。」 就是……這樣? 仿佛墮入五里霧中的不信任感,感到被欺騙的憤怒感,這一切,都被男人接 下來猛烈挺動起來的腰際所壓倒。 金精靈嬌嫩而緊窄的xiaoxue,甚至都未曾被手指觸碰過,每一次roubang的插入, 那嬌嫩的xuerou都像是要守護自己主人已經不復存在的純潔一般,激烈地縮緊著, 將男人的roubang向外推動,可在男人腰際的挺動下這只是讓它將整根roubang含得更緊 ——不由自主地,露露緹雅那纖細到盈盈一握的柳腰配合著男人粗暴的抽插而生 澀地上下扭動,每一次roubang插到最深處,少女的yinchun都漏出些許因為roubang的猛烈 動作而被打發出泡的愛液,被少女大腿上環繞著的觸手以對待珍寶般的態度舔凈 飲下。 「你………哈啊……騙人………呀啊……!」 「我沒有必要欺騙你。」 神明的聲音瓦解了露露緹雅最后的些許反敗為勝的神智。 對啊……他完全可以胡亂編造一個看起來格外高深莫測,根本無法復現的 「成為神明的途徑」,然后欣賞著露露緹雅拼命奉仕自己,在暗中暗暗準備「成 神」的姿態,最后在露露緹雅那必然失敗的嘗試中欣賞著她那因絕望而崩壞的表 情,再盡情yin辱她的身軀。 那么,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了……自己的命運,就是成為他的精美收藏品。 在絕望的情緒中,身體傳來的快感卻越發激烈。 男人就像是早已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何處一般,每一次的抽插都充分刺激著 自己那本就yin亂的xiaoxue,roubang叩擊著少女的zigong口,在她并不情愿的配合下將她 的嬌軀一次又一次的帶向云端。 「不行……zigong……不行………噫呀!」 但即便如此,男人那膨大的陽物,卻甚至還沒有插到最深處。 每一次roubang的動作,都將少女的嬌軀半強迫地頂到高處,在那與神明的力量 一樣膨大的roubang面前,麗人嬌嫩的zigong口沒能堅持太長時間,伴隨著又一次猛烈 的抽插,這一次,roubang整根沒入了露露緹雅的體內,將金發麗人那拼命收緊的子 宮口洞穿。 「哈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zigong口被突破的瞬間,露露緹雅抵達了第二次的高潮。 揚起頭,曾經冷淡出塵的金精靈漏出瘋狂且yin亂的悲鳴,一頭一直垂落到小 腿的金發伴隨著腦袋的后仰而如同水瀉般垂落到接近地面的地方,甚至連那優美 的精靈尖耳都因為羞恥和yin悅而染成了紅色,伴隨著zigong口激烈地縮緊包裹住男 人的roubang,就連那持續刺激著少女乳首的電流都更加激烈了幾分,讓露露緹雅的 一雙美眸又一次因為高潮而上翻到甚至露出眼白,而那原本拼命緊抿著,不愿為 眼前這個可惡的對手而嬌喘出聲的唇,因為高潮而控制不住地張開,舌尖和唾液 都因為激烈的悲鳴聲而向外吐出,未被觸手覆蓋著的那白皙到仿佛美玉般的肌膚 此刻散發著誘人的粉紅,其上遍布細密的汗珠。 而神明的抽插,也在此時抵達了最終的極限。 「那么……我親愛的收藏品,就盡情因為我的roubang而歡欣雀躍吧——」 曾經是尋常人,如今被億萬民眾膜拜的神明,盡情展現著自己的神罰。此刻 所有的觸手都一并消失,本能地 ,為了防止自己摔倒,在高潮中難以思考的露露 緹雅那一雙如玉的長腿回勾,將神明的腰際緊緊纏住,而那一雙纖手則被男人的 手掌握緊,她仰著頭,仿佛被肆意玩弄的性愛娃娃般,那輕盈的身體被粗壯陽物 一次次頂著拋起,絕望的淚水和因為過分的快感而溢出的唾液一起,因為她那yin 亂地扭動著的嬌軀而顯得格外唯美。 那些多少在之前仍舊殘留著些許希望,認為這也是那位偉大的八頁法師誘敵 之計的一部分,認為他們還有一絲機會發起反擊的法師們,縱然因此刻神明的威 能解除而足以抬起頭來,也再也沒有了任何繼續戰斗的勇氣。 因為,那個高貴而美麗的露露緹雅,此刻就在他們的面前,被盡情侵犯,抽 插,而她的嬌喘聲里,分明便是渴求和快樂…… 伴隨著濃精在少女的蜜壺中激烈地噴射而出,將她那小巧的zigong完全填滿, 麗人的手指竭力收緊,指尖在神明的手背上刮擦出白痕,而一雙纏住神明腰際的 裸足也慌亂地上下滑動著。 那幾乎填滿了少女zigong的濃精,卻并未停止噴射——在令露露緹雅的腦海一 片空白的yin悅中,那不住噴射的濃精沒入少女的小腹,而后,在麗人的小腹上, 緩緩烙印下自內而外的紋路。 呈現出zigong的荒yin形態,與她那美麗的淡金色秀發相稱的金色yin紋,自小腹 一直向下延伸到那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陰阜,伴隨著最后一輪噴射結束之后,那 yin紋也散發出一陣yin靡的金色光彩,之后,完全定型。 伴隨著yin紋的微微閃動,露露緹雅只感到自己的zigong仿佛被攥緊一般,因為 roubang的拔出而感到格外空虛,甚至,希望著更多roubang的插入。 可她格外堅強地沒有表現出來——神明將視線投向少女,就像是因為她這份 無謂的抵抗而多少感到了些許玩味。 「哈啊……哈啊……」 激烈地喘息著,露露緹雅堅強地抬起頭,而神明玩味地欣賞著這位堅強的傳 奇法師,就像在她漫長人生中的每一段記憶般;旋即,伴隨著一陣輕飄飄的 觸感,露露緹雅的嬌軀上,多出了用來遮掩的衣裝。 衣裝的觸感相當熟悉。 那是她過去的時光中常穿的睡衣之一,輕飄飄的白色下擺延伸到腳踝,卻在 大腿上便有分叉,令她能夠自在地擺動那對如同美玉般的裸足,那個時候的她, 不像是后來的她背負了那么多艱難,獨自前行,那個時候的她,還能對自己那不 成器的弟子和可愛的摯友露出獨屬于少女的甜美笑意。 可她隨即便意識到,盡管觸感完全一樣,可身上這件潔白的睡袍,并不是她 所熟悉的衣裝。 胸前并沒有系帶或者紐扣的存在,讓站直身子的她,不得不將自己那本該被 睡袍掩住的嬌軀暴露在周遭人們的面前——那僅僅只是初具雛形的青澀乳溝也好, 小腹上此刻仍舊閃爍微光的yin紋也好,下身沒有一絲毛發的艷麗蜜壺也好,盡數 暴露在人們的視線里;她很快便放棄了遮擋住自己嬌軀的嘗試,因為這件白紗本 就如同情趣內衣一般透明,一對椒乳尖端充血挺立的兩點也好,白紗后方小巧卻 緊致的臀瓣也好,因為半透明紗衣的遮掩而若隱若現,卻更加令她的身體顯得勾 人yin欲。 「還是這樣的衣裝更加適合你,我可愛的收藏品。」 幸運地成為神明的男人笑了笑,撫弄了一下她那一頭垂落的金發——在yin紋 的作用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膚此刻都變得如同性器般敏感,僅僅隔著衣裝的撫弄, 便令她不自主地漏出一聲悲鳴。 「唔嗯……」她強行讓自己的嬌吟聲停下,帶著些許不快向著男人轉過頭。 「讓我穿上這種衣服……想要……做什么?」 「讓你向你心愛的黑塔告別。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到,神明是如何信守 承諾,復生了戰爭中的死者——只要你甘心,在接下來始終作為我的收藏品,從 身體到心靈,都僅僅作為我的玩具而存在,那么這一切都將作為神的承諾而保留 下來。」 「明明是半路出家的神……卻還真是……有模有樣啊。」 她仿若認命般笑出聲,撩開額前因為剛剛高潮中的汗水而黏住的秀發,眼神 帶著些許懷念看向此刻已經被神明所修復的建筑群,黑塔的尖端直插云端,原本 焚燒不止的烈焰毫無征兆的熄滅消失,就像是這場戰爭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罷了。我在黑塔里也沒什么朋友……隆他看到我這個樣子,估 計會用他的 那一套三腳貓水平的技巧來向你發起挑戰,他那樣子看起來也不像能當你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