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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修嘆了口氣,有些可惜地掃了眼自己攤在地面上的圖紙和未完成的零件,回答道: “知道了知道了。” · 當戈修趕到時,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德羅斯特家別墅中燈火通明,憧憧人影印在窗戶上,那些被邀請而來的賓客似乎已經(jīng)開始了習以為常的應酬與寒暄。 戈修一進門,就立刻被管家和女仆推到了路上自己的房間里,然后被嶄新得體的衣服扔了一腦袋讓他快換。 等他更換結(jié)束,又被昏頭昏腦地推出門去。 管家在前方快步走著,一邊走一邊嘮叨著他回來的實在是太晚了,就連他的兩個哥哥都早就已經(jīng)到樓下了,他的父親和其他人也都在等著他了。 戈修皺著眉頭跟在他的身后,一邊走一邊有些難受地整理著自己匆忙系上的領(lǐng)結(jié)。 還沒有走幾步,他就感到一陣大力從自己的胳膊肘上傳來,他猝不及防間被拽到了一旁的分支走廊里。 戈修下意識地想要反擊,但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從頭頂傳來: “噓,是我。” 戈修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qū)Ψ健?/br> 海因斯垂眸注視著他,唇畔漫不經(jīng)心地微微勾著,一雙漆黑的眼眸深處泛著幽冷的微藍,眉目深邃,專注地注視著懷里的少年:“你怎么次次都準備襲擊我?” 戈修回想起兩人第一次在掠奪者號走廊中相遇的場景,面無表情地挑挑眉: “如果你別老給我驚嚇的話。” 海因斯低低地笑了起來,緊貼著戈修的胸膛隨著笑聲震動了起來。 戈修這時才發(fā)現(xiàn)兩人靠的實在是太近了,他不著痕跡地向后退了一步,但卻被背后的墻壁擋住了步伐。 海因斯放開了他。 他低垂下眼眸,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落在戈修脖頸處,靈活地將那系的歪歪扭扭的領(lǐng)結(jié)挑開然后重新系起。 戈修一愣,微微瞇起眼眸,若有所思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眸色漸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過短短數(shù)秒,一個形狀完美的蝴蝶結(jié)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頸間。 海因斯放下手,低眸凝視著他,笑笑: “這樣就好了。” 戈修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感到先前那種隱隱壓抑窒息的感覺終于消失了,這種終于能夠自由呼吸的感覺實在是非常懷念。 他探頭向著剛才他被拉來的走廊中看去,只見管家的身影已經(jīng)走遠,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消失,仍然在不停地絮叨著,但是從這里已經(jīng)聽不太清了。 戈修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開口問道: “所以……你上來做什么?為了給我系領(lǐng)結(jié)?” 海因斯挑挑眉:“當然不是。” 他轉(zhuǎn)身向走廊深處走去:“今天是你的成年禮啊。作為未婚夫,我當然有責任要送你一份成年禮物了。” 戈修站在原地沒動:“我相信其他人也準備了,你就不能和他們一樣在樓下給我嗎?” 海因斯扭頭看向他,神秘地說道:“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戈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終于,他還是沒有抵擋住好奇的感召,邁步跟上了海因斯的步伐。 海因斯得逞地勾了勾唇,帶著他穿過走廊,順著別墅側(cè)面的旁梯走了下去,正好避開了群聚的人群。 戈修跟在他身后,默默地說到: “要是德羅斯特上將知道你對他的房子這么熟悉,估計又要被氣死了。” 海因斯頭也不回:“又?” 戈修頓時乖巧收聲——因為上一次好像是就是剛剛他把對方拉黑造成的。 兩人通過偏門走出別墅,順著小道向著花園深處走去,在小路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露天場地——戈修記得這是原主的兩個哥哥進行虛擬練習的地方。 頭頂?shù)南﹃栆呀?jīng)漸漸落下,只剩下一點瑰麗的艷紅還停留在遙遠的地平線上,屬于夜晚的黑暗漸漸地從遠處攀出,潑墨般地占領(lǐng)了大半個天空,一點稀疏的星辰點綴與其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昏暗的光線籠罩著二人的身形。 戈修環(huán)視一圈,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但是還沒有等他開口發(fā)問,海因斯就走到了他的身邊,抬手在自己的個人終端上輕輕地按。 霎時間,一層淡淡的虛擬保護膜從空空蕩蕩的場地間收攏,仿佛水波般在空中蕩漾起來,將被隱藏在其后的龐大身軀露了出來。 巨大的銀白色機甲站立在場地中央,鋒利的機械棱角遍布韌度極高的金屬機體,從頭到腳都是最符合流體力學的設(shè)計,與海因斯那具漆黑機甲的做工如出一轍。僅僅只是看著它時就能想象到這樣一具機體的速度能夠達到多么可怕的程度——光滑的銀色甲蓋覆蓋在機甲的手臂和胸膛,將致命的武器設(shè)備隱藏于其后。 它看上去美的令人窒息。 戈修驚嘆地抬眸注視著眼前的機甲,緩緩地問道:“你這段時間就是去忙這個的?” 海因斯凝視著他,勾起唇:“差不多。” 眼前的機甲將力量與美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機械的強大和致命與藝術(shù)的精致圓潤在它的身上是那樣融洽,渾然一體,難以分割,仿佛是一道劃過天際的銀光,又好像是消逝在風中的一聲嘆息。 戈修感到自己的全身心仿佛都被它所吸引,他緩慢地向著機甲的方向走了幾步,將手掌輕輕地按在它光滑冰冷的金屬外殼上,撫摸著機甲的表面,低聲感嘆道: